林夕辰十分听话地低头闻了一下，结果发现确实是的，有一股牛奶的香味，和之前林夕辰帮张婷婷收拾床铺的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不是沐浴露的香味吗？”林夕辰真就是头脑转了一下，问道。
“你去我浴室看看，能不能找到沐浴露。”张婷婷似笑非笑地对林夕辰说道，还给了一个请的手势，欢迎林夕辰进去找答案。
林夕辰还真的进去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有很多瓶瓶罐罐，结果不仅里面没有沐浴露，连香皂都没有。林夕辰继续问了一句，“你从小到大就是体香，不用沐浴露的吗？”
“那倒不是，我是用沐浴露的，只是正好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之前几天用的张芳芳的，这不是没来得及去拿嘛，所以就没用。”张婷婷摇了摇头说道。
“好吧，可是体香不是很酷吗，为什么感到很困扰？”林夕辰轻声问道。
“那是你们男生，身上香香的，女孩子会很喜欢，男孩子也会觉得很干净。我是一个女孩，我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可是没少被人开玩笑。尤其是我出汗的时候，以前体育课跑步，跑一身汗的时候，我身上的牛奶香味会特别浓郁，靠近我的人都能清晰地闻到，远几步的人也能感觉到一些。”张婷婷摇了摇头，温柔地继续说道。
“然后呢？”林夕辰继续吹着头发问道，反正也得用吹风机，聊聊天，也不至于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和无聊。
“你不是看光了我的身材了吗，那天也摸过。”张婷婷眼睛微微笑着说道。
“这个，这个………就别说了。”林夕辰有一丝尴尬。
“所以我胸大啊，本来就有一些讨厌我的女生和男生，喜欢叫张圆圆是奶牛。后来改名了以后，也是没法避免这个事情，小时候就有点大了，远比同龄人的大，别的女孩还在穿背心的时候，我都需要穿成人款式的内衣了。又有这样牛奶的香味，我可不是烦恼吗？”张婷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说道。
林夕辰想了一下，张婷婷确实是很大，自己接触过的女孩里面，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哪怕是彭溪，那天醒来的时候看到也没有张婷婷丰满。
“喂，你不会想入非非了吧。”张婷婷调侃道。
“没有，我是在想，你小时候会不会被人欺负，我之前就很心疼张芳芳因为瘦小虚弱的时候，听她说她小学初中，可没少被人欺负。”林夕辰确实是在心疼眼前乐观的女孩，有一些乐观是经历过苦难的。
“那自然是有啊。我初中在女厕所的时候，被我们学校的一个大姐大级别的女生扒光了衣服。”张婷婷简单地说道。
“为什么？”林夕辰揉着张婷婷的头发问道。
“因为她那个男朋友很喜欢我，说喜欢微胖的女生，缠着我追。”
“那你答应了吗？”林夕辰继续问道。
“没有，我不喜欢混混，我喜欢优秀帅气有内涵的男孩子，那种类型的人，不是我喜欢的，所以我拒绝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年轻人的想法。那他后来应该一直缠着你吧。”
“确实，他天天准备各种惊喜，干扰我的生活。后来他女朋友那个大姐大叫了几个女生，在厕所里面对我动手，那时候我也是身材发育阶段，被她们顶了一下，胸口也很痛，所以我也就没有机会逃出去。”张婷婷有些难受地回忆起来了这件事情。
“那你和家里人讲了吗？还有后来怎么脱困的？”林夕辰这下是真的心痛了。
“怎么说，我父母常年在京城打工，讲了也是让他们徒增担心。那次我连内衣都被她们扔到了垃圾桶里，我这么悲惨的事情，连张芳芳都不知道，你千万别和她说。”张婷婷先是强调了这件事，然后继续说道，“后来有一个男生出现了，他给了那些女生一人一巴掌，将她们赶了出去，然后脱下来自己的的衣服，给我盖上了，然后背着我离开了那里。”
“那后来呢？”林夕辰也是充满了担心，听着张婷婷讲故事。
“后来，他搂住我保护我，怕我走光，我们到了离学校最近的商场，陪我买了一些衣服换上，然后他也买了一套衣服。我现在还保留着他当时的校服外套，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生有了一些好感。”张婷婷温柔地笑着说道，想到那个男生都很开心。
“然后呢？”
“后来那个男生走了，我们买完了衣服以后，他就说他要去接他的妹妹了。”张婷婷继续说道，“再后来，担心那些女生持续对我施暴力，我就转学了，回到了我们县城里面的中学，和张芳芳一个学校了。”
张婷婷一边说，一边走到一个小箱子那边，然后打开箱子，取出来一个校服外套，“然后我带着这个校服外套回来的时候，我姐和张芳芳还以为我早恋了，他们要把这件衣服扔了，我一边哭一边保护着这件衣服，后来我父母就也给我收好放到了箱子下面。他们以为我是早恋才转学的，其实我是怕被霸凌才转学的。”张婷婷将校服递给了林夕辰看，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说起这件事。
林夕辰接过校服外套，好像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市三十二中？然后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竟然真的有自己妹妹林佳宁给自己画的一个人像画。
“你这件衣服是不是没洗过，而且没有在上面画过东西？”林夕辰也是惊喜了一下说道。
“是啊，没洗过，想让那个男生多留一些记忆，而且我没敢在上面画过画，只是伤心的时候会抱着它睡觉。”张婷婷点了点头说道。
“我就是那个男生。”林夕辰也是很无奈，这下子真的尴尬了，自己是那个中学的。
“是你？”张婷婷也是惊讶到了极点。
“没错，我当时应该还有一个手链吧，是一个带着星星图形的手链，后来丢了，是不是在你那里。”林夕辰问道。
张婷婷这一下更加惊讶和兴奋了，到那个盒子里面取出来一个手链，确实是星星图形，张婷婷取出来递给了林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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