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恶狠狠看着那少女，怂了。
能听见她磨牙声音，狠狠吐出，“你会有报应的。”
“我的报应够多的了。”少女眉角有些冷，那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大妈，刹那间眼睛似乎是锐利针尖刺入，“你就是我的报应，虽说你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确定不要命吗？”
什么意思，大妈神情骤变，莫何歆却拿起刚才警察给她倒的水，大妈眼神不自觉看着，这样子太诡异了。
大妈关注这杯水是否被莫何歆喝下，精神紧绷，对面莫何歆却笑起，她的笑比起杯中水更加诡秘，映射出森森寒光，在大妈暗叹不妙之际，少女突然站起来。
又急又利，桌椅摩擦板凳声音格外刺耳。
她反手把水杯里的水全部撒在面前大妈脸上，大妈的脸上的妆容晕染开，可怖到极致。
事情变化在一瞬间。
腾。
慕子柒站起来！
声音极其大。
她娇俏小脸有不敢置信。
警察急了，“小姐！”
警察局这样可是犯事的，大妈气的要掀翻了桌子，掀了半天桌子纹丝不动，浑身湿漉水鬼般，水滴在地面形成一片水渍，
莫何歆笑的有些危险，水杯还剩下些水，在大妈抡起巴掌时候道：“要不要检查一下水里面东西，”
警察：“？”
大妈神色躲闪，巴掌停在半空，随后抹把脸上的水，神色阴冷，似乎在磨牙恶狠狠盯着少女，“啧。”
“来啊，来检查试试看，警察叔叔，你可要好好的帮我检查检查，我可还留了一口水呢。”莫何歆用那人畜无害眼睛盯着大妈，大妈瞬间一滞，“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要是再敢挑衅，我就要求检查水里成分。”
她不敢，不敢检查水里面的成分，莫何歆早就看见大妈为了冲过来做了什么手脚，心中早就有数，她眼力好，大妈靠近时候水里面被下了东西，她眯起眼。
好啊，莫依依，一天天的净耍不入流小把戏。
她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后招……
这个大妈当真令人作呕。
莫何歆兜里拿出一个口香糖，一口口嚼着，眼神太过冰冷，“莫依依，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什么。
她怎么知道的？
大妈被打乱阵脚，此时进退两难，莫何歆的逻辑性太强，没有丝毫退让直接问这句话，就说明莫何歆压根心里有数。
“你……我不认识什么莫依依的。”大妈咬牙。
少女吹了个泡泡，满是嚣张，“行了，别在这里装，恶不恶心人，你要是真的担心你儿子，第一时间应该去医院，而不是……给我‘加料’。”
大妈恶狠狠盯着莫何歆，退到一边去，地面上湿漉漉证明刚才确实发生过，可大妈一句话也没有说了。
审讯室一片安静，寂静之余诡异气息蔓延。
警察给莫何歆重新倒水，不明意味盯着她，“小姑娘家家聪明啊。”
“谢谢警察叔叔夸奖。”
警察：“……”
这小姑娘不仅仅聪明，而且脸皮够厚。
日后绝对是一大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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