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我终于睁开眼睛，然后看着一旁的艾凝，她面无表情，一身白衣，宛如是一个下凡的仙子……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冷冷的说道：
“看着我干什么？”
“想看看，你这样的人，也会为情所伤吗？”
她沉默了，好似我们真的会在这样的话题里，沉浸在悲伤里走不出来。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回应道：
“你难道不是吗？”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因为这是在我的梦里，我不可能在自己的梦里被她给搞得破防，于是我又说道：
“都过去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不明白这样交谈的意义在哪儿，于是便没有再理会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暂时的安宁……
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而四周的环境是我熟悉的那样，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点上一支烟。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今天要跟林奕去谈好直播带货的网红人选，有了蓝蕊的前提，我很顺利的便在脑海里找到一个人。
最近互联网的应用，让大部分人都习惯性的使用短视频来消遣，而这个人可谓是在短视频上面有着许多的粉丝。
定了主意，我一边给杨文远发了一个微信，让他这几天可以全力开工，又给马文正发去微信，让他在科辛门口等我。
……
科辛总部，马文正在门口站着，似乎等了许久，我也没有啰嗦，而是给林奕打了一个电话，这才跟着林奕一起走进了办公大楼。
有了林奕的带路，我跟马文正顺利的来到顶层，顶层有两个办公室，每间办公室都很大，问了一下林奕，林奕才说道：
“这里是我们公司内部花了很大资源才培养的两个网红，如果你经常刷短视频的话，应该能认出来她们。”
我随意的看了一眼，每个办公室的门口都有指示牌，就像是每个网红的身份证明一样，而不出所料，全部用的艺名。
“果果，小鱼儿嘛。”
林奕笑了笑，开口说道：
“没错，这两个人的人气都很高，果果是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的，小鱼儿则是半路出身，待会儿我会带你去见见她们。”
我点了点头，要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对杨文远的这次销售合同想必也有帮助，至少有了一个互联网平台的支持。
林奕先带我走到那个名叫果果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
“请进。”
几人这才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规模庞大，这也难怪，毕竟虽然是办公室，但是也作为直播间的用途。
看到林奕的出现，名叫果果的女人瞬间站了起来，然后笑嘻嘻的对着林奕说道：
“林总，您怎么亲自来了啊，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迎接您。”
“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了解一下最近的直播情况。”
“哎呀呀，有我在这儿您还不放心吗。”
说着，还对着林奕抛了一个媚眼，丝毫没有顾及周围人的眼光，我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个林奕跟这个果果之间，显然有事。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长乐食品科技有限公司的代表，顾柯，还有他的助理，马文正，这次来呢，是想选一个主播，然后直播带货他们公司的产品，就是去年在杭州高端百货市场很畅销的那款巧克力，对了，顾柯，你们那款巧克力的名字叫什么？”
我看了一眼林奕，发现他脸上虽然一直在笑，但是藏不住他的野心还有虚伪，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当面指责他，但是现在，我却懒得多管闲事。
“意念永恒。”
我将与杨文远商量好的这款巧克力名字如实告诉了林奕，林奕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着果果开始大致讲解了一下。
我跟马文正站在一旁，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看着林奕跟果果眉目传情。
虽然很鄙视这种行为，但是身为外人，我跟马文正还是忍住了，于是在果果的办公室内煎熬的待了一个小时，这才离开了果果的办公室。
以前只是听闻，现在的网红都毫无底线的出卖色相，只是为了换取一些资源来达到让自己火出全网的目的。
如今看来，传言果然非虚，至少我面前就有一个例子，看到林奕手下的一个网红这样做，我不免又开始担心起来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小鱼儿。
如果说连小鱼儿都这样的话，那么这次合作，风险肯定不小，甚至别有用心之人肯定会抓到这个把柄，以此作为要挟来搅黄这次合作。
我心里开始担心起来，只能寄希望于小鱼儿，希望她不是那种为了资源出卖色相的人，因为没有底线的出卖色相，肯定还会出卖别的。
来到小鱼儿的办公室门口，林奕停了下来，然后对着我说道：
“果果的性格比较开朗，所以她的直播效果也是很好，通常都会给公司带来一些惊人的收入，但是这个小鱼儿……”
“她不会就是那个晚上给抑郁症患者读书的那位网红吧？”
马文正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我心里感到一阵疑惑，为抑郁症患者读书？这算什么直播方式，但是顷刻间，我便已经有了决定。
我笑了笑，然后对着林奕说道：
“林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林奕看了我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这才压低声音开口道：
“这位小鱼儿，本来刚开始进我们公司的时候，就不是以主播的身份进来的，而是以助理的身份，但是后面不知道是谁，给了她一次直播的机会，结果因为她独特的直播方式，竟然在短视频上出现了很大的流量，公司也曾想过让她多方面直播，比如表演才艺什么的，但是因为她是半路出身，所以拒绝了这种提议，后来公司为了留住她，也就任由她这样了。”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兴趣来，因为从马文正跟林奕的话中可以了解到，这个小鱼儿肯定是一个有自己底线的人。
“进去看看这个人吧。”
我对着林奕说道，林奕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因为合作的条款里已经说明了，由我来挑选这次直播带货的主播，所以林奕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跟我一起去看看这个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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