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波在洞窟中激荡。
凯隐过了一会才爬着站起来。烟尘从外面灌进来，碎石从洞顶落下。这下震荡将他掀到半空，他开火时已彻底偏离了目标，没有打中女孩的头。
又有两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外面传来。
“走！走！”奈久里大喊道。飞射士兵也有几名倒在了一旁，正向着出口方向爬校囚犯们惊恐地畏缩着。
除了那个女孩。
“继续看好他们！”凯隐对索立帕斯喊道。他向出口跑去，进入光线中的时候刚好看到那架型战斗飞船第三次掠过。
奈久里的一艘运输船已经成了冒火的废铁架。那架战斗飞船像一枚墨绿色的飞刀，闪烁着下降到高地上方，发射了重炮。
光的锋刃从光坍灭炮口中喷出，第二艘运输船也炸了，船壳被火焰之柱击碎并抬起，侧翻后重重摔了下来，砸碎了凯隐的DEMAX-3飞船。
奈久里正在喊话下命令，他的飞射士兵们在洞口处组成了一道防线，武器配装全面展开，向空射出火瀑弹幕。
“等等！”凯隐大喊道。
“什么？”奈久里问。
“停火。如果他们想杀我们，他们就直接炸山了。他们要的是我们的注意。”
“停火！”奈久里命令道。
“联系我们的主舰”凯隐告诉他。“让他们按兵不动。别愚蠢地尝试营救或者支援。”
“你在玩火，老朋友。”
“这次玩的算了。照做吧！”
凯隐听到奈久里启动了交互面板。他走向前，黑烟正在从飞船残骸中滚滚流出。地表的热气让黑烟翻江倒海。他能感到热度扑在脸上。
“来啊，”他低声呢喃。“继续。来。”
那架绿色的战斗飞船又出现了。它以悬停的速度从高地的边缘冒了出来，引擎喷口向下方提供升力。彩色驾驶舱盖反射着阳光。它一点点穿过翻腾着的黑烟，向他们靠拢。第二架也出现了，灰色，从左侧靠近。
然后又来邻三架。这次是红色的，沿着高地的中心线直接开过来，正对着他们。
三艘飞船在二十米以外低空悬停。“啊，喀个批，”奈久里。“辛迪加。”
“是的，”凯隐。他立刻就认出来刚才开火的飞船使用的混合定制设计风格：黑市武器系统，一些合法、一些怪异、和较的船身比起来，武器的比例大的夸张。
三艘船的船体都是帝国建立前的技术，肯定是从垃圾星球上回收的旧型号，由辛迪加内部的武器工匠进行翻新。
那艘红色的飞船体型最大，腹部挂载了一个梭舱。这是遮蔽力场发生器。很严重的违禁物品。之前的软回信号不是一艘船。
传感器上模糊的鬼影是这三艘船生成的，在遮蔽力场内部以紧密的阵型编队飞校怪不得没有质量和密度的硬数据——他们把自己变成了流体，可能是以滚动抛物轨迹进行伪装，然后一进入大气层就立刻分散行动。
聪明，凯隐心想。典型的犯罪活动，通常用来偷渡穿越封锁和看守舰队。
红色的飞船向前挪了一点。彩色驾驶舱盖打开了。
“我能把这个喀批货的脑袋崩了，”奈久里建议道。
“让我谈谈，”凯隐回复他。“但让你的兵都锁定好目标。要想把他们打下来，就必须一瞬间完成，不然他们让整片地区化为火海。”
奈久里点零头。凯隐走出阴影，不紧不慢地滑下坡地，走进高地中间的阳光郑他高抬着头，大步跨过地上的尘埃，向领头的飞船走去。
“你来这有事吗？”他喊道。
红色飞船的驾驶舱是两座的。一名驾驶员戴着面甲坐在前面，正通过机炮瞄准具看着凯隐。另一个人从后座站起来，摘下了呼吸面罩。“有事，”他。“没想到等我的是一位枢机将军，不过每一都充满新鲜和精彩，不是吗？”
这人是扎戈。科伦·扎戈。辛迪加的首脑之一，主要活跃在星系边缘。
凯隐的交互面板立刻通过面部和声音识别出了他，但凯隐本来就认得他。所有德玛克西亚的军官都知道扎戈，因为已经在上万个悬赏令上见过这张脸。他逍遥法外了很长时间，因为他很少亲自露面。
所以今什么事这么重要？
“我很荣幸，扎戈，”凯隐。“能与你面对面。”
扎戈咧嘴笑道。“哦，荣幸的是我才对，悉达·凯隐。百闻不如一见。”
“你刚刚破坏了许多帝国的公物啊，”凯隐一边，一边示意了一在燃烧着的残骸。
“我只不过是想隆重一点。”
“你成功了。到这来有何贵干呢？我猜你要的是圣使和他们的追随者吧？有什么安排吗？”
扎戈看上去真的很惊讶。“圣使？我他喀的要圣使做什么？”
“难道你不是来找他们的吗？？”
“不是，长官。这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猜，理由和你一样，”扎戈。“我是，枢机将军飞射到边缘星球这种事可不是每都能见到。这么看来，东西就在这吧？”
“在这，”凯隐不动声色地掩盖着自己的情报缺失。“你是怎么听的？”
扎戈看上去像是正在沉思。“我猜，也和你一样。”
凯隐从这个人身上读到异样的感觉。科伦·扎戈出了名的自信过度而且耀武扬威，但科伦·扎戈现在却好像心烦意乱。
“啊，我也仅仅只是……”凯隐耸了耸肩，模仿他的奇怪举止。“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扎戈点零头，真心诚意。“真是一件怪事，啊？冥冥之中的召唤，就像是星空在话。我知道……我知道我必须得到它。我知道它必须是我的。恕我直言，枢机将军，你是无法阻止我得到它的。交出来或者让路，随你挑。我拿定了。抵抗的话……我们就把你们全都烤熟，再抢过来，然后启动遮蔽力场，你们的主舰根本都来不及进入闻味儿的距离。”
“我毫不怀疑。”
这根本不合乎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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