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人？”
天垢走在路上，将信将疑，“我真的可以？”
“没问题的，老大，反正就是一个帮助别人的活，沐星辰可以做到，老大也一定可以！”
“具体是怎么个流程？”天垢问道。
“我们可以先模仿沐星辰的运营方式，先是别人找到他，然后他们说出自己苦恼，最后再帮他们解决问题，这是一个大概的流程。”小七说侃侃而谈。
“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硬要说的话，也就是帮助他们之后的一点小仪式了，就是如果受到沐星辰很大帮助前去感谢他的时候，他就会说一句‘能够帮您抵达彼岸，是我的荣幸’。”
“这么玄乎？”天垢一惊。
“是的老大，有时候一些小仪式能够提升知名度和可信度，还能够让‘迷踪者’获得归属感和崇拜感。”
小七说的头头是道，“那么，首先第一个，先去社团楼申请一间教室！”
……
坐在临时申请到的教室，三个面面相觑。
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他们三人都已经在这里枯坐了两个小时，到现在都没有人来。
天垢从一开始的热情满满到现在也是显得有些心生退却。
“看来我们不能完全按照沐星辰的方式去做，我们要稍微改变一下策略！”
小七率先打破沉寂。
“什么策略？”小八打了一个哈欠。
“沐星辰他能够坐在教室里面让别人来找他，是因为他已经名声在外了，我们作为新的摆渡人，名号还没打响，自然就没有人来光临！”
“你想怎么打响名号？”
“教室这里人流量太少了，我们得搬到像是操场，饭堂，图书馆等人流量大的地方去！”
……
三人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操场。
他们找到一处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各自拿着一张椅子就坐下。
还在前面铺起一张大纸，摆起他们的摊子。
看起来就像是旧时代那些自称算命的江湖骗子一般无二。
“新的摆渡人出现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都来看看呗！”
小八卖力的对着路上的人吆喝着。
不知为何，本应该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随着他们的到来，人流量也是逐渐减少……
天垢在那里坐立不安，显得有些不自信，“小七，会不会是那里出了问题？”
“老大，没问题的，万事开头难，开个头后面就简单了！”
小七却信誓旦旦说道。
“我也感觉他们在故意疏远这里……”
小八停下了吆喝，他嗓子喊了好久，已经累了。
“可能他们怕我们狮子大开口，怕我们收费太多，没事，我们先来打一波广告！”
“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弄一个宣传单！”
小七对着两人说道，随机火急火燎的就跑去图书馆。
不多时，他手里已经拿着一沓带有色彩的宣传单跑了过来。
“呼……呼呼……老大，这个是我临时做的宣传单。”
气喘吁吁的小七把手里的宣传单递给了天垢和小八。
“新的摆渡人开业了！现在过来寻求帮助的一律免费！”
“是的，你没有听错！一律免费！诚信开业，说到做到！”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赶紧行动吧！”
天垢看着手里的宣传单，照着上面的字体念了出来，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不懂艺术这种事情，他只感觉宣传单上面的图案和排班特别精致，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是的，先免费帮助他们，有些人就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太尝试，之后名声打响就再考虑收费的事情！”
小七说出的自己的想法。
“好！那就免费！”
对于免不免费这些事情天垢也是无所谓，他不指望这些能够赚到钱。
“那现在先把这些传单发完吧！”
……
三人分头行动。
“同学，看看吧！”
“同学，这个真的很好的，免费的！”
“同学，来试试吧，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小七小八两人卖力的发着传单，只可惜，效率低的吓人。
明明宣传单做的很精美，但是过了很久也没有发出几张。
而另一边的天垢，他摆着笑脸，递出宣传单，“这位朋友，看看吧。”
那个人一看到是天垢，瞬间脸色大变，战战兢兢接过天垢的宣传单。
如此这番，天垢手里的宣传单倒是以极快的速度减少着。
等到三人在约定的时间会合时，天垢的宣传单已经全部发了出去，而他们两人合起来还没送出十张……
小八惊疑道：“老大，你把宣传单扔了……？”
“没有，全部送出去了。”
天垢直接否定了。
随后天垢看着小八手里指着远处一个垃圾桶，疑惑的走过去看了一下。
此刻垃圾桶里面有不少他刚刚发出去的宣传单。
天垢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并未多说什么。
……
他们三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变换各种方式来寻求第一位客户，可是就这么从下午到晚上都没有等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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