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历的表情有些释然，“多多，算我没白疼你。至少我们朋友还是可以做吧？”
我点头。
“那你心里有什么困难，我来帮你解决。”
“项历，帮我买下这张照片，让影展的主人把它撤下来。”多年对项历的依赖，让我将这句话不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
项历的眉头微微一皱，“多多，为什么一张百年前的照片让你这么忌惮？你一定知道她是谁。你认识她，告诉我，她是谁？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项历，我不会说。我只问你帮不帮我？”
项历点了点头。
现在项历是做这件事，我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人。出面与影展主人交涉，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出头。我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感谢王母娘娘！
四年的相处，我绝对信任项历，甚至对项历的信任度远超过齐世喆。而项历的办事能力，要比我强得多。我相信这件事交给他办，比我自己亲自处理还要好。
“项历，这件事和谁也不要说。我爸，我妈，你姐都不要说。这件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相信你更不会巴巴地跑去告诉齐世喆。”
项历看我的态度相当认真，叹了口气，“多多呀！你到底在搞什么？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钱多多，怪不得把我支开，原来你要的是项氏豆浆。”
楚含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装着豆浆碗的塑料袋。
“多多，你早说呀！这大热天的，我到处给你找热豆浆，差点没中暑了。知道你是这意思，我就不着急了，让你俩慢慢唠。我去买个豆浆机，然后去郊区农场买有机黄豆，回家做好了给你送来。你看这时间够用不？”
“楚含，你挑事是不？项历是偶然到这的。”
“偶然！啊偶然！我明白了，多多。多多，你放心吧，我不会在齐世喆面前给你乱说的。”
项历上前伸手将我额头的一缕乱发轻轻拂上去，“多多，放心吧。我会办好的。”
“项历，多少钱没关系，我会把钱打给你。”
项历自嘲地笑了笑，“多多，这张照片的钱我还付得起。”
“项历，不用你。你刚工作，哪来的钱？不还是家里的钱。”
项历不再和我在这件事上纠缠，“多多，我先走了。”
项历和楚含点了点头，出了展厅。
楚含走上来，把手里的袋子举到我眼前，“钱多多，你的豆浆。”
项历却突然去而折返，毫不避讳地对楚含说：“楚含，你回避一下，我有事要对多多讲。”
“多多，你可加点小心。我看你们俩现在是藕断丝连。齐世喆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现在转正了，他是正主。”
等到楚含离开，我愕然地看着项历。
项历指了指一枝花的照片，“多多，我想你也不想让楚含看到吧？就她那张嘴。”
我打了个激棱，幸亏刚才楚含的注意力都在我和项历的身上，没有注意到照片。项历说的不假，你让楚含保密，还不如拿把刀把她杀了让她痛快。
“项历，你说的是，楚含心里存不住事。”
“去吧，你和楚含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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