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出差的第一站就是蒙内。说实话马凡对于蒙内是有一点阴影的，尤其在吃饭上。
这个事儿还得说回到之前招聘的时候。马凡他们每年都要去蒙内那块招聘退伍同志回来做航空安全员，当然也是有几个定点的队伍去的，每次去招聘得时候，队伍上的同志嘛都是很热情的，而且马凡他们也确确实实是去解决人家退伍同志的工作问题，而且确确实实是个好去处，挣得多，工作你说累吧。其实也还好对吧。
所以每次马凡他们在退伍季节去的时候，同志们都热情的邀请吃饭，第一次马凡没经验，被宋晨他们给彻底的卖了。怎么意思呢，就那个酒啊，真的就跟喝白水一样的往里进啊，马凡看见这个架势直接被吓尿了：“不是。。几位咱慢点。。慢点。。。小点口行么。”
“哎，小同志，你把这杯酒干了，我给你一个体能尖子，你连干三个，我给你一个格斗尖子。”
“我。。。。”马凡实在没招了，来吧，一会三个一会五个的，到最后马凡只记得完事儿之后，自己出了门，上了车，然后就不记得然后了。转天早上起来马凡发现自己是躺在浴缸边上睡着的。宋晨说：“拦不住你啊，你是一边吐，一边要进浴缸里面躺着，说在那里面睡觉凉快，你死沉死沉的我又弄不动你。就给你搁这了。”
“师傅你卖我啊。你个蒙内人不往前冲，把我送出去了。”
“哎，为了工作嘛，你牺牲一下不算什么。”
啊。。这惨痛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马凡。刚下飞机，蒙内分公司的兄弟们和营业部的兄弟就在飞机下面等着了，马凡虽然是一个人，但是代表的是精卫市场体系的考核监察团队，正所谓秩低权大啊。
“哎呦哎呦，热烈欢迎凡总来蒙内指导工作。”
“楚总，没必要这么大阵仗吧。。。就我自己，科总、德总、翟总都没跟着来啊。”
马凡看了一眼，蒙内分公司的钱副总、人事主管、营业部的经理楚杰，考核主管都来了。多少让马凡有点受宠若惊。
“这话说的，凡总你在人力的时候就没少照顾我们蒙内吧，给我们招了不少人过来，指挥席的时候对咱们蒙内的现场也是很支持的。这我们分公司的肯定要过来感谢一下啊。营业部的兄弟们不用说了，那现在是直接归你们管的，他们不来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蒙内分公司的副经理说道。
“那也不劳烦您来啊，您说您一个部门副职，来接我一个中心经理，传出去这不好听啊。”
“啥玩意，你我mA都是一样的，快走吧，别在机坪站着了，大冷天的，回分公司休息休息，晚上尝尝我们这的特色。”
得，该来的总会来的。
到了分公司，马凡找借口出去上小卖店买了两瓶牛奶，一块面包，囫囵吞枣的就咽下去了，这是马凡的经验，喝大酒之前必须是肚子里得有点货，牛奶能对胃口有个保护，减缓酒精的吸收，能保证清醒。
这些事儿都处理完了，马凡回到分公司，在分公司兄弟的带领下把分公司转了一圈，然后到了营业部的地盘，拿出来代理人资料档案看了看，然后和楚杰说道：“楚总，找一个团队大户和一个团队小户，明儿咱溜达一趟去？看看咱的团队在人家手里怎么卖的。”
“行啊，我联系，不过我们这确实困难啊。这市场就这么大，你说现在分蛋糕的还有好几家。没办法。”
“打住，我这屁股还没坐热乎了，您老就准备开始了是么？你起码得让我看看这些东西咱在说困难的事儿啊。”
“也是，明儿上午一早吧，咱先内部开个会，然后我带你去走走代理人。深挖一下市场吧咱就。”
到了晚上，钱副总找了个极具蒙内特色的馆子，烤全羊，果然是蒙内特色。然后楚杰神秘兮兮的拿出来了一个古代行军用的那种水囊。
“嚯，老钱，下血本了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把这玩意拿出来你就是不舍得，咋的这马凡的面子比我大是呗。”
“去去去你懂个锤子，凡总来一趟不容易，我肯定得拿点压箱底的货，咱俩天天见面，二锅头不够你喝的是咋的。”
“马凡啊，这个东西可是咱蒙内的特色，哎名字也好听，闷倒驴。”
“啊，特色好啊。。特色。。。啥玩意？闷倒驴？这多少度的？”
“老楚带的这个可是他的压箱底的货，我记得好像是65度的吧。”
“不行不行不行。。好么这快赶上酒精了，喝不了喝不了。”
“你尝尝，你尝尝，不行了咱换二锅头嘛。”
“65和56.。有差别吗。。。”
“别的没味啊。你尝尝你尝尝。”
马凡被逼无奈的倒了一杯，嗯。。。果然是65度的，闻起来这个酒味就窜鼻子。
“这玩意能喝？”
“你知足吧，你要是和牧民一块喝酒，人家俩名字没说完你可能就下桌子底下去了，我们这还好，哎，名字你都知道，我们就不玩那个了啊。但是酒歌是一定要唱的。”
钱副总拍了拍说，外面呼呼啦啦进来十几个人，手里面捧着蓝色的哈达，进来就开始唱祝酒歌。嗯，讲道理唱的还真好听。马凡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被敬下去了三碗酒。就感觉一团火顺着食道直接就滑进胃里了。
“唉我去。。。这玩意劲儿太大了。”
“凡总可以啊，没多少人能撑到酒歌的第二段啊。有潜力有潜力。”
马凡不理他这茬，坐下之后立马抓手里一把肉串开始吃起来。
喝酒最怕空腹喝酒，马凡虽然是吃了点东西，但是到现在肚子里已经基本没东西，所以必须要赶快补充点高脂肪的东西，保护胃粘膜同时减缓酒精吸收。说白了。保命啊。
“来来来马凡，尝尝特产，羊尾油。你看这玩意啊，你得这么吃。”
钱副总用小刀割下一块羊尾油，抹了点韭菜花，放在自己手腕上，呲溜一声就吸进去了。
“哎看见没，别嚼，直接下去，倍儿舒服哎。”
马凡一看，好像挺不错，也拿起小刀割了一块，点了点韭菜花，放在手上，呲溜一吸，好么差点没给呛死过去。好不容易缓过来，就觉得那个油啊，在嘴里就化开了，就感觉自己整个嘴，喉咙，食道完全被油给封住了。。。可是要了命了。
“不行。。。不行。。这玩意无福消受。下不去嘴啊。”
“哈哈哈哈哈没事，喝口酒就顺下去了。淡定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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