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哪里是一个小偷应有的模样。
要知道，小偷的习惯性动作可是眼睛东瞟西瞟啊，是有职业习惯的。
但林芳不同。
她看人时特别专注。
一见到小李来，竟然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你就是公安同志？不知道怎么称呼？”
“是，我就是，我姓李。”
“哦，李同志，我等你好一会儿了，你来就好了。”
这时，小李被林芳这么一通称呼，有些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了。
如果林芳是小偷，她哪里有资格叫他同志呢。
他也不能和小偷是一伙儿的啊。
果然一旁的刘秀直接过来，要把林芳给按在椅子上，并对小李道：“你不要听她胡说，她就是小偷。”
接着，刘秀又狠声对林芳道：“你给我老实在这儿坐着，跟公安同志交待你的情况。”
小李就让刘秀去拿个凳子来，他要现场审案。
于是，刘秀和江小琴鞍前马后，忙开了。
给公安同志倒水，替他拿来桌子，方便他审案。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站在小李的旁边，充当左右护法。
林芳便坐在长椅上，被他们当作嫌疑犯，在那儿审着。
“姓名？”
“林芳？”
“年龄？”
“十八。”
“家庭住址。”
“西南省西南市西津县河西镇三合村六组。”
“这些赃物是怎么来的？”
“这些不是赃物。”
在问到那些衣服裤子的时候，林芳马上道。
“不是赃物？”
公安小李抬起了头，皱眉盯着林芳道：“你要老实交待，这些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林芳答得理直气壮。
这下案子审不下去了。
小李左右看看两个护法，不由道：“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抓到小偷了吗？
人家并没有。”
刘秀急了，马上道：“怎么不是她？这些东西就是她偷的。”
“证据呢？”
小李问道。
“肯定是她啊！这些东西都是从她包里搜出来的，不是她偷的，难道会是她买的吗？
你觉得她买得起吗？”
问到了关键处了。
小李也不去看那两个女人，只对林芳道：“我问你，林芳，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她们说是你偷的。
你能说出其合法来源吗？”
“当然能。”
“什么？”刘秀和江小琴有些沉不住气了，齐齐道。
“你要好好说话，争取坦白从宽，否则就是抗拒从严！”
江小琴把自己从电影里看来的台词，拿来吓唬人。
林芳却在这时冷冷盯着江小琴道：“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说。
我说的就是实话。
这些东西就是我买的。
是我在西南市买的。”
江小琴当即就冷笑着道：“林芳，你骗我们不知道西南市，是吗？
你在那儿买的，然后拿到了这里来，你骗谁啊？
瞧瞧这些东西，很多连吊牌都没扯。
不是你从店里偷的是什么？”
林芳则歪着头道：“说我是店里偷的，你有证据吗？
你有监控吗？”
那个时候，别说是监控了，就连电视机都很少有人有。
谁会知道什么监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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