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过没有？小五他会怎么想呢？
我要是真的走了，他会原谅你吗？”
“你拿他来压我？”
“我当初会答应你，也是因为我需要贷款而已。
就这么简单。”
林芳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本来也是，有关系不利用，那才是傻子。
不管这个关系是用什么换来的。
毕竟她做到了。
因为有了肖芸的纸条，她拿到了贷款，也把矿山给开了起来。
但肖芸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真没有见识过，像林芳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利用她拿到了贷款，还不肯放过她的儿子。
“林芳，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吗？
你想跟我家小五在一起，有没有想过他的前途？
以前他为了你想留在西南省，以后一辈子就在那穷乡僻壤里，别想有什么发展。
如今他来到了沪市。
你又追着他来到这儿。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呢。
也不想想，你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
是光明的前途，还是美好的未来？”
“我并不觉得我来到这儿，是拖了他的后腿。
他可以朝着他的光明未来大步而去。
我也会有我自己的光明未来，怎么会觉得是我耽误了他呢？”
“你还不承认你人耽误他？
他以后是要出国深造的人。
你能带给他什么？”
“我可以陪着他一起出国啊。”
“就凭你？一个读夜大毕业的社会生？”
“社会生怎么了？国家不是鼓励每个人都活到老学到老吗？
别人可以七八十岁还在考研究生，我为什么不能？”
“你还想考研究生？”
肖芸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禁在车内笑了起来。
林芳则直接反驳她道：“肖行长，每个人的出生是不能改变的。
但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虽然我比不上你们城里人，手里有大把的资源可以把握。
但只要给我学习的机会和时间，我相信自己不会比别人差。
当初没能上高中考大学，并不是我自己放弃的。
实在是形势所迫。
如今我来到了沪市，就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我会在这里留下来，开创我的事业。”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只是因为你的偏见而已。
你瞧不起我们乡下人，瞧不起顾维城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你想让他忘掉曾经养育过的那片土地，成为你想让他成为的那种人。
社会地位固然重要，但还是不要忘本！”
林芳一句不要忘本，算是深深震撼着肖芸的心。
她从小家境优渥。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靠着自己的努力，还有家庭的关系，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至于和顾长青的婚姻，肖芸觉得是自己这一生最大的污点。
她从心底里瞧不起那个男人。
一个只知道死读书，最后在关键时刻还想带着她也去穷山沟里的男人。
但肖芸并没有选择了他同去。
于是两个人离了婚。
他们一共孕育了五个孩子，活了三个。
但却是按顺利给孩子取的小名。
顾家老大顾维新，一直跟着妈妈长大。
在她的严苛管理下，读了京都最好的大学，后出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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