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刚准备暂停时间的九霄突然一顿，他嘴角不由地笑起，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你的元素化我是没啥办法，但现在办法不就来了…”
对着下方的某处，九霄伸出了手，紧接着一根金色的锁链长矛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犹大的誓约！第零额定功率「神恩结界」定向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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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秒钟过去了，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犹大长矛抖了抖身子，好似在对九霄说“什么是神恩结界？”
干，忘记这把不是那个所谓的约束之键了。
………
“？”
看着什么都没发生的四周，芽衣歪了歪头。
“就这？”
“就这！the world”
九霄暂停住时间，但是没有暂停犹大长矛的时间，抬手举枪，猛地向芽衣投掷出去。
万物都被禁止而长枪没有，这也就相当于长枪在万物的感知中它的时间被删除了…
时间开始流动之后，长矛瞬间出现在芽衣面前，一枪贯穿了芽衣的身体，将芽衣在空中带飞数百米。
芽衣手中蓄力的动作也因为犹大的攻击而被迫中止，失去控制的能量化作雷暴激光划过半个长空市，将本就沿海的长空市直接划分了一半面积归还给大海。
好在最后攻击只是和mE社的上方擦肩而过…虽然mE社还是成了两截，但下方的人们都没事。
鲜血从芽衣的身上沿着犹大长矛的枪身不停落下，在天空点缀出一条血色长线。
“咳…”芽衣口吐鲜血，用电磁手刀将犹大长矛切断，然后将体内的留下的那截化作原子消散。
芽衣处理的很快，但贯穿伤却是实打实的…她身体虚弱的甚至有些无法支撑飞行。
“呵…德丽莎是吗？算了，能量用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看着再次冲上来的九霄，芽衣化作雷光直接消散离开。
九霄用黑洞想强行留下她，但只收集到一些离散的雷电粒子。
“这怎么能那么麻烦呢…啧，乖乖和前文明那个笨比雷律一样用普通枪械就能解决不好嘛……”九霄啧啧嘴转身朝着蓬莱寺九霄飞去。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域场，无论是律者还是人类，其实操控的都是自己域场内的崩坏能。空律无法瞪一眼就在其他人体内开个空间门，炎律也不能直接让人从体内就开始自燃。
但是空律可以直接转换空间，无视你的域场将你和你域场内的空间直接转移…炎律也可以将你域场外的空间全部点燃…
咳咳咳，扯远了…
那么是什么在操控，在抽走蓬莱寺九霄体内的崩坏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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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芽衣的攻击没有打在她预定的轨迹上，但也对mE社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电力系统因为强雷暴全报废了，好在人们早就撤出了mE社，没有多大的人员伤亡。
但可惜的是兵工厂报废了，让布洛妮娅和伊瑟琳都充满期待，视为反攻崩坏的重要手段就那么无了。
mE社有着完整且高技术含量的生产流水线，伊瑟琳知道的时候都激动地要哭了。
明明有着通天的本事，结果受限于条件不允许，变成了埃米沙口中的废物。如果有这些生产流水线，伊瑟琳就能做出很多很多了不起的事。
然后现在全没了，埃米沙没啥感觉，但作为科学家的伊瑟琳两眼一黑直接倒下了。
直到现在，伊瑟琳还是整个人瘫在地上跟个猫一样，人生都已经失去了希望。
（ps：猫猫 我已经是只废猫.jpg）
埃米沙收回了放在蓬莱寺九霄身上的仪器，摇着头站了起来。
“唉…”
“你别叹气啊！怎么样？是什么情况？”
一听到埃米沙叹气，九霄一下就着急起来了。该不会蓬莱寺九霄要死了吧！
“没事，差不多是属于体力透支，最近一直在战斗所以累坏了吧。
至于九霄你说的崩坏能什么的…抱歉，仪器设备太简陋了，我没法探查出来……”
埃米沙给了九霄一个歉意的眼神，就算蓬莱寺九霄真出了什么事，她这个医生现在却也检查不出，也救治不了……
“没事…我大致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你去照看其他人吧！”
九霄拍了拍埃米沙的肩，示意他不要在意。
能活下来的人们至少都是有两把刷子，但却受限各种条件而无法发挥出来…无论是大发明家伊瑟琳，还是天才医生埃米沙，她们都是有能力，却完全发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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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她们带着蓬莱寺九霄和姬子先返回了基地，布洛妮娅则带着伊瑟琳抢救mE社那些还没有完全损坏的东西……
九霄则是孤身来到了一条高速道路上。
因为长空市的地皮十分昂贵，穿过城市的高速都是高架悬空的，站在在高架上面，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半个长空市……
德丽莎披着黑色的铁皮风衣，孤身站在高架的边缘，看着几公里外的me社。
九霄轻轻落在德丽莎的身旁，和她站在一起。
“大姨妈，谢谢你的帮忙。”
“不用…我不会帮你们杀死琪亚娜，但也不会坐视芽衣杀死你们…”
“真得不回来吗？你应该也看见了吧？芽衣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她了。”
九霄看过了圣痕里神化娜的记忆，知道着她们曾经的故事……
曾经的芽衣温柔体贴，虽然有着大小姐的矜持和傲慢，但也决不会是现在这副漠然的样子…
德丽莎取出啤酒，吨吨吨地一口喝了半瓶，然后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嗯，我知道，但那又如何？我救不了琪亚娜，也救不了其他人，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朋友，家人，事业…大崩坏之后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作了灰烬，随风飘散。
我还活着，也只是为了履行曾经会塞西莉亚的承诺罢了。”
“……”
酒瓶的标志…是苦瓜汁…德丽莎已经再也不喝苦瓜汁了，而作为替代的就只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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