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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兰蒂戈尔派遣的人手到位。电脑高手拨打电话。侧舷的巴西柔术高手一眼就看见了吧台上震动的手机。烧烤死鸡看手机震动似乎很困惑,接起电话:“喂！”
没有声音,烧烤死鸡悻悻挂掉电话,继续和辣妹磨蹭部分肉体。
“先生,你钱掉了。”
烧烤死鸡低头一看,恩?又是十美金?他不禁掏出口袋刚捡的另外一张十美金进行对比。什么情况?然后转头一看,靠,自己手机被偷了。当即跳起来左右四看,哪还能找到小偷。
米悟在桌子上叹息,这是非常老套的中国网吧常见的偷盗手机的手段,杀手怎么了?照样中招。米悟买单离开,在头等舱遇见了江影。江影非常感激道:“谢谢,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真没折了。”
人和?江影立刻想到了还在暗中的蓝花、米悟和李起。但李起只把米悟借给了他。米悟听闻江影想栽赃给兰蒂戈尔时候,立刻想到了兰蒂戈尔那一直追踪自己的电脑高手。江影原本想法是利用蓝花作为目击证人,让兰蒂戈尔怀疑到烧烤死鸡的身上。从海盗袭击的事件和宴会后,江影已经知道兰蒂戈尔是本船唯一的特权人物。
米悟提供的计划更加优秀,江影完善后,就开始动手。
手机拿到了兰蒂戈尔的套房,电脑高手连线,很快从手机中找到一个软件,解密后邮件内容是:目标增加保卫,一位为前格尔维森冠军队长。申请中止刺杀任务。
那不是说的自己吗?兰蒂戈尔问:“邮件发向哪里?”
“奇怪,接收者邮箱不存在。邮件能发出,就说明有这邮箱。但怎么又不存在呢?”电脑高手皱眉许久后道:“对不起戈尔小姐,无法追踪到这个邮箱。”
米悟道:废话,那是我师父和我沟通的私人邮箱。连fbi都进不去。
“亚裔、俄罗斯人……”兰蒂戈尔问:“格林先生,你怎么看?”
格林先生就是那位前苏格兰场的资深警探,他一直坐在一边没有开口,听闻问话。悠悠回答:“可疑。”
“哪里?”
“邮件,小到俄罗斯黑帮,大到俄罗斯间谍,都会有隐晦的词语来表示。比如目标就用蔬菜代替。这邮件太直白,似乎恨不得告诉我们邮件内容。”
“格林先生意思是?”
“你让下属拿走对方手机。实在是个巨大的错误。没有留给我推理和侦查的余地。所以只能抓住他进行审问。”
“他不会说实话。”
格林一笑:“他不需要说实话。我会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兰蒂戈尔问:“我抓人不太好吧?”
格林道:“你当然没有权利抓人。但现在船只在公海。作为本不该出席宴会的他出现在你宴会。你可以和船长说一声,你宴会当天失窃了珠宝。他自然就成为了怀疑对象。船只上船长就是法律,他有权对嫌疑者进行问话。”
“感谢。”兰蒂戈尔对格林表现出非常客气。
烧烤死鸡被西米带领水手带走。江影和形又发生了争执。形意见是既然上级认为可以在必要时候表明自己安全人员身份,那就表明身份去查看对烧烤死鸡的审讯过程。江影认为,不知道审讯过程可能会错失一些讯息。但是目前是借刀杀人,不能打草惊蛇。形认为讯息掌握在兰蒂戈尔手中,和没干这件事没有任何区别。他不相信兰蒂戈尔会为了保护张稻田而攻击凶手的团队。江影承认这一点。但是他坚持自己计划。他认为烧烤死鸡不会说明白自己身份。
蓝花是穿着服务员衣服进入张稻田房间,默默听他们吵口许久,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不知道吗?你们的顾问一直在盯着你们。你们内讧已经让他非常失望。我本不应该说的,但是看你们两人为了一点相左意见就无休止的争论,对安保来说是场灾难。”
两人沉默许久,形道:“既然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那就听你的吩咐。”
“谢谢！”江影很认真回答。
……
格林是位五十岁的老头,精神有点萎靡。他隔着反光玻璃,听着看着审讯室里的一切。不时用耳麦向审讯人下命令:“问他。杀过几个人。”
审讯者问了,烧烤死鸡当然否认。格林嘴角一翘对身边兰蒂戈尔道:“他杀过人,数量已经达到对杀人恶心感麻木的地步。从这些情况我相信他是一名杀手。但是他的思考能力不强,似乎习惯了受他人指挥。所以我认为他只是一件武器。我同时相信,指挥者在船上。”
兰蒂戈尔问:“是冲我来的吗?”
“无法肯定。这个问题无法通过观察来表明。”格林道:“你的身份船上人很多知道,你出场肯定会带来他的惊愕。我无法分辨这种惊愕的态度。”
“格林先生有什么建议?”
“除非你用酷刑,否则他不会说的。”格林道:“现在看你态度如何,如果你不想冒险。想捣毁这个船上杀手团伙,并非没有办法。不过。我认为他不是冲你来的。虽然我没有证据。”
“不管怎么说,我是维多利亚号股东,你的酒店会容许一个杀手团伙存在威胁你的客人吗?”兰蒂戈尔道:“再说,他并非没有攻击我的嫌疑。”
“那就放了他,他的同伙会非常好奇他被讯问的原因,也要评估他被讯问会不会影响到自己计划。所以应该会和他会面或者通讯。为了避免警方故意放人钓鱼,犯罪者多会进行观察和研究。所以,并不适合派遣人员跟踪或者窃听。”
“那需要?”
“定点跟踪！”格林道:“水手那边已经注意他几天,应该有他的活动区域。在区域安插人,然后进行拍照。拍摄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接着比对照片。犯罪者要观察是否是警察跟踪,在和他接触前,肯定要先观察他身边的人是否有跟踪者。这点可以利用。采用定点跟踪好处就是人员固定在一个位置上不流动。被跟踪人定位跟踪人就是依靠人或者车流动进行判断。所以定点跟踪只要不是太业余,不会有被看穿的危险。”
“我会让人布置的。”兰蒂戈尔点头,转移话题问:“黑手还没有消息吗?”
“izo下手比我们快,而且黑手内部结构紧密。一旦人员暴露,就会采用第二套方案。要破黑手唯一办法就是秘密追踪暴露人员而不被对方发现。”格林停顿一会道:“我的人正在追踪黑手火神,相信没有惊动她。但是黑手在中国遭受重创,短时间内不会有行动。她不动,我就失去了追踪她的意义。”
“终于有希望了。”
格林淡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有这么强的复仇之心。你的父亲和两位哥哥如果不做了惨无人道的事,黑手也不会盯上他们。”
兰蒂戈尔道:“格林先生,我很尊敬你。我们只谈事情,请不要添加道德。”
“我本人希望你们能收敛一点。虽然你本人没有亲自参与。但是戈尔家族有几个人手段不是很文明。不排除黑手会重新盯上你们戈尔家族。”
“即使我父亲和哥哥是希特勒,杀他的人是正义的复仇者联盟。那一样该死。”兰蒂戈尔道:“这是我的原则。”
说罢,兰蒂戈尔转身离开房间,格林转头看审讯自言自语道:“我会下地狱的。”
……
几个小时后,兰蒂戈尔的下属通过定点监控顺利找到了一名老太太。这位老太太今年七十左右,查明面上的资料很正常。但是暗地的资料连兰蒂戈尔看了都心惊。
米悟道:“顾问,对方在访问俄罗斯国家安全局和联邦对外情报局的信息。”
“他们找什么资料。”
米悟回答:“顾问,他们的高手布置了陷阱。如果我跟随追查,会被他抓到小辫子。”
兰蒂戈尔查明幕后人身后就知道不是冲自己来的,自己是被某些人利用了。于是电脑高手‘网开一面’故意留下痕迹让隐藏在游轮的电脑高手追踪。等待五分钟,兰蒂戈尔不耐烦问:“怎样?”
电脑高手回答:“对方游离在外,似乎觉察到是陷阱。”
“反过来说,对方预感是陷阱仍旧游离在外,说明他们还是想得到信息的。”格林在一边道:“你们比的是耐心。”
等待、等待,双方街状态。兰蒂戈尔的电脑高手不敢去捕捉米悟,生怕惊动了米悟。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突然通道外一阵声响,六名水手在西米带领下闯进了房间。
“恩?”兰蒂戈尔转身。
西米道:“戈尔小姐,马上离开这个房间,放下所有物品。”
“怎么回事?”
“我们接到电话,电话声称已经把炸弹送到你的房间。”西米道:“请马上离开……你,放下电脑,立刻出去。”
兰蒂戈尔轻笑道:“拿着电脑走,小伎俩想糊弄我。”
一行人离开房间,水手封锁房间。经过过道时,突然过道顶部的消防喷头喷射出一个圆形水幕。兰蒂戈尔心叫声不好,急忙转身。但视线被保镖遮盖。她分开保镖看电脑高手,他已经退出水幕范围。但手中的电脑正在冒烟。兰蒂戈尔心存侥幸问:“坏了?”
“恩！”电脑高手点头,微笑从口袋拿出手机道:“但我有备用的……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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