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又好像有绚烂的烟火乍现，姜翎突然间明白，不是他实在是看不透。
而是除了她，没有人能够看透。
他的眼里，有野心，有欲望，嘴唇勾起的淡淡的笑，似乎是在无意识的搅动着姜翎心弦。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姜小姐。”
姜小姐。
这么生硬的语气，就好像是刻意的练习了很久。
练习着新一次的见面。
不知道为什么，姜翎居然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称呼。
“你知道是谁，就不用这样称呼。”
明明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却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恍惚又不真实。
“那......你好，小怜。”
小.......怜？！
姜翎错愕的后退。
“上车吧，这些年，我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告诉你，想要跟你讲，可是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已经有人代替我陪在你的身边了。”
“真是遗憾。”
很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莫深眼里久违的笑，她竟然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突然不危险了。
“我们以前认识？莫先生？”
莫瑾之简直不敢眨眼经，生怕错过了什么。
敢这么用质问的语气跟自家大哥说话的也只有莫姐姐敢了。
“不过是年少时惊鸿一瞥罢了。”
年少时。
惊鸿一瞥。
“可是........我好像没有见过你，莫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我大哥房间里面的画像都是你.......那就是秦姐姐小时候啊！”
“瑾之！”
莫瑾之好像继续说下去，被莫深截断。
“画？”
姜翎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年少时的相遇，如果真的是莫先生的意难平，可是那是秦怜，现在站在莫先生的面前的人是姜翎。”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似乎是有什么念想正在成为准瞬即逝的烟火。
烟火啊，是固然美丽的。
可是确实稍纵即逝的。
莫深艰难的勾起一抹笑，笑容有些苍白无力。
姜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宾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明明莫深，就是一个不不相干的人，明明她可装作不认识，为什么还会停下脚步。
“开车。”
姜翎径直打开车门，人来人往中，那些被少女容颜吸引的人会时不时张望，看到她上了一辆豪车，脑海中无数的遐想已经翻飞。
“哟，那不是计算机系的系花么？”
“啧啧，长得真是不错，不过......呵呵。”
“我觉得我们明天的校报和头条有写的了。”
“何止是校报？人家上次在有毒的音乐上一战成名，已经被不少人称为Lian的中国分Lian了。”
“........”
没有人料想到事情到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好嘞。”
莫瑾之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上车了，面露喜色。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我想你知道，傅谦修已经替你查到了，事情的起点在南苑，你也要回到南苑，那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姜翎正欲开口，却被莫深的一番话堵住了，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紧张的捏着手。
“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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