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刘哥，你说这是第几次了？你一喝酒就把我卖一回。得，这回又是不给钱的活儿，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你的。”何雨柱很无奈，记忆里让刘国义这样卖了四次了，回回都是他的好朋友，人家说给钱，都让这小子给挡回去了。
“那什么……，我不是觉得都是一个院里的嘛。柱子兄弟，帮我这一回，我保证，再没下次了。”刘国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一笑比傻柱还难看。
“你可拉倒吧，哪次你不是这么说。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了？送人情的工具人。”
“不能够，要不然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吧，你给我当妹夫。这样总行了吧。”刘国义估计还没有醒酒，连妹妹都卖了。
“可别，就冲你的尊容，我估计你妹妹好看不到哪儿去。”何雨柱没见过刘国义的妹妹，想着他们一母同胞，好看不了。
“放屁，我妹妹漂亮着呢。按你这么说，就你长得这个熊样，何雨水不得丑上天？我看着你家小妹挺好看的。你是不是你爸妈捡回来的。”一听有人说自己妹妹丑，刘国义不能忍，那可是自己的心头肉。
刘国义的情况和何家兄妹差不多，都是自己上班，带着一个小上好几岁的妹妹过日子。家里再没有其他亲人。
不同的是，刘国义不是燕京人，他是在四九城扎下根之后，才回鲁西南的家乡，把寄养在三叔家的妹妹接到身边。
当兵在外这么多年，心里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妹子，接到身边后，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妹妹来。
所以今天傻柱顺嘴调侃他妹妹的长相，他有些生气。你怎么说我都可以，就是别拿我妹妹开玩笑。
就因为喜欢妹妹，所以他骂何雨柱的时候，提到何雨水，也不带脏字和侮辱。
“得，刘大哥，是我嘴臭，你别往心里去。下个礼拜我把时间留出来，我上门给你去圆脸面，你看怎么样。”何雨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小子，要不是看你这个人实诚，对自己的妹子好，我才不愿意把妹妹介绍给你呢。行了，去上班吧。礼拜天咱们说定了。”刘国义见人家都道歉了，也就不再深究。
“明天我得跟你去一趟，你忘了，我的规矩是提前拉菜单。咱要不不做，要做就做好，别让人回头骂我没本事。”
“对、对，我还真忘了这个茬。别明天了，今天下班我就带你去。”刘国义还是个急性子。
“那可不行，雨水晚上没饭吃，今天没安排。明天安排好了再去吧。”何雨柱边说边进了厂门。再聊下去，就该吃中午饭了。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刘国义点了点头。
我就说这小子仁义吧，别看长得不怎么样，心善。把妹妹介绍给他，受不了委屈。
等妹妹嫁了人，自己再找媳妇，省得姑嫂之间有点什么矛盾，自己夹在中间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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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厨，马友根一副终于见到了你的表情。
“我说柱子，我就算再同意你晚来会子，你也不能来这么晚。”马主任稍微埋怨了一句。
“我也不想，不是进大门的时候，被刘国义给拦住了嘛。”
“他不会找你麻烦了吧。这个人可不好说话。回头我给你几张假条，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就给他一张。”马主任听到刘国义三个字，心里还微微有些紧张。
“不用，他找我有别的事说。对了，你侄子来了吗？”何雨柱想起了今天的第一件正事。
“带来了，我让他在外面等着呢。”
“那就别抻着了，带过来让我看看吧。”
很快一个十五六的大男孩，跟在马主任身后进了后厨。尖瘦尖瘦的一个人，一脸的诚惶诚恐。
“小子，别藏你叔后面了。站过来让我看看。”何雨柱冲着小孩招了招手。
“柱子，马华年龄还小，你别往心里去。”马友根怕何雨柱看不上侄子，连忙帮着说话。
“瞧你这个样，你侄子的胆子挺随你。还行，就是个头矮了点，身子骨太瘦。我告诉你马华，干厨子可是个力气活，没劲儿可干不了。”
“我有力气，扛个百十斤粮食，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小孩的倔脾气上来了。
“行，能吃苦不？”
“能，我不怕苦。”
“那就跟我身边学一段时间再说吧。”何雨柱点了点头，冲着老马的面子，也不能把马华撵走。
“柱子，你同意收他当徒弟了？马华，快给你师父磕头。”马友根很是欢喜。
“别介，我还没说收他呢。让他跟着我干一段时间活，再看看。收徒弟哪有这么容易的。”何雨柱连忙拦住了要跪下的马华。
“马华，打今儿起，你就跟着何师傅了，你可得听话，好好干。”马友根交待着侄子。
“叔，您放心，我一定听话。”
“老马，剩下的事就归你了。手续什么时候能办下来？”
“你来之前我就把马华介绍给大家了。从今天起他就是后厨的临时工。张副厂长还是给了我些面子，找他签字的时候，没难为我。”马友根如实地和何雨柱说着。
有马华这层关系，马主任感觉和何雨柱的关系近了许多，打心里把他当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老马，你够可以的。等哪天我妹妹不上学了，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那没问题。不过说不定你们家雨水能考上大学呢。哪里还用得着我来帮忙。”
“也是，反正她能读到哪儿，我就供到哪儿。行了，你回去吧，我先教马华择菜。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教的，咱们这儿天天不是白菜，就是萝卜。”说到这儿，何雨柱连连摇头。
在厂里食堂学手艺，可不容易。练手的机会少，做杂事的时间多。
等马主任走后，何雨柱安排马华跟在几个帮工身后干些杂活。他叮嘱其他人，这孩子身子骨弱，可不能安排他太重的活。
大家冲着何雨柱的面子，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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