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的850，160的150，刚好1000。”黄丹丹说出这些惊人的数字，就像逛街购物花了几百块钱一样。
许言甚至开始怀疑……
这妮子当初在tVb战队，应该就是拿了一点下午茶的咖啡钱，玩了个14+9的主封。
否则……
她稍微认真一些，就没泡椒凤爪战队什么事了，直接按在区里抬不起头——后来也正是因为她和老董的加盟，才让泡椒凤爪战队一飞冲天。
……
“丹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认可虚拟物品的价值？”许言忽然问起。
从几十万，到上千万的投资。
百倍的差距。
其中一定存在某种心理变化。
这对回合电竞的经营，至关重要。
……
黄丹丹看到这句话，当然知道许言问的什么。
她却回复说：“从我们领证的时候开始呀，你的事，我会全力支持，就像你一直支持我一样。”
嗐。
白问。
黄丹丹见他许久没有回话，仿佛想起机场分别时的画面。
当时拥住他奋力亲吻，那会儿他也呆呆的。
也不知道配合一下，哼！
……
不由唇角扬起，勾勒出英伦贵族般优雅的微笑：“我认可虚拟价值，是因为朋友，因为荣誉。”
“上层的玩家，不用刻意带动。”
“回合电竞抓好顶尖资源，带动起pVp氛围，就算最成功的运营。”
“中下层玩家，还是更看中梦幻西游的变现能力，也就是‘搬砖’属性。”
“如果疫病真的来了，实体产业将会遭到冲击，虚拟产业顺势而上。”
“让芊芊在各大平台铺好底层舆论，宣传梦幻西游的搬砖属性——把底层市场做起来，等于给梦幻西游的虚拟市场，打好坚实的地基。”
“基础物价稳步上升，别的不说，如果一颗1级黑宝石从12万涨到17万，所有顶级装备价格，都会受到影响！”
“……”
这才是大佬该有的见解。
不然也太琼瑶了。
——
两人聊了很久，大致确定了底层攻略、中层攻略、上层攻略，以及对应的执行办法。
哪怕没有疫病，也要通过网络布局，把“业余搬砖弄点烟钱”、“职业搬砖好过上班”的概念打出去。
再强化pVp的荣誉特性，多在网易大神，或者别的平台，推写梦幻各组pVp的辉煌历史。
区分时代，树立标杆。
让那些被遗忘的故事，重新燃起生命的光辉！
……
“唉，刚到巴黎，法餐真难吃。”黄丹丹吃着晚餐，有些抱怨，“还是喜欢你的菜。”
许言心态平和：“几时回？”
黄丹丹的眼睛透着光，有迷茫，也有坚定。
感受到对方的期待，也有几分甜蜜：“一月，最迟二月。”
……
春节前后？
——
2019年，10月6日。
天还没亮，柳夜曦就来到7号楼下。
她穿着修身的风衣，勾勒出挺拔婀娜的身材。
长发一丝不苟的束起，微弱的灯光下，依然可以看清她精致的脸颊。
……
等了有一会儿，楼梯间传来些响动。
循声望去，只见许言领着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各自背包，脚步安静的走下楼来。
恰在这时，小区门口传来车辆进出的声音。
昨晚开去清洗的V260L，连夜赶工，由吴猛开了回来。他的那辆酷路泽跟在后边，坐在驾驶室的是姚梓悠。
“老大，车子妥了。”吴猛停好车子，笑眯眯的打招呼，“小秋、小霜！”
视线一转，瞧见许言身边的高挑妹子，不禁瞪大了眼：“嘿哟，这位美女是？”
……
许言简略介绍：“这是吴猛，我兄弟。那位是开车的姚梓悠，是兄弟嫂。这是柳夜曦，我的助理。”
吴猛由衷称赞：“哇咔咔，老大你的眼光真是绝了——柳妹子真是长在我的审美上上上哎哟哟哟……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正说着呢，姚梓悠停好车走到他身后，听他满嘴跑火车，就伸手在吴猛腰间狠狠一捏，再旋转个360°……
许言笑了笑，示意余秋、余霜上车。
又对柳夜曦交代道：“时间还早，开慢点。”
柳夜曦对吴猛、姚梓悠，只是礼貌的点头，旋即帮两位小姑娘放好行礼。
“小言哥，再见！”
“小言哥，我们等你回来过年！”
……
柳夜曦开动V260L，隔屏处于收纳状态，可以听到余秋、余霜不舍的道别，她也不问——已能从只言片语，判断出许董的故乡。
机票的目的地，是山水甲天下的——
桂林。
——
余秋、余霜谨记许言的叮嘱，在车上没有说出回合电竞的经营相关，只是单纯的交流游戏内容。
恰是一些掉落相关，月刷多少的内容，吸引了柳夜曦——昨晚吃饭时，许言还说可以当刷子挣钱呢。
她现在是副董助理，自然没空。
但是两个姐妹比较闲，得替她们收集攻略。
于是一边开车，一边“偷听”。
……
不料听没多会儿，两个小姑娘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她身上来。
“哇，柳姐姐好漂亮呀，还能开这么大的车，真厉害。”余秋十分嘴甜，“辛苦柳姐姐送我们啦。”
这辆奔驰V260L，向来是许言、吴猛操作。
莫语也能开，但她怀孕了。
苏筱妍、黄丹丹相对较菜，还驾驭不了。
……
柳夜曦浅浅一笑，嘴角上扬的侧颜，堪称完美无瑕：“如果不会开车，你们小言哥该辞退我了。”
余霜眨眨眼，仔细去看柳夜曦的妆容，认真的说：“不会的，小言哥可好了，你不会，他一定教你。”
说着，又有些羡慕：“这次回家我也考驾照！”
……
柳夜曦还是有些好奇：“你们是……在北京上学？”
有些奇怪的学校，实行三学期制度，现在倒是个放假节点。
余秋笑着应道：“我们是学渣，没考上大学——我六叔跟小言哥是兄弟，就把我们送来北京工作，替小言哥……打理一些生意。”
……
丹言律所的员工，最好奇的就是“许董”的背景，以及实际产业。
身后两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恰是替许言“打理生意”的关键人物？
柳夜曦隐约抓住一些机会。
……
“真好。”柳夜曦表情释然，并没有那样做。
打探许言的底细，和顾总、郑总通风报信，或许是个不错的进身之计。
但是……
跟他一周，柳夜曦学到很多。
她已经认定，许言就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
做事先做人。
做人，要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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