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鬼和神明可以互相扮演吗？”
“这是正常的，魔鬼本可以杀死神明，都是因为一场大战过后，神明获得胜利，自那以后，天平倾斜，魔鬼落入下风，再想杀死神明会更困难了。”
“什么战争？”
“人类战争，双方下注，死亡的是人类，而神明和魔鬼，在那里看着，甚至是因为某方的失败，歇斯底里的咆哮。”
女孩说了很多，柳禾鸪一句一句听着，对于是人类的她，这些话让她的愤怒直冲云霄。
突然，她的汗毛直立，她想起了户语庭，她们自己的战争，莫非就是已经下注的战争，他们正中了神明和魔鬼的计谋。
“该死！”
柳禾鸪愤怒出声，砸击旁边的地面，没想到到头来她们还是在玩弄中获胜，真正的敌人隔岸观火，谈笑自如呢。
冉冥和华鹧琳这边已经过来了，华鹧琳同样听到了，拳头紧握，她们被骗了，而且还是被当傻子一样玩乐。
真正的赢家是神明和魔鬼的一方。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传说中的一位人类法师，她受到魔鬼……”
“好了！”
柳禾鸪出声打断，看来冉冥没有撒谎，这就足够了，可以打消疑虑了。
“我们怎么知道你没有在撒谎！”
华鹧琳拿着武器对着这个女孩，大声喧哗。
“魔鬼的谎言。”
这个信息让柳禾鸪懵了，魔鬼的赠礼，现在又出现魔鬼的谎言。
“那神明呢？”
“神明的戏弄，神明的诅咒。”
华鹧琳明悟，她确实听过，那个君王就是受到了这个诅咒。
“华鹧琳，只是叫法不同，但它们的作用，都是一样的。”
柳禾鸪低沉说道。
华鹧琳点头，她同样是这样想的。
那个皇帝是受到魔鬼的赠礼变成丧尸，君王是受到神明的诅咒变成怪物。
“不同，神明不会说谎，魔鬼会说谎，魔鬼会赠予人类真正的力量，神明不会给予真正的力量。”
“你怎么证明你是神明？”
“我说过了，神明不会说谎的，你们可以考证，我已经无法证明。”
柳禾鸪就差这点不相信了，其他的貌似都没问题了，这也是最重要的了。
“柳禾鸪，来人了，后面有跑步声。”
华鹧琳提醒柳禾鸪，柳禾鸪解除思考，她也听到了。
“哪里来的杂碎，这时候来，真是不合时宜。”
两个人准备速战速决，紧盯着那扇门，有阴影闪过，又是那群黑袍人。
如潮水般的丧尸突然出现，向它们袭来。
“这个地方是它们的吗？”
柳禾鸪疑惑，那么多人，华鹧琳已经冲过去杀那些丧尸了。
柳禾鸪则是召唤光门，用那些光门推进墙，去破坏那些门，所有东西都被光门吞噬进去，柳禾鸪终于有点笑容了，这是她又想到的办法。
“脑子要随时动呐。”
柳禾鸪暗自提醒自己。
效率太慢了，门的移动很慢，柳禾鸪召唤了更多的门，她不缺这个东西。
周围的墙壁被吞噬，柳禾鸪没有停止，她现在要毁了这里的一切，肯定不止一个研究人员，其他的都跑了，没有留下任何资料，这里没有用了。
随着光门的推进，那些黑袍人不能躲在笼子里面了，都被迫出来。
黑衣人正要施展能力。
“伏禁处！”
柳禾鸪不会给他们机会的，敌人瞬间哑火了，他们被迫上去肉搏，显而易见的结果，黑衣人被华鹧琳几下就杀死了，故意留下两个活口。
华鹧琳掀开他的帽子。
“男孩？你多大了？”
“二十。”
“长得挺嫩，我今年，额……”
华鹧琳刚要报自己的年龄，忘记了，转头问柳禾鸪。
“你快三十了。”
“啊？”
其实柳禾鸪也忘记了，应该是有二十五了吧，在这里她们都忘记问时间了，不知道这里过了多长时间。
华鹧琳揪住男孩的头发。
“好了，我说你答，你们怎么进来的？”
“被抓进来的。”
“有什么目的？”
“破坏这里。”
“哪个组织？”
“和平鸽组织。”
男孩的最后一句话，华鹧琳转头问柳禾鸪。
“和平鸽，我记得是和平。”
“废话。”
柳禾鸪两个词回答她。
华鹧琳起身，走过一段距离，去问另一个人了。
“好了，你看到我们刚才的谈话了吧，跟他的内容要是不一样，我随机挑选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幸运儿，品味死亡，懂吗？”
黑袍人猛点头，他早就被吓傻了，一地的丧尸，他们非要过来招惹这两个怪物，早知道就丢下他们自己跑了。
这个黑袍人自己揭开帽子，是一个男人，脸上有道伤疤。
“毁容了？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了。”
“那也挺年轻，长这么老，吃的苦不少吧。”
华鹧琳说完还叹口气，有点怜悯，柳禾鸪也到旁边了，嘴抽筋，华鹧琳拿着武器指着这个人的，还叹气，她这样太假了。
黑袍人压力剧增，汗如雨下，这两个怪物在他跟前问话，没吓尿算是他的胆子大了。
之前的问题华鹧琳又问了一遍，是一样的，华鹧琳满意的点头。
“那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我们原本是想进来放出那位神明的，但是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被抓到了。”
“你们来的时候，这里有什么人？”
“有很多士兵，还有很多拥有能力的人，一群怪物和三个研究人员。”
“这是我们看到的，我们原来的人不止这些，为了逃跑，损失了很多，没有跑掉，还是被抓住关起来了。”
柳禾鸪想到了，拥有能力的人，刚才忘记问这个了。
“所以她是个神明是吧？”
柳禾鸪指着后面的那个女孩。
“是的，上面只给我们这个任务，其他就都不知道了。”
华鹧琳一槊断了这个男人的一条腿。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惨叫痛哭。
“止血吧，小心死了。”
一旁的男孩看的眼泪流下了，他感受到了恐惧。
“好了，孩子，别担心，他刚才跟你说的不一样，我惩罚他了，我相信你，你不会跟我说谎的，对吗？”
男孩彻底怕了，不停的点头，原本看着这个女人挺漂亮，这么狠，现在跟刚才不一样了，同样拿着武器指着他了。
华鹧琳乐此不疲，她的笑容在男孩看来就是魔鬼的笑容，把刚才问那个人的问题核对了一遍，没有差别。
华鹧琳结束了这两个人的生命，很仁慈，是没有痛苦的死亡，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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