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从经略府里出来之后。
问道：“如何又要去京城里啊？”
姚平仲说道：“那这是升迁了啊！”
“得去京城里述职。”
潘凤问：“不会又要去殿前司吧？”
“我可跟高俅不怎么对付啊。”
姚平仲说道：“你是升迁倒是不用去什么殿前司了，应该是去御史台录名。”
“录名了之后。”
“在尚书台那官凭。”
“你也当是一方大臣了，以后任期满，做得好的话，还能继续升官儿。”
“去了京城录名，说不定是能面见圣上呢。”
潘凤说：“我已经见过一次了。”
“什么！！”姚平仲也不由的叫了起来，“你已见过一次了。”
“哎。”
“我一直都未曾得见啊！”
“要不是那童贯的阻拦，吾也该去见一次了。”
“算了，吾不与之计较。”
“那王八蛋。”
“啧啧啧。”
“走走走，我请潘参军去喝酒，吃肉。”
姚平仲也是不由分说的就领着潘凤往外去，他在渭州也无比熟悉了。
一路领着潘凤道了一个一家看起来甚是奢华的酒肆之前。
门口的小厮在看见了姚平仲，立刻 就叫道：“是小太尉姚将军来了。”
“快快请进。”
潘凤说：“你还是这儿的熟人了啊。”
姚平仲说：“这渭州也就这么一点儿大，除了青楼窑子，也没甚好去之处。”
潘凤道：“我可不喝酒。”
“走吧！”姚平仲拉着潘凤就进去了。
……
夜。
夜风已经开始凉起来了。
入冬了。
正是月黑风高夜。
“嘶嘶嘶……”
一阵阵寒风在席卷地面，就好似有什么的东西在不停的发出阵阵嘶嘶声，如毒蛇吐信一般。
一个黑影趴在了墙头之上，说道：“没人，没人，快进来……”
姚平仲在周围的看了一眼。
他在和喝了那么几杯酒之后，立刻就是酒酣胸胆，带着潘凤就来杀刘源了。
等宰了这刘源之后，明日潘凤直接就离开渭州，到时候可以说一定证据不曾留下。
潘凤也跟着爬了上去，回头叮嘱史进，道：“你就在此处望风。”
姚平仲着急德很。“快啊！”
“这王八蛋，老子早就已看他不顺眼许久了。”
潘凤说道：“你着急什么啊？”
“一看你就不常杀人啊！”
“这要是常杀人的话，可是有讲究的。”
“千万不得留下任何的证据。”
“你看着翻墙而过的地方，这上面不就留下了脚印吗？”
“这要是有心人想要查的话，用脚印一对比，这不是就是一查一个准了吗？”
“将这脚印给处理掉。”
“用武器时，也不要用一些什么常用的武器。”
“就专门用一些偏门武器。”
姚仲平说道：“杀完人之后，我再留张纸条，替天行道……”
潘凤说：“你留纸条作甚啊？”
“要是有人童贯这字迹的对比，不就能够查到了吗？”
“进去的时候多看看，这刘源怎么说也是一个长史，他家里定然是有着不少的家丁。”
“晚上他睡觉是一个人睡的吗？”
“他不得有小妾侍寝啊？”
“到时候怎么办？一起杀？”
姚平仲说：“为何不一起杀？”
潘凤道：“你都已经说了是替天行道，刘源是坏事儿做尽，要是将那女子也杀了，这岂不是就是滥杀无辜了？”
“那你觉得做的是什么好事儿？”
“你和刘源之间又有什么差别？”
“不都是为一己私欲？”
姚平仲在微微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也对啊！”
“反正参军说得对。”
“那我们还是快走吧。”
“等会儿就要天亮了。”
姚平仲说着，翻过了墙头，爬上了房顶。
他在房顶之上悄悄咪咪的前行，在一路前行到了一处亮着灯的屋顶之上，说道：“我之前是来过这个地方的。”
“那个屋子里就是那刘源的住所。”
说着是慢慢摸了过去，掀开了屋顶之上的一块瓦片，屋内 的光一下的透了出来。
看去时，能够看见下面的纱帐盖着的床上，一个男人正抱着几个女子在睡觉。
“这畜生……”
姚平仲忍不住的骂了起来，说道：“你看看这畜生，一夜这么多个女子服侍他。”
“吾现在就想要将他破皮抽筋了。”
潘凤的眼睛里微微眯了起来，说道：“不要擅动。”
“你看看起不起夜，等他起夜无人之时，再弄死他。”
姚平仲说道：“你看着狗东西，睡得跟死猪一样，他怎么会起夜。”
潘凤搬下来一块的碎瓦片，说道：“让他起来不就好了嘛！”
说着，手上用力，碎瓦片是嗖的一声，一下就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
打在了刘源的身上，只不过，刘源似乎并无任何反应。
“这死猪没反应啊。”姚平仲说道。
潘凤说道：“来一块大点儿的。”
姚平仲是将整块瓦片递给了潘凤。
潘凤说：“这么大你想要直接要人命啊？”
姚平仲说道：“我不就是来要人命的吗？”
潘凤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也对啊。
他本来就是取人性命来的。
不过，还是从瓦片之上掰下来了一块。
嗖的一声直接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
这一下就将刘源给打醒了。
他在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眼睛，“嗯？”
“什么？”
“啊？”
只要是睡过的觉的朋友都知道，一般半夜醒来，就会顿感一股尿意袭来。
他在叫道：“拿……”
“拿尿桶来！”
一脚是把旁边的小妾给踹了下去。
小妾也是迷迷糊糊的，去端了尿盆来，举在了头顶之上，说道：“请老爷尿。”
姚平仲是忍不住了，说道：“这畜生，你看他干的人事儿吗？”
“还要人给他端尿盆。”
“我忍不住。”
“我现在就要剁了这畜生。”
潘凤拉住了姚平仲，说道：“等等，你又急，你这性子怎么就耐不住啊。”
下面的刘源在尿完之后，特一下是没什么的睡意了，长长的打了一下哈欠，从床上起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出去之后。
在房顶之上藏了多时的两人，早已是按耐不住了。
“这王八蛋出来了！！”
“叫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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