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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脚离开温泉会所，二人直接飞向城外。
敢在涂山城飞行，二人底气十足。
一个涂山公认的姑爷，一个几百年前就敢打涂山之王的猛人，就这么霸道。
离开涂山城，随便找处空地落下。
打量几眼周围环境，东方月初嘴角抽搐几次，很想问问罗非鱼：“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落地处十分平整，原本应该有几十米高的山头。
一年之前，涂山大乱，毁灭天君石宽用拳头和蛮力将山头扔进涂山城，这里才变的平整。
“坐。”
随便指了指，在东方月初懵逼中，刚刚泡过温泉的罗非鱼就那么席地而坐。
裸露的大腿，沙滩裤，坐下刹那沾满泥土。
......东方月初：“知道你不拘小节，这也太......”刷的坐下，东方月初心说：“相处起来真轻松。”
好吧。
别说席地而坐，就是躺下打滚，他不拘小节东方月初一样做的出。
男人，修行者，要是太拘谨，被条条框框束缚，哪有什么大境界。
紧守底线，不伤天害理，别人怎么想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嘿嘿嘿！！！罗大哥，要不...我拜你为师，你把一身本事传我怎么样？”相隔一米，东方月初贱兮兮道。
“滚蛋，我可不想要圣人徒弟。”罗非鱼笑骂。
东方月初不服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仙姐姐，才不是圣人。”
一年时间，他东方月初可是将大部分业余时间全都放在上网冲浪。
罗非鱼圣人俩字出口，立即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想到自己所做一切初衷，顿时不满辩解。
圣人，见鬼的圣人。
要不是为了和妖仙姐姐在一起，谁愿意当什么道盟盟主。
“圣人不圣人不是嘴上说说，而是看你做过什么。
相比起那些嘴强王者，你就是圣人。”指了指东方月初胸口，罗非鱼笃定道：“即使你不想，在其他人眼中你就是圣人。”
“屁的圣人，也没见现在那些道盟世家家主对我多尊重。”偷偷翻个白眼，东方月初也不狡辩。
他也知道，圣人只有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才是圣人。
一旦活在当代，无数人会恶意观注你，把一点小事无限放大，最终把人拉下神坛。
见东方月初沉默不语，罗非鱼笑了笑，说起正事。
“长生不老，说真的，总结起来还是性命双修。”见东方月初欲要开口，罗非鱼抬手将人打断：“当然，性命双修说起来容易，想真正做到质变的程度，很难，很难。
就好比现在的你，命功修炼，对你新的身体来讲，达到人类极限算不上多难。
但因为灵魂分裂缘故，性功方面，讲真，想跟上命功修炼进度，是项艰难挑战。”见东方月初脸色如同吃狗屎，罗非鱼笑了笑。
“以法力蕴养魂魄，少用超越肉身承载极限的法力输出，等灵魂与肉身达到人类极限，二者相辅相成，勾连天地之力，突破人体极限，这就是我的长生之法。
至于怎么达到极限......我不会手把手教你。
......东方月初。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低眉思索，东方月初若有所思：“极限，什么是人的极限？”
抬头盯着罗非鱼，眼中越发茫然。
“命的极限在我看来是自身圆满，无缺无漏。
性功极限，灵魂蜕变化为阳神，阳神最终化为元神。
当然，这是我自己简单总结，你要非让我引用点典籍典故......”
“额，不用，不用。”东方月初抬手将人打断。
“引经据典，算了吧。
要是引经据典有用，世上长生者就不单单只有你和你麾下女仆。”
捏着下巴，东方月初眼珠滴溜溜转，总结道：“就是，在寿命耗尽之前，让身体和灵魂不停变的更强，直到质变呗。”
“总结的不错。”拍了拍东方月初，罗非鱼笑道：“别一天到晚总追求法力威力有多大，有多神奇。
好好琢磨琢磨，怎么不伤身的情况下提升自身。
等自己性命足够强，任何武功法术，都是纸老虎。”
话音落下，在东方月初懵逼不解中，罗非鱼中指弯曲，对着二人屁股下半截小山轻轻一弹。
“轰隆隆隆。”
狼狈飘在天空，望着半截小山化为几十米深天坑，东方月初额头冷汗漱漱往下落，嘴巴久久合不上。
他发誓，刚刚罗非鱼绝对没蓄力，就那么轻轻一弹，更没半分法力波动。
“在绝对的性命修为面前，任何法术都是纸老虎。
一力破万法，不外如是。”
别管罗非鱼说的有多大白话，道理多浅显，对方轻轻一个弹指，东方月初甚至找不出反驳借口。
什么天地一剑，什么绝对零度，什么纯质阳炎，什么九天普化神雷，这一刻，全成了笑话。
轻轻弹一下手指就这威力，用力弹手指呢？挥出一拳？用力挥出一拳？简单加持法力挥出一拳？
不敢想，不敢想。
他可不信，活了最起码上千年的罗非鱼真就不会任何武功法术，不会借用天地之力。
自己借用天地灵气都能打出毁天灭地攻击，罗非鱼体魄，他要是借用天地灵气动用法术，又是什么样的威力？
弹指闹出的动静不小，东方月初还没想明白，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已经跑来查看情况。
望着地面几十米的天坑，二人不解看向东方月初，皱眉问：“和人交手了？”
作为东道主，二人当然知道所处位置原本应该是山，并不是坑。
东方月初没说话，抬头扫了眼四周，发现罗非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不由叹口气。
“说话，哑巴啦？”见东方月初不语，涂山雅雅不耐烦问。
涂山容容眯眯眼睁开，拉了拉涂山雅雅衣袖。
“罗非鱼和你动手了？”
“呵。”东方月初苦笑，自嘲道：“容容姐，别抬举我。
和罗大哥动手，我压根不配。”
在二人不解中，东方月初学着罗非鱼的样子，拇指压住中指，凌空弹了弹。
“不动用任何法力，就这么轻轻一下，一座山就变成了脚下天坑。
动手，我配吗？”
......涂山雅雅。
......涂山容容。
东方月初性格，从小看着长大，二人了解。
正因为了解，才觉得不可思议。
要知道，刚刚东方月初弹手指可丝毫看不出用力。
就算衣服上沾上饭粒，用手指弹掉都要用更大力气。
良久，涂山容容不甘问：“真那么恐怖？”
“嗯。”点点头，东方月初正色道：“只会比大家想象更恐怖。
不使用任何法术，光是一身力量，我认识的所有人加一起怕是都挡不住罗大哥一拳。
用他的话讲，只要性命足够强，任何法术都是纸老虎。”
二女沉默。
涂山雅雅咬牙切齿，一脸不服。
涂山容容睁开眯眯眼，眼中全是无法报复的不甘。
不用任何法术，不代表罗非鱼不会法术。
她可还记得，罗非鱼多次大模大样去涂山图书馆翻阅各种法术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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