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嘿嘿嘿……嗯——”
系统君无语了，看着那湿透的纸巾，咳咳，它说的是被鼻血染红的纸巾，善意提醒道：“主人，你的纸巾挡不住鼻血了，快换纸啊……”
“啊，哎呀早不提醒我。”脸蛋红扑扑的小萌物赶快换一张纸巾塞鼻子。
纱雾不敢再看“小蔓编辑.avi”，这系统自带的虚拟现实观影体验实在是太害人了，仿佛身临其境一样，绝对不能多看。
事后，纱雾好奇道：“我说系统，你这是顶级VR视觉体验吧，我看市面上的VR也没有你的虚拟现实技术强。”
“没错，系统君的VR技术早已臻至满级境界，不过本系统的VR技术暂不支持自由行动功能。”
系统君自然知道纱雾在想什么，所以重点强调了“不支持自由行动”七个字。
VR，也就是虚拟现实，比如《刀剑神域》里的“NERvGear”和“AmuSphere”就是VR装置，可以让人在虚拟现实环境中完全潜行，做到身体不动，意志却能“神游天外”。
显然，现在的VR技术还不能做出像SAO那样的游戏。
不过纱雾感觉系统君的VR技术显然已达到了那种地步，只是这货一直偷掩着，不给自己玩。
“说吧，怎么样才给我玩SAO？”
“滴——，系统君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请及时充值……哦不，搞错了，那是手机欠费通知。”智商欠费的系统咳咳两声，故作严肃道：
“系统君的VR技术其实玩不成SAO，再说了这游戏只有你自己玩，不寂寞吗？”
得，听系统这句话，纱雾就知道有戏。
“所以怎么样才可以玩？”
“首先，要有游戏文件，不然玩什么，系统君又不是凭空捏物的造物主，只是一门普通的漫画家系统而已。”
纱雾无语了，这穿越者附身系统真的好LOw。
算了，勉强它也没用，能在脑内观看视频已经比别人强千倍了，不必再奢求什么。
暂时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纱雾又回归到明天的直播上，心里算计着要不要画一张卡通少女面具，就像“埃罗芒阿老师”的那个面具。
可是这样子做的话，感觉好奇怪的样子，毕竟这是三次元，不是二次元，做事多多少少都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还是抱个小电视挡脸吧。”纱雾心道。
……
次日中午，纱雾穿着青色外套，盖住帽子，戴一件镀膜墨镜出门。
平时纱雾游走于写字楼与回家路，路人行人不多。
来到东京商业繁华地段后，这里人来人往，几乎形成一片洪流，各种声音与目光交织于此。
走在大街上，纱雾总感觉有人看她，于是对系统担忧道：“系统，我怎么总感觉有在人看我？”
系统在她脑海中打个翻白眼的表情道：“六月末的天气，你穿一件盖脸的外套出门，还戴一顶墨镜，能叫别人不注意你吗？”
纱雾愕然，说起来自己的装扮确实很奇怪的样子。
不过奇怪归奇怪，东京的宅文化氛围相当浓，如果脱掉帽子，纱雾敢保证分分钟有人惊呼“和泉纱雾”，并找她合影拍照。
不多时，纱雾来到东京的一间高档餐厅，该餐厅有许多单间，可以放心脱帽食用。
“我说你啊，来到市中心还要把自己包装成大明星似的，不如早点曝光好。”小蔓编辑笑道。
“我哪里像大明星了，你见过哪个大明星这样穿。”纱雾白她一眼。
“怎么不像，你看狗仔队偷拍的明星外遇照，大部分明星是戴帽子和墨镜便装出门。”
“什么外不外遇的，我是来访谈的……”
纱雾无力吐槽，只好闷声吃牛排。
……
互联网，海洋老师后援团Q群。
“滴，萌新卡！”某位老司机在中午签到。
不料这位老司机刚在Q群里签到完，就看到传话的管理员艾特全体成员道：
“全体成员，海洋老师突然直播，直播内容是电击大王的名家访谈专栏节目，据说会突然露脸，时间不等人，老司机快来啊，直播地址：……”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刚起床想煮饭，没想到海洋老师居然要直播露脸，得了，今天的午饭先不吃吧。”
“听说老师要露脸，玩游戏的我一个果断退出就跑过来了。”
“上次老师的萝莉美腿照还保存在我的手机上，现在是时候检验真相了，海洋老师到底是不是美少女萝莉，就在今天。”
“咳咳，虽然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不过我觉得海洋老师可能是抠脚大叔，用变声器的那种，照片也是网上找的。”Id‘专业漫画助手三十年’刚发完话，立刻被管理员禁言三十天。
Q群里说抠脚大汉的人顿时少了许多，不过他们之所以被禁言，主要是“变声器”这个问题比较敏感。
因为在B站，许多萝莉主播的声音天生就软萌，偏偏有些人硬是说主播在用变声器唱歌，所以管理员一见这种人就送进小黑屋。
另一边，B站的电击大王官方号上线。
直播间里有一张圆桌，主持人小蔓坐于左侧，然后小蔓左边是主编阳子，至于右侧则是纱雾的该坐的地方，不过纱雾本人还没坐上去。
现在直播间里，小蔓正和阳子闲聊中，内容大抵是介绍电击大王是如何发现海洋老师这一块美玉的。
而纱雾呢，正用手机调整自己的直播间，然后接受电击大王公司的摄像机实况传播。
弄好之后，纱雾的B站直播间突然打开，直播间名字为：“今天cospaly和泉纱雾（七秒露脸……大概？）”
这时候电击大王的官方号在线人数三万+，除了他们雇的一万水军，只有两万+的观众是跑来看美少女的。
别看人数少，其实这人数很不错了，因为访谈节目非常无聊，除非访谈的对象是美少女之类的，不然人数破一万+都要谢天谢地了，而今天这个访谈节目就是直播美少女漫画家的成长历程。
纱雾直播间在线人数则是八万+，而且人数还在不断飙升，有可能升到十二万+。
“喵喵喵，cospaly和泉纱雾，海洋老师是女装大佬吗？”
“不不不，敢于cospaly的人，绝对是萝莉或正太！”
“唔，我猜是软萌萝莉。”
另一头，斗破漫画工作室的斗破老师正在绘画萧炎的线稿图，突然收到属下的报告，说海洋老师准备露脸直播。
只见他专心画画，头也不抬道：“看大龄少女露脸有什么好看的，你回头截图给我看看就好，现在没空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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