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会这么问,心中对姜斯年还是有期冀的吧。
确切地说,此时楚羽没有觉得自己比姜斯年的前途重要,也没觉得自己在姜斯年的生活中有一丝重要的,她那么一问,或许只是希望听到想听到的承诺吧。
在姜斯年觉得自己是拖累时,不要那么决绝地放弃自己。
谁能拒绝对自己呵护,有能力又有钱,且长得斯文俊雅的大哥呢?还是一个经过岁月沉淀后更有韵味的男人。
楚羽心想,如果五年前的自己遇见姜斯年,会像飞蛾扑火那般冲向姜斯年吧,即使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也会心甘情愿吧。这种男人拥有过都会成为剩余时光的救赎。
楚羽觉得,姜斯年会是自己此生最后一个男人吧,不管他以后会不会抛弃自己。在暗淡生活中曾出现过非常惊艳的人后,还会有人再入眼入心吗??
姜斯年沉默了,他有他的抱负,他的信念,二十多年的坚守,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轻易改变,即使是即将成为他另一半的女人也不行。
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放弃哪一方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是姜斯年却说,“你为什么要和我的抱负相背而驰呢?”
他很是不解,为什么楚羽会有这种顾虑?
他的抱负是想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换句话说,就是自己治下的百姓生活比以往更好,就业岗位更多,经济发展更迅速等等。
简化一下,就是实现社会长治久安,人民和谐发展。
这怎么就和楚羽之间要二选一了呢?
难不成楚羽要反社会?没看出来呀。
她难道担心的不应该是,自己和她不领证了怎么办,不分她财产了怎么办吗?
“你该工作了,晚上需要早些休息,不准熬夜了。”姜斯年不想理楚羽的无厘头问题,直接转移话题。
“那个`羽有年\\u0027账号所得所有收益都归你支配,当做你平时的零花钱。我的工资卡回头拿给你,你拿着花用。你有其他的大额消费可以和我讲,我们商量着来确定怎么支出。租金收益在另外的卡里,钱我还有用,暂时先不给你。至于理财的先放我这,我平时还有操作,最近时间比较充裕,可以适当赚一些彩礼钱和以后养孩子的钱。”
楚羽听得直摇头,连连摆手,她不要,也不想听姜斯年继续下去,披上衣服,要出去。
“我和你讲我的过往,不是找你诉苦,也不是想来坑你的钱来花”楚羽否认着,她想保留着自己那可怜的自尊,或许是不想姜斯年看不起自己,或许是还没有把姜斯年当作自己人。
总之她的极力否认,让姜斯年也很不满,本就心情不爽快的姜斯年也变了脸,严肃起来“让你拿着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姜斯年叫她跟着自己去书房,给她指了所有房间的布置,又告诉她书房的一些布置,两台电脑的密码,“家里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再配置一些东西,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所有的你都要操持起来,不过就咱俩的东西也方便收拾。”
姜斯年走到靠墙的那个桌子旁,开了电脑,对还站着的楚羽指了指窗边靠近暖气片的桌子说,“你以后用那台,大致熟悉后就开始工作吧,既然把写文当作工作,每天都要认真对待。”
姜斯年又出去端了一杯绿茶,一杯白水。白水给楚羽放桌子上后,自己就开始了写作,不再说话。
楚羽嘟嘟嘴,不再傻站着了,不过她端着那杯白水和姜斯年的绿茶换了一下,“您喝纯净水比较好,我帮您换一下哈。”
楚羽换了后,就喝了一口,绿茶的品质很好,茶香淡淡,楚羽很喜欢,一连喝了半杯后,楚羽开机,准备工作。
…
书房有一面墙的书架,书不是很多,大概有占了书架的三分之一,还有一台打印机,一大一小两张桌子,小桌子是圆形的,上面的是笔记本电脑,靠着墙,搭配浅色单人小沙发。
大桌子是实木大桌子,很大,台式电脑和打印机只占了一个角。这桌子给楚羽稀罕的不得了,一直用手摸摸。
楚羽卡文时,也一直用手摸桌子,仿佛这样就可以得到灵感一样。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姜斯年抬头间看到楚羽,她好像会发光的精灵一样,发丝毛躁却有活力,整个人笼罩在夕阳的光晕下,温馨祥和,不经意的一个瞬间为多年后的恍惚埋下了伏笔。
姜斯年觉得书桌抽屉里的情侣手表有些廉价了,莫名觉得配不上俩人的感情。
在姜斯年即将走出书房时,他扭过身对着楚羽侧颜拍了个照。
他随手给自己的几个兄弟发了条信息“我有对象了”。
几乎同时顾之礼给他回复了,昨晚那个?你现在怎么那么磨唧,宣布有对象而已,谁还没个对象了?大老爷们儿还发了撤,撤了又发,你是不是还想撤?
另外的四个暂时没反应。
她最近身体不好,所以昨天有顾虑。今天医生说没事,又觉得应该让你们分享我的喜悦,回头带她和你们认识。姜斯年回复了一下。又添了句,元宵节前一天我会去首都,到时候见面聊。
姜斯年计划着元宵节前先向楚羽求个婚,再去拜访双方父母,然后农历二月二去领证,刚好楚羽休息满一个月,可以洞房花烛。
怀安和陶锐泽回去时,带回了很多东西,都是给楚羽买的营养品。把楚羽叫出来客厅坐着看他们收拾,主要是告诉她物品都放在哪里,怀安给她开了包枣夹核桃,让她边吃边看着。
晚上点的外卖,钟点工还没有上班,又不想楚羽累着就凑合着吃了。
姜怀安没有跟着陶锐泽离开,他从次卧到客厅来来回回好几次,才不好意思地递给楚羽一个浅蓝色的小盒子,说是今天逛商场时看到的,觉得很适合楚羽就买了送给她。
盒子里是一对粉色的珍珠耳坠,很小巧的珍珠,搭配银饰,很少女。
楚羽直接戴上了,转过头给怀安看效果,怀安直接耳朵红了。
粉色的耳坠和楚羽有些自来卷的毛茸茸头发很搭,灵动、鲜活、少女,不是国际大牌子,却很衬人。
怀安头一次觉得楚羽很美,既有年长女性的知性美,又有属于少女的灵动美。
“您喜欢就好。”青涩的怀安丢下一句话跑开了。
楚羽回到书房继续工作时,姜斯年也看到了她的耳坠,问“怀安送的?”
“嗯”
“不高兴?”
“高兴就得挂在脸上吗?藏心里不行么?”楚羽直接看向姜斯年,然后做了个咧嘴的怪模样,反问“像这样高兴,满意吧?”
“你喜欢什么,可以和我说,我会送给你的。你现在手里也有钱了,也可以自己买。”姜斯年强调,他从没见过楚羽佩戴首饰。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接受你儿子的礼物?”楚羽试探道。
“也不是啊,他是儿子,孝顺你是应该的。”
“那你是想说,我属于长辈,需要先给小辈礼物是吧?”楚羽不明白姜斯年的意思,想问清楚。
“不是。”
“那请姜总把话说明白一些吧,我不是陶秘书,也听不懂您的哑谜。”楚羽彻底不懂了。
“我也在给你选礼物,”姜斯年不自然的咳一下,“哦,不是,是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姜斯年觉得自己送礼物的速度被儿子比下去也太丢人了,就先拿手表凑上数吧。
他把大桌子抽屉打开,拿出个宝石蓝的丝绒盒子,打开后是红布内衬里有两块银链黑盘机械表,一大一小的情侣款。
手表早就被调好时间,姜斯年把女款给楚羽戴上,自己戴上男款。
楚羽觉得自己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贵重,耳朵上戴着耳坠,虽然没照镜子,从怀安的神情也看出来应该很好看;左手手腕带着自己不认识的手表,简单大方。
她端详着左手腕,右手爱惜的摩挲着手表,打趣道,“早知道住进东棠就会有礼物收,我早同意搬过来了。”
“嗯,还会有礼物的。领了证后我的都是你的了。”姜斯年抬手拂了下楚羽的耳垂,喉结滚动,不得不赞叹怀安的眼光真好,这粒粉珍珠衬得楚羽最初的灵动又回来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呵呵,我才不会上当呢”楚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眼前的男人因为今天要陪自己看诊,所以羽绒服里穿的西服,此时的他领带松垮,黑色暗条纹套装、深灰色衬衣,把中年男人的腰衬得格外细。
隐在袖口的金属光泽更是增加了男人魅力,楚羽看着这人,觉得还是差点什么。
楚羽眼神上下打量姜斯年数次后恍然,他修长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不好看,如果带个戒指会更有异性魅力。
于是楚羽说,“姜总,您再带个戒指就完美了,您这身装扮在街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啊,回头率杠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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