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蒋婷婷感觉自己腿都麻了。
这年头身体素质不好，还真胜任不了秘书这份工作。
给方老板当秘书。
没点体力还真不行。
有时候比大学那会八百米体测还要折磨人。
加上方老板还喜欢追求刺激。
刚刚还在跟外人打电话。
吓得她大气不敢喘一声。
如果是跟家里人打电话。
蒋婷婷肯定不会委屈自己。
可惜运气不好。
刚好碰上方老板跟外人聊生意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方老板挂断了电话。
蒋婷婷实在是体力不支，软软的靠在了方老板的胸膛上，小脸上泛着羞意，央求着：“方哥，我好累。”
“婷婷，以后记得多锻炼锻炼身体，你这身体素质太差了。”
方源扯着刚刚绑好的双马尾调侃她。
“方哥，不是人人都是筱雪姐，思思和莹莹的体力比我还差呢，你怎么不让她们锻炼。”蒋婷婷如释重负的起身又转身正对着方老板坐下来。
方源嘿嘿一笑：“那不一样，她们是两个人，要怪就怪你爸妈没生一对双胞胎。”
“方哥，你真坏。”
蒋婷婷抱住方老板的脸一顿乱亲。
方老板这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
假如自己是方老板。
恐怕也会对双胞胎偏心一点。
一加一大于二的快乐谁不想拥有。
方源扯着她的双马尾，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说是不是。”
“方哥说的都对。”蒋婷婷一脸迎合。
不光脸上迎合。
膝盖也时不时在沙发上压出了两个凹陷。
方源颇为满意的托着她的腰肢，点评着：“不光体力不行，你这屁股也不太行，思思和莹莹也是排骨身材，但她们经常练瑜伽和舞蹈，屁股已经练的差不多了。”
“方哥，你不能拿她们的优势跟我的劣势去对比，跟思思和莹莹比，我也有优势的好不好。”蒋婷婷不由挺了挺胸膛。
“你也就这点优势了。”方源捏捏她鼻子。
“方哥，人家明明还有一个优势。”蒋婷婷忽然发嗲的撞了一下他脸。
方源一愣，没想到是什么，好奇问：“还有一个是什么。”
“方哥，你现在感受一下。”蒋婷婷趴在他耳边小声哔哔。
闻言。
方源瞬间秒懂。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优势。
小秘书一直都很紧张。
这一点他不可否认。
毕竟人矮嘛。
不穿鞋才一米六一的身高。
在他这个一米八五的大汉面前。
小秘书确实跟个小不点没什么区别。
不过姐妹俩和女博士都挺高的。
都是一米六八左右，随便穿个鞋子就到一米七了。
女生这个身高在整个粤省已经算是拔高的群体。
排除父母基因的影响。
南方的女生普遍身高也才一米六出头。
像方源的老家粤西湛江。
他上高中那么。
班上的女生很多都是一米五。
一米六都很少见。
不过这也不能怪小秘书。
矮也有矮的优势。
起码撒起娇来的时候。
方源总觉得小秘书像女儿在跟自己这个老父亲撒娇一样。
小秘书矮是矮了点。
可她身材完全可以掩盖住她的身高。
光是这一点就够了。
殊不知姐妹俩加起来还不如小秘书呢！
两天后。
下午三点。
好音短视频的张老板带了几人来抖音短视频参观学习。
方源也带了抖音短视频团队的几个核心人物陪张老板聊聊人生。
其实按照目前好音短视频上线快三周取得的成绩。
仅仅500万的注册用户。
似乎对现如今已经突破一亿注册用户的抖音短视频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了。
月活和留存方面。
好音短视频更不是抖音短视频的对手。
也难怪张老板会着急。
换他。
他也急啊！
本来就是处于后追。
增长势头不如当初的抖音短视频也就算了。
还遭受抖音短视频的打压。
谁来都会着急。
至于张老板此次来羊城拜访他到底是打了什么主意。
方源也有点拿捏不准。
恐怕不仅仅是示好这么简单吧。
方源对好音短视频不是很感兴趣。
因为好音短视频本身跟抖音短视频的重合度太高了。
不过他对头条还是挺感兴趣的。
目前抖音科技在短视频、长视频以及网红造星方面布局的比较多。
但还是没办法插足头条的文字板块。
要知道当年的字节可是靠着头条、抖音、西瓜视频以及各种问答圈子才稳住了自己的短视频霸主地位。
如果能够拉头条下水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希望大不大。
这玩意关乎到数据共享。
阻力可想而知。
不过方源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拉张老板下水。
源创集团办公室里。
方源招待张老板喝茶。
张一明也不客气，品鉴完茶后便攀谈起来：“方总，你有没有兴趣入股好音短视频。”
方源一脸诧异：“好音不是刚上线不到一个月，怎么突然想拉我进场了。”
张一明轻叹一声：“来之前我是没有这个想法，来了之后跟方总的几位核心人员聊完，我就觉得好音短视频肯定没希望突围出来了。”
“怎么会，好音也有自己的优势，而且短视频这一领域今年才算刚刚起步，还有很大的市场前景。”方源依旧面不改色，一时间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张老板到底想干嘛。
他倒是不介意投资好音短视频。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考虑。
好音短视频的价值也就那样。
相反他更看重字节的算法和头条。
张一明苦笑道：“成绩已经证明了一切，与其苦苦挣扎，还不如早点归降。”
方源：“……”
没想到张老板看的如此通透。
一旦他入股了好音短视频。
对于好音短视频的发展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方源想了想，随即也抛出了自己的条件：“投资好音问题，我有一个条件。”
“方总请说。”张一明微眯着眼，心里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方源笑着说：“我想让头条跟抖音科技实现单方面数据共享，简单来说就是几个软件的内容实现一定程度的互通。”
张一明脸色一变。
好家伙。
老子是想薅你一点羊毛。
你是想连我家底都抢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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