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何雨柱顺利从学校毕业,进入红星轧钢厂,成为了一名技术员。
彼时,技术科科长即将退休,副科长高升,副科长的职位便空了出来。
何雨柱专业能力出色,又年轻有干劲,很快便成了接任副科长的热门人选。
果不其然,上班仅三天,何雨柱就被任命为技术科副科长。
喜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白秀儿蹦蹦跳跳地跑到何雨柱跟前,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满是崇拜,双手一拍,惊叹道:
“柱子哥,你可太牛啦!才上班没几天,就当上副科长,我以后也要像你这么厉害!”
白建军也在一旁,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这几天在学校,只要同学们知道他哥哥是副科长,都纷纷围过来,想跟他套近乎,他走路都带风,心里美得不行。
白氏听到消息,急忙从屋里迎出来,脸上堆满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明显的讨好,赶忙对白秀儿说:
“秀儿,你柱子哥上了一天班,肯定累坏了,别在这儿吵吵,快让他歇会儿。”
说着,又手脚麻利地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殷勤地递过去,说道:
“柱子,热水都给你晾好了,快洗洗手,好好歇一歇。今天上班累不累啊?”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礼貌地微笑着点头,说道:
“谢谢白姨,今天工作不累。”
突然,许大茂扯着嗓子喊的一嗓子,
“大柱子,又要开会啦!”
那声音像一阵突兀的风,带着股无奈,还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厌烦,顺着门缝就钻进了各家各户。
正在屋里小憩的何大清,被这喊声惊得一激灵,鞋都没来得及穿好,趿拉着就急匆匆地从屋里冲了出来,原本平和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死疙瘩,满脸写着疑惑与不耐:
“开会?又开啥会?”
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和不满:
“又是易中海那老家伙在背后撺掇的吧?”
许大茂满脸嫌弃地撇了撇嘴,嘴角下拉,脸上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边摇头边说:
“何叔,可不是嘛!依我看呐,保准是想让大伙凑钱给贾家呢,真不知道咋想的。”
“想得倒美!”何大清重重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气浪,抬脚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又急又重,扬起些许尘土。
这时,何雨柱路过白家门口,扭头对白建国喊道:
“建国哥,一起走,去瞅瞅这会到底要开啥名堂。”
何雨柱想着,白建国已经成年,该参与参与大院里的事儿了,白建军年纪还小,就不必跟着掺和。
“好嘞!”白建国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缝。
这份被认可、被邀请一同参与的喜悦,就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在心底蓬勃生长,让他浑身都透着股兴奋劲儿。
白氏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小伙子并肩离去的背影,肩并着肩,有说有笑。
她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那是欣慰的泪水,在日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
——
白建国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不停地向何雨柱打听以往开会的情形:
“雨柱,之前开会是不是老热闹了?这易中海每次开会都搞些啥花样啊?”
何雨柱嘴角一勾,笑着说:
“嗨,他能有啥新花样,不就是偏袒贾家,变着法儿让大伙帮他们家嘛。不过这次,估计大伙都不乐意了。”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大院的空地上,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间,正清着嗓子准备开口。
何大清早已赶到,双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脸上的不满清晰可见。
许大茂也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站定,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白建国刚站稳脚跟,就听到人群里有人小声议论:
“听说这次又是给贾家募捐,这都多少次了,谁家里不是紧巴巴的,哪有那么多闲钱。”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就是,贾家自己有手有脚的,老让咱们帮衬算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易中海提高了音量:
“各位邻居啊,今天把大伙叫来,是因为贾家最近实在困难,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得互相帮衬。”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大清打断:
“帮衬?帮衬了多少次了?他们家日子越过越好,咱们呢?这会我不同意开!”
众人纷纷点头,现场顿时议论纷纷,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白建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大院里的矛盾这么深。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别紧张,一会看情况,要是有人欺负咱,可不能认怂。”
白建国深吸一口气,用力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准备迎接在大院里的第一次“战斗。
大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易中海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何大清,痛心疾首地吼道:
“何大清,我真是看错你了!贾家如今只剩孤儿寡母,你竟如此冷漠无情,你的良心哪儿去了?”
他双眼圆睁,满脸怒容,眼中的愤怒与失望仿佛要溢出来。
可就在他低下头假意平复情绪的瞬间,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上扬,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何大清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开口:
“易中海,贾东旭是你的亲传徒弟,你这当师傅的,这些年对他家的‘照顾’,大伙可都看在眼里。
但你每月拿着99块的高工资,接济贾家绰绰有余,何必每次都拉着大伙一起凑钱?你到底是真心帮人,还是另有打算?”
他的语气平和,却字字如针,直戳易中海的要害。
一旁的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何大清这番话就像一道光,瞬间点亮了她的心思。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易中海确实有能力帮衬自家,要是能让他独自承担帮扶,既能解决家里的困境,还不用欠街坊邻居人情,简直是再好不过!
贾张氏瞬间切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扯着嗓子哭诉起来:
“老易啊,你和东旭师徒情深,我们都知道。
他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往后日子可咋过呀。”
说着,眼泪夺眶而出,她用那粗糙的手抹着眼泪,哭得肝肠寸断,那副凄惨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定会心生怜悯。
可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去的瞬间,她猛地一把将棒梗拽到身前。
“棒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易爷爷磕头!”
这时,许大茂像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搅局者,突然冒出来大声说道:
“一大爷,您瞧棒梗这孩子,眉清目秀,一看就有出息。
您无儿无女,不如收了棒梗当孙子,以后也能享享天伦之乐,多好的事儿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亮得如同两盏探照灯,心里那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对啊,让棒梗认易中海当爷爷,往后他肯定会更尽心帮衬贾家。
而且易中海孤身一人,等他百年之后,那宽敞的房子可不就顺理成章归棒梗了嘛!
一想到这儿,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用力地推着棒梗,扯着嗓子催促:
“棒梗,快,叫爷爷!别愣着!”
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迷茫,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又不敢违抗奶奶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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