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知道了这个电话号码。
到时候……
我能不能打过去，想办法通过这个电话号码顺藤摸瓜，找到珍珠俱乐部，又是一个未知数了……
就算找到了珍珠俱乐部。
能不能通过这个俱乐部再找到珍珠姐……
同样也是一个未知数。
这么想着，我内心居然有些绝望了起来。
本以为我已经跟珍珠姐近在咫尺了。
可现在……
却仿佛又是那么的遥远。
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有珍珠俱乐部这样的存在？
这个珍珠俱乐部又和珍珠姐有什么关系？
珍珠姐……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如果……我让你们再打电话回去，跟那边的人说，你们有什么后遗症了，脸上出了些什么问题……你们能联系上吧？”
我叹了口气，问两人。
珍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出来之后，也没什么后遗症，一切正常，而且我的鼻子只是微调了一下，没有垫东西……感觉做得挺自然的！”
珍珠说这话的时候。
小红的脸上明显有了些许的变化。
很不自在。
珍珠的鼻子是微调。
但小红的鼻子是实打实加了东西的。
我又看向了小红，目光中带着询问。
小红也摇了摇头：“我……我也没有给这个俱乐部打过电话啊……他们的技术确实不错……只有刚刚你在我脸上弄了两下……其他的，我也没感觉任何不适……这两百万手术虽然很昂贵，但是花得挺值的……”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红一眼。
让小红显得有些心虚。
她越是这么说。
我就感觉她以前绝对是个丑女。
她虽然花了两百万，但是因为整容之后，有了我珍珠姐一样的绝世容颜。
被八爷看上了，跟在八爷的身边。
像八爷这样的一方地头蛇。
有钱有势力，而且年纪也大了，估计没几年好活了。
所以这女人之前还娇滴滴的说要给八爷生个孩子呢。
想想就觉得挺可笑的。
这件事儿本身就很离谱。
哪怕是在没接触七羊之前，我都听说过有些女人去整容医院做什么明星同款的鼻子啊，明星同款的嘴唇啊……
但都是某个部位做一些调整。
像她们这种大量的，很多女人整容成同一张脸……
而且不同的长相，不同的构造，都能整容成一张相似的脸。
这就非常离谱。
简直就像是流水线大批量生产一样啊。
世界上真有这么离谱的事儿啊。
我沉吟了一声，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默默地，我不说话了。
包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而包间外，虽然关着门。
但也能隐隐约约听到说话声。
是八爷和阿蛇的说话声，但具体的内容却听不真切。
见我许久没有说话，小红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老板……虽然是这位珍珠小姐说话比较多……但她说的跟我知道的也差不多，而且我能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
我懒得理会小红，就只能白了她一眼：“放心好了，我可没工夫给自己找麻烦，也不会轻易断了别人的财路……”
听我这么说了，小红的脸上才终于放松了一些。
我也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啊。
面前……
两个珍珠姐。
两张珍珠姐的脸。
我对她们的态度，却有差异。
珍珠也问道：“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真的你把他带到莞城了么？”
“是……”
“那这个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呢？你能带我去找他么？”
珍珠用一种央求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沉吟了一声：“这个小红夫人，倒是很好解决……八爷算是比较开明的人了。但是阿蛇这边……”
珍珠说：“在我没整容之前，我来莞城这边做过生意……后来我要做手术的时候，房产抵押了，还差一些钱……我用以前的身份给阿蛇打电话，用现在这个珍珠的名义借了一些钱……当时我从那个村子里逃出来之后，我就来到了这里，本来是想……找这个蛇哥借几个人……”
“我大概明白了，没想到你整容之后，这么漂亮，这个阿蛇见色起意，又不想让你走了是吧？”
珍珠没说话。
“所以……你以前的确是有个丈夫，好赌……”我叹了口气，说。
珍珠说：“你都知道了……娜娜都告诉你了？”
我苦笑道：“也正是因为知道了……娜娜跟我说了这些，我才更加觉得你是我要找的人……”
我心想，偏偏就那么巧。
老子以前是做老千的。
而这个珍珠的前夫，又是个赌徒。
我本以为……是黑珍珠在娜娜面前说我在赌桌上做事儿呢。
就这么让老子误会了。
简直无语。
“这个孩子，我已经带到莞城来了……”我说。
这时，小红也在一旁说：“对对对，那应该……就是之前跟我去做亲子鉴定那孩子是吧？”
“亲子鉴定……”
珍珠听了，脸上有些迷茫。
但我也没必要跟珍珠解释这么多。
说到亲子鉴定。
之前在那个山村里，我就已经跟那孩子做过一次鉴定了。
我就说滴血认亲这种方法不科学，不靠谱。
老子跟那孩子明明没关系，这帮没见识的村民，还真的信以为真了我是那孩子的父亲。
“小红这里只要我不说，八爷应该不会有什么……阿蛇这边可能要麻烦一些……”
我看向了珍珠：“但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你了，我会想办法做到……照你这么说的话，你在阿蛇的身边，完全不是自愿的！”
珍珠赶紧点头：“是……表面上这个阿蛇在外人的面前对我很好，实际上……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工具而已。甚至有时候……我还要被迫，去帮他搞定一些……人……”
珍珠说着，眼眶有些红了。
我想起来之前那个女技师也确实说过。
珍珠……是阿蛇那个洗浴城的头牌。
估计也跟这个有关系。
我点了点头，对小红说：“趁着八爷还没进来之前，你自己好好想个说辞，到时候八爷那边要怎么应付，就看你自己了……”
小红哦了一声，表现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因为珍珠的出现，让八爷明显对小红也产生了一些怀疑。
小红会怎么跟八爷解释。
我不关心。
我又问珍珠：“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或者……胎记什么的？”
珍珠惊了一下：“标记……胎记？”
“嗯……”
“难道老板说的是……左胸上那颗痣么？这件事……八爷都……”
小红在一旁提醒。
我忍不住白了小红一眼。
我心想八爷又不会暴露我的事情。
就算八爷知道了真正的黑珍珠左胸有颗痣，那跟眼前的这个珍珠有什么关系么？
“又不是要在八爷面前验证……”我随口回应了一句。
珍珠……有些难以启齿，红着脸说：“我……我是……属虎的……”
“啊这……这这这……”
我吞了口唾沫。
属虎的……这特么到时候真要验证起来。
多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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