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陈乐天皱着眉头看向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较生涩的民警，在他印象中，他似乎从来没有和他打过照面。
民警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不过我们韦所向我推荐过你，陈老师你能不能帮帮我，不……帮帮我女朋友？”
“有什么话等我看过了里面的女尸再说好吗？”
民警立即把陈乐天带进了女厕所。
在女厕所的最后一个蹲坑中，陈乐天看到一个年约六十五岁左右的老人正如卓应航所拍下的相片一样斜坐在蹲便器上，老人的头靠着厕所后面的那堵墙。
陈乐天向带他进入女厕所的民警询问道：“警官同志，对于这位女死者，不知你们有什么看法？”
“陈老师，我叫莫军，你叫我小莫好了。经我们对现场的勘察，我们一致认为被害人的第一遇害现场应该不是在这个公厕。”
“怎么说？”
“因为从死者的特征来看，死者嘴巴大张，双眼突出，瞳孔放射性扩大，以此我们推断死者是惊吓过度至死的。
再看死者的衣服，死者身上的这套衣服崭新并且褶皱较少，所以我们敢肯定死者是死后被凶手换好这套衣服然后搬运到这座公厕的。
不过有一点我们尚未想通，那就是现场过于干净，我们几乎找不到凶手的鞋印和指纹，而且这座公厕看上去并不像是被打扫过的样子。”
听完警方那边的推测后，陈乐天又看向扔在老人旁边的布娃娃，他在卓应航的手机中看到的明明就有三个，可是现场中却只剩下两个。
陈乐天故作不知地问道：“对于地上这两个布娃娃，不知莫警官有什么看法？”
“我们研究过这两个布娃娃，它们只是普通的布娃娃而已，所以我个人推断这两个布娃娃应该是凶手故意弄出来混淆视听的，它们跟死者并无直接关系。”
陈乐天用赞赏的眼神看向莫军，莫军的心思慎密，他的分析很透彻。
在陈乐天看来，这老人确实是被他人杀死后移尸到这座公厕里来的，至于公厕为什么找不到杀人凶手的足迹。
陈乐天睨着眼睛望向老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杀死老人的凶手……肯定不是正常的人类所为。
陈乐天走到老人跟前想要查看她的尸体，他的手不小心碰到老人的衣服，陈乐天心里一惊。
这老人所穿的衣服从外表上来看和布匹相似度极高，可是经他触碰之后，他发现这件衣服根本就是由纸质所做成的。
陈乐天心中隐约升起一丝不安，他暗中化爪刺入老人体内。
啊？
这老人已经没有了灵魂。
“陈老师，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线索？”
看到陈乐天眉头深锁，莫军立即上前询问。
陈乐天心中已经有了结论，但他不好明言，他暗示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老人所穿的衣服很特别？”
“有什么特别的？”
经陈乐天这么一问，莫军走上前摸了一摸老人的衣服，这衣服的质地看起来像是棉麻类的，所以摸起来手感有些粗糙。
“你用两只手指在上面互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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