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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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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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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的清晨总是格外宁静,只有极光消退时留下的细微嗡鸣在空气中震颤。

安莉洁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黑袍。

那是污的外袍,此刻正松松地搭在她的肩头。

她坐起身,看见污站在圣殿东侧的窗边,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几乎不像一个虚无的存在。

“你醒了。”污没有回头,却感知到她的动静。

这是他们之间日渐增强的联结的另一个证明。

安莉洁抚摸着肩头的黑袍,布料带着一种她说不清的质感。

既不是冰的刺骨,也不是她平日所穿衣物的柔软,而是一种仿佛凝聚了夜色的沉静。

“好...是的。”她轻声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疑惑。

污终于转过身,晨光从他的侧脸流过,在他的轮廓上镶了一道淡金的光边。

“夜里看你睡得不安稳。”他简单解释,走向她。

安莉洁偏着头,感受着黑袍上传来的微弱温度。

那不是体温的暖意,而是一种能量的余温,像是极光消散前最后的闪烁。

“谢谢。”她最终说,然后小心翼翼地取下黑袍,递还给污。

污接过黑袍,却没有立刻穿上。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目光落在她刚刚睡过的长椅上。

“你昨晚说梦话了。”他突然说。

安莉洁眨了眨眼:“我说...什么了?”

“不知道,总之是个很不好的梦。”污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晨光中的尘埃。

安莉洁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困惑,她按着胸口,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揪紧。

“我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她诚实地说,然后抬起头,“但是这里...有点难受。”

污注视着她,那双总是带着呆滞笑容的嘴唇此刻微微抿起,显露出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苦恼。

“也许是睡姿不对。”他最终选择了一个简单的解释。

安莉洁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她站起身,走向祈祷台,却在半途停下,转头看向东侧墙壁上的刻文。

“污昨天说的故事...”她轻声说,“我梦见它们在发光。”

“什么样的光?”他忍不住问。

安莉洁努力回忆着,语速比平时更慢:

“像...极光,但更柔和。在天空中跳舞,然后飞走了。”

她描述的景象让污沉默许久。

“那只是梦。”他说,却无法说服自己。

安莉洁没有争辩,她跪在祈祷台前,双手交叠,开始晨祷。

而污只是在一旁闭目养神,不作打扰。

当晨祷结束,安莉洁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而是继续跪坐在那里,目光投向圣殿大门的方向。

“污,”她突然问,“如果我现在推开那扇门,会看到什么?”

污跟随她的目光望去。那扇她从未推开过的大门,此刻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沉重。

“你会看到长到有些吓人的走廊,在这之后是最外侧的大门,然后便是累死人的阶梯。”

“再之后,”

“你会看到雪。”他如实回答,“很多的雪,还有圣山,还有远处的森林。”

“森林...”她重复着这个词汇,仿佛在品尝它的味道。

“是像污说过的...那种有很多树的地方吗?”

污点头:“是的。树木高大,枝叶繁茂,他们是蓝色的。”

安莉洁的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但随即被她惯常的呆滞表情所掩盖。

她轻声说着什么,像是在提醒自己。

就在这时,圣殿大门被推开,大祭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扫过安莉洁,落在污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深意。

“安莉洁圣女,今日的晨祷比往常要长。”大祭司说,声音在空旷的圣殿中回荡。

安莉洁缓缓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圣女礼:“今天...有很多事情要想。”

大祭司走近,权杖在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思考是好事,但不可过度。”

他的目光落在东侧墙壁的刻文上,“有些知识,如同双刃的剑,既能照亮前路,也能伤及自身。”

“知识本身并无过错。”污平静地回应。

大祭司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说得对,知识无罪,但传授知识的动机,却值得深思。”

安莉洁看看大祭司,又看看污,脸上浮现出困惑。

她能感受到两人之间无形的张力,却无法理解其来源。

大祭司注视着她,良久,轻轻叹息:“但学习总归是好的。”

他转身离去,白袍在身后飘动。

当他完全消失在门后,安莉洁转向污,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今天...还能再告诉我一些故事吗?”

当夕阳西沉,极光再次出现在穹顶时,安莉洁已经听了不下12个故事了。

她疲惫但满足地坐回长椅,抬头望着流转的极光。

“污,”她轻声说,“你会一直给我说故事吗?”

污坐在她身边,注视着她在极光中忽明忽暗的侧脸。

“或许吧。”他回答。

安莉洁似懂非懂地点头。她伸出手,仿佛要触摸空中的光带,却在半途转向污的方向,轻轻碰了碰他的袖口。

污看着她的手指,那里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前夜一样。

这一次,光芒更加明显,持续时间也更长。

夜幕降临,污再次留在圣殿。

这一次,安莉洁没有睡着,他们一起看着星空透过穹顶,看着星辰在极光间闪烁。

当午夜来临时,安莉洁指向天空中的一颗特别明亮的星。

“那颗星...好像在说话。”她说。

污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认出那是导航星之一。

“它说了什么?”他问。

安莉洁专注地凝视着那颗星,良久,才缓缓回答:

“它在说...再见。”

他注视着那颗导航星。

就像融冰的刻度,无声地记录着一切,包括那些尚未说出口的告别。

融冰的刻度

那感觉像是穿过一层即将凝固的蜜,时空的纤维缠绕着他的肢体,不情愿地释放。

当他终于挣脱那无形的粘稠,在圣殿内凝聚成形时,发现安莉洁正望着他刚才穿越的那面墙,碧蓝的眸子里映着一丝极淡的困惑。

“污今天...来得比较慢。”她双手依旧交叠在胸前,但身体微微转向他的方向。

污整理着黑袍上无形的褶皱,掩饰着内心的波动:“路上耽搁了。

这个世界正在逐渐拒绝他的存在。

但他不打算告诉她这些不打算打破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小心翼翼维持的平静。

安莉洁缓缓站起身,走向圣殿中央的冰制长椅。

她的步伐比往常稍快,银白的长发在身后轻轻飘动。

“我发现了...一个东西。”她说,语气里带着罕见的雀跃。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几片深紫色的花瓣,“在回廊的裂缝里...长出来的。”

污走近,低头看着那些花瓣。

它们不属于圣殿内的任何已知植物,颜色深邃如午夜天空,边缘泛着几乎不可见的银光。

“这是星夜花,”他认了出来,“只生长在维度边界。”

安莉洁的眼睛亮了起来:“维度...边界?”

污顿了顿。这些概念对她而言太过遥远,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他还是解释道:

“就是世界与世界相接的地方。很脆弱,也很美丽。”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手指轻轻抚摸花瓣:“所以它...不属于这里。”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污心头一紧。

他注视着她专注的侧脸,试图找出任何一丝双关的意味,但她只是单纯地陈述着事实,如同描述极光的颜色。

“它能在这里生长,就属于这里。”最终,他这样回答。

安莉洁抬起头,对他露出那个熟悉的呆滞笑容:“就像污一样。”

极光恰在此时透过穹顶,将她的银发染上流转的色彩。

污看着她纯粹的笑容,突然意识到:或许她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对一切毫无感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她分享关于维度、边界和穿越的知识。

或许是一种无意识的补偿,为他终将到来的离去。

“这个符号代表‘流动’。”他的指尖划过冰壁上的一道曲线。

“在所有维度中,能量都是流动的,就像圣殿外的极光。”

安莉洁专注地跟随他的手指,嘴唇无声地重复着那个词汇。

她的学习能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三次重复,她就能准确地认出那个符号,并在冰面上笨拙地临摹出来。

“为什么...要学这些?”她抬起头,眼中是纯粹的求知欲。

污沉默片刻。真正的答案太过残酷——因为他即将离开,而这是他能留下的唯一东西。

“知识本身就是礼物。”最终,他选择了一个不算谎言的答案,“就像你给我的冰莓,我给你的故事。”

安莉洁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指向另一个符号:“那这个呢?”

“这个代表‘联结’。”污轻声说,“不同维度之间的桥梁。”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符号,仿佛在感受其中蕴含的力量:“就像...我和污之间吗?”

圣殿内突然安静下来。极光流动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填充着两人之间的空隙。污看着她清澈的双眼,那里没有试探,没有暗示,只有纯粹的好奇。

“某种意义上,是的。”他最终承认。

安莉洁的嘴角微微扬起,那不是一个完整的笑容,而是一种更加微妙的表情——像是领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然后她低下头,继续临摹那些符号,银白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

污注视着她专注的侧影,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他开始怀疑,教会她这些知识是不是一个错误——就像给笼中鸟描绘天空的广阔,却永远无法为她打开笼门。

---

夜晚降临得很快。在冰岛之星,白昼总是短暂,漫长的黑夜才是常态。污本该在日落时分离开,但看着安莉洁专注临摹刻文的侧影,他迟迟没有起身。

“污今天...要留下来吗?”她抬起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犹豫。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他的去留。污看着窗外越来越密的雪花,点了点头:“如果你不介意。”

安莉洁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恢复平静:“我想听...关于联结的故事。”

于是污开始讲述。他讲述不同维度之间的桥梁,讲述旅行者们如何穿越边界,讲述那些在穿越中失去方向和失去自我的存在。他讲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详细,仿佛要将所有知识在今晚全部灌输给她。

安莉洁安静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每个问题都精准得令人惊讶。

“如果桥梁断了...会怎么样?”

“旅行者会想家吗?”

“失去方向的人...还能回去吗?”

她的问题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污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他一一回答,尽可能地诚实,却又小心地避开那些过于残酷的真相。

夜深时,安莉洁靠在长椅上睡着了。她的头微微歪向一侧,手中还握着一根用来临摹的冰棱。污轻轻取下冰棱,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

在睡梦中,她脸上那呆滞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自然、更加柔和的表情。污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完全放松的模样——没有祈祷的虔诚,没有面对他时刻意的微笑,只是纯粹地休息着。

就在这时,安莉洁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无声地念出一个词。凭借唇语,污辨认出那是他今天教她的符号——“联结”。

他的心脏猛地收缩。即使在睡梦中,她仍在思考着这些概念,仍在试图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轻轻地,污伸出手,拂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他已经做过千百次。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一道微光从接触点散发出来,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污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那光芒不是来自圣殿的极光,也不是来自任何已知的能量源——它来自他们之间,来自那个无形的联结。

安莉洁在睡梦中微微叹息,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又像是在做一个悠长的梦。

那一夜,污没有离开。他坐在长椅旁,注视着安莉洁的睡颜,注视着窗外永不停歇的雪,注视着圣殿中流转的极光。当黎明的第一缕光透过冰窗,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那是不舍,是留恋,是明知必须离开却渴望停留的矛盾。

安莉洁在晨光中醒来,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当她看到污仍然在身边时,脸上浮现出那个熟悉的呆滞笑容。

“污还在。”她轻声说,仿佛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奇迹。

“我还在。”污回答,声音轻柔得如同飘落的雪花。

在那一刻,他决定不再思考即将到来的离别。就像圣殿裂缝中生长的星夜花,就像冰面上临摹的符号,就像睡梦中无声的词汇——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在融冰的刻度上,记录着时光的痕迹。

而他们,都是这痕迹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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