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圣女。”
……
见女子进来，周围的人纷纷低下头，打起招呼。
看样子，他们好像都挺怕她的。
圣女走到乾清的床边，开门见山道：“听说过神语吗？”
她的话一出，使所有人都望向乾清。
神语，这可是神语族世代守护的秘密。
对外，他们甚至不叫神语族，就叫语族。
在南疆，九成以上的部落都是以动物为信仰，从而命名部落的名字。
什么阿猫阿狗族都有，可像语族这种命名却非常稀少，基本上这类部族都有他们神奇的地方。
而语族因为每个族人的语言天赋都异于常人，所以别的部落倒也没怀疑过语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
现在，他们部落最大的秘密居然就这样被圣女随口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对一个外来人。
不少人感到震惊的同时，心中升起愤怒的情绪。
只是……他们也就在心里愤怒愤怒，没有谁敢出头指责。
与此同时，乾清的五感被直播间面板上出现的大量的充值信息给淹没，好不容易让小波屏蔽了，却是没能听见圣女所说的话。
察觉到所有人都盯着他，乾清缩了缩头，弱弱道：“你说什么？”
圣女微微蹙眉，目光在乾清的脸上停顿了一秒钟，拔腿就往屋外走。
走时，她丢下一句话：“跟我来。”
众人看看圣女，又看看乾清，谁也没有吭声，谁也不敢吭声。
这时，神婆脸上露出笑容，朝乾清微微点头，道：“去吧。”
乾清一脸懵逼地走下床，突然感觉有点冷，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除了裤衩什么都没有穿。
眼看圣女都已经消失在屋外，乾清犹豫了一瞬间，一咬牙，跟了出去。
等他走到屋外时，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艳到了。
树屋，满目的树屋，就连他背后的屋子，也只是千百树屋其中之一。
乾清突然想到多年前看的电影阿凡达，那片梦幻森林，此刻就在他的脚下。
当然，天上并没有会浮空的石头。
“跟上。”
圣女冷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她已经走到一条完全由藤蔓组成的空中小道上。
快步跟上，乾清趁机瞄了眼直播间的人气，此时已经突破三百个亿，而且仍在快速上涨。
以现在的人气，不出三天，乾清就能在月底考核追平大柱子，然后一举完成反超。
想到这儿，乾清的心情顿时好起来，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三两步，就走到圣女的背后。
圣女回头瞥了眼乾清，没有说话，脚下的速度渐渐加快，很快就又拉开了与乾清的距离。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乾清是切身体验到了。
一会要自己跟上，一会又不想让自己跟的太近，真的是猜不透她的想法。
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四周的景色是怎么看都看不腻，所以乾清倒也不觉得疲倦。
至于直播间的人气，最终停留在四百七十亿上下，没有再破五百亿，但也足够了。
终于，周围的树屋逐渐变得稀少，只有几个稍大的建筑，也不像是住人的，就是个简陋的塔的造型。
而圣女前进的目标也是一目了然，就在所有塔围绕的中心处，长着一棵非常雄伟的参天大树。
最终，圣女停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天上的阳光被大树的枝叶遮挡，里面漆黑的程度堪比北方天灾的景象。
“接下来，我们就要进入神灵的领域。”圣女侧目，对乾清道。
“神灵领域？”
这个词汇对乾清而言倒是新鲜。
“没错。”圣女点点头，并没有给乾清解释。
她双手合十，朝里面拜了拜，低声道：“啊～”
就是单纯的一个音调，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啊”了约莫十秒钟的时间，圣女闭上嘴，合上双眼，静静等候。
一会会儿的时间，乾清先是感觉到有一阵风掠过，然后耳边就听见一道音调：“唔～”
这声音调，似是亿万人在低语，又似亿万人在哭泣，它像是在宣泄一种情绪，一种“哀”到极致的情绪。
听出这点后，乾清陷入到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中。
他化身大树，视野被无限拔高。紧接着，几个百个圣女牵着同样数量的神婆的手出现在四面八方，她们脚步迟缓，一步一拜，最终全都进入“乾清”的眼皮子底下，也就是圣女口中的神灵领域。
“啊——”
一个平调的音调。
乾清却从里面听出了各式各样的请求。
有祈雨的、有祈风的、有祈求平安的，所有的祈求一股脑地被塞进乾清的脑子里，他痛苦着，只能难受的发出：“唔～”
到这里，画面结束，乾清重回自己的身体。
“你看到了什么？”圣女询问道。
看样子乾清并不是第一个遇到那种情况的人。
“那棵大树……”乾清刚开口，就注意到圣女不善的目光，立马改口道：“神灵好像很痛苦。”
圣女伤感地看向神灵领域道：“神灵已经听了太多的祈求，马上就要离开了。”
“离开？”乾清不解。
在他看来，神灵只是厌烦了，因为神语族的祈求实在是太多，它不想干了。
“你是不是觉得神灵是厌烦了？”圣女一言道出乾清的心思。
乾清尴尬地点了点头，原来大家感受到的情绪都一样。
圣女笑了笑，这还是乾清头一回见她笑。
这一笑，看的乾清心脏都慢了半拍，实在是太美了。
她和调皮既成熟又可爱的美不同，圣女就像是一座冷艳的冰山，是那种你觉得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她笑的类型。
可就是这样的人，在她笑的时候，才是杀伤力最大的时候。
“恭喜您！直播间人气值已经突破五百亿啦！”小波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
乾清果断无视，把注意力集中在圣女的笑容上，只可惜就那一瞬间，圣女再次恢复冷淡的表情，道：“等你学会神语的时候，自然就会懂了。”
说罢，她抬腿走进神灵领域，消失在乾清的眼前。
被那一笑魅惑的乾清，下意识就跟进去。
刚一进去，乾清视线内就冒出一行红字：“检测到未知能量，直播间已被屏蔽，请升级平台后重新尝试！”
看到这行字，乾清才回过神来，再看周围，除了他身上发出微微光亮外，所有的一切连同声音都被黑暗吞噬。
“圣女？”乾清轻唤道。
突然，他的手被人从旁边抓住，乾清下意识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唇上就传来一点点压迫感和些许的凉意。
下一秒，此时的乾清还处于呆滞的状态，而他下身的裤衩却已被人脱掉，接着他就眼睁睁看着圣女轻轻一推，将他推倒在地，然后当着他的面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
顷刻间，一具美不胜收的胴体，暴露在乾清的视线内。
“什么情况？！”
乾清只觉得自己心跳快的要爆炸，脑子已经转不过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乾清的脑子是懵的，人是僵硬的，只是靠着本能去迎合圣女，然后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累……越来越累……直至一切都回归平静。
“我我我我我我我……”
乾清的大脑一片混乱，他偷偷瞄了眼躺在他身边的圣女，不是在做梦，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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