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你的手心出汗，唇瓣泛白，这是脾胃虚弱，气血不和，筋脉失养导致的症状，建议你少吃对胃有刺激的东西，不然再过几年，容易有胃病。”
男人的视线在她的浑身上下转了一圈儿，淡淡说道，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程瑶的头皮发麻，这人是在干什么？
风扬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开口。
“抱歉，我还是一名医生。”
医生？律师？
这两个身份相差太大了吧......
程瑶把人安顿好，几乎是逃着回了家，然后不忘了给程风眠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候问候。
程风眠知道她和风扬的第一次见面就吃瘪，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最后不忘了安慰她。
“那扑克脸就是这样，你别管了。”
程瑶作罢，郁闷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风扬的第一眼，她就会联想到穆夜白。
上辈子他只听说过风扬的名字，并没有见过真人，没想到他是那样的。
程瑶最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穆夜白。
“穆夜白，你知道么，我今天看到了一个男人，我觉得他和你很像，说不出来的像，要是蒙上他的脸，我真以为那就是你，不过是二十六岁时候的你。”
程瑶兀自吐槽了一会儿，发现那边没有说话。
良久，穆夜白才笑开。
“你见过我二十六岁时候的样子么？”
“当然见过。”
程瑶完全没有犹豫的回答。
上辈子她其实远远见过一面的，看到他被一大群穿军装的人簇拥着离开。
那时她就想着，穆夜白是她错过一生的高岭之花，曾经那朵花就在离她手腕最近的地方，但她没有摘。
后来再相遇，那朵花突然站得很高很高，高到哪怕她带着登云梯，也到不了对方的面前。
“我也见过你以后的样子。”
穆夜白突然很认真的说道。
程瑶笑了笑，以为这个人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瑶瑶，我说真的，在梦里，我见过很多次。”
耳边突然传来这句温柔的话，程瑶瞬间不做声了，然后看着外面的暮色发呆。
是么？梦里，是不是她又辜负他了？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周末不用上课，一大早他就约了李海去提车，李海还叫了二十个人。
这二十个人的身份很神秘，他们有真的名字，家庭，有体面的工作，他们的生活看似没有交集，却总是有理由见面。
这是埋藏在人海里的间谍，只为李海一个人服务的间谍。
程瑶之所以一开始就会找李海，就是知道李海喜欢在民间培养自己的人。
二十个人要来试车，并且约定隔天来支付尾款。
他们开的车全都是国产车，没有多贵，定金算是支付了一大半，剩下十几万的小款，汽车行也不好意思催，显得他们太过小气。
毕竟人家一百万都给了，怎么可能拖欠这十几万。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二十辆车转眼就被开进了监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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