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旋，张韩二人束缚住妖女，她背后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老板，李凯旋用言语试探，果然引出了背后的黑手。
面对这个能在自己橘色鬼域中，再开一道黑色大门的幕后老板，李凯旋很是忌惮。
黑色门后，一道更加深沉的黑暗涌来，想把女人拉回去。
李凯旋拉动捆仙索金线，提前抢了过来。
“怎么？一句话就想赎人？”李凯旋带着张韩以及妖女退回自己鬼蜮范围。
“前辈，总要有点江湖规矩嘛？我这兄弟的仇，可还没算呢！”
门后，分辨不出男女的苍老嗓音缓缓道：“后生，你很不错，可惜，成长时间断了点。
回去吧，我不跟你计较。”
看来这个老家伙，不是很好说话啊。不过也正常，即使是在选拔机构鬼邮局里面，敲门鬼罗文松对后辈的态度也并非倾囊相授，十分友善。
而是动不动就要称量后辈的斤量。曾经被召唤出来，和杨间打了一架，被打败后才承认杨间有足够的实力。
人的性格各有不同，并不是所有人成长为老爷爷老奶奶之后，就变得非常和蔼慈祥。
李凯旋并不意外门后老者这样的态度，只是心里始终有一根刺，他必须做一下试探，看老者是否在自己身上留下后手。
趁现在八音盒在手，虽然不是李凯旋战斗力最强的时候，但是是引诱对方出手的最佳时机。
“老前辈，时代变了。
不是你和张洞那个年代，你们一手遮天，说了算的时代，过去了。
现在，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
面对李凯旋的讽刺，门后老者反而颇为认同，“你说的对，我们这一代没有终结灵异，或许是一条错误的路。
你放了小茹，我把瑟鬼给你补全，咱们两不相欠。后生，如何？”
果然猜的没错，李凯旋驾驭的瑟鬼怒鬼并非完整体，是阉割之后方便人驾驭的版本。
不过仅有瑟鬼增强，怕是自身平衡要被打破，怒鬼碎片，肯定也有。
李凯旋道：“老前辈，这小茹姐姐，可是风情万种，国瑟天香的大美人儿啊！
得加钱！”
“年轻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李凯旋毫不怜香惜玉，手上用力，鬼舌鬼腰带勒的小茹喘不过气，面色紫红，快翻白眼了。
李凯旋笑道：“我好像想得寸进尺。”
门后苍老的声音似乎带了些怒气，这下能够听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苍老，浑浊，似乎嗓子里卡了一口痰。
“我看在你知道张洞的面子上，给你补全瑟鬼，后辈，真当我不敢动手吗？”
门后的黑暗如潮水般汹涌，击打着橘色雾气不断后退，但随着橘色雾气被压缩，浓郁粘稠的雾气如沥青一般，挡住了黑暗。
李凯旋见鬼域没有太大劣势，顿时心里底气足了一点，别看他是民国老人，在鬼域方面，强弱可跟时间没有关系。
张洞的民国七人小队里面也不是人人都拥有鬼域，只不过他们有的是手段，不怕鬼域而已。
李凯旋笑道：“老前辈，不过如此嘛，我要的也不多，瑟鬼，怒鬼，我全都要！”
“猖狂，当年即使是张洞，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
门后老者似乎动了真怒，橘色鬼蜮中，黑色门户瞬间开了十个，每一个背后，都是浓郁的化不开的黑暗。
李凯旋也不甘示弱，橘色鬼域强度开到最大，雾气紧紧压缩在一个房间内，从骗人鬼高志强那里缴获的鱼叉交给张韩，就顶在小茹后腰上。
他自己右手拿撞人鬼大刀，左手捏着八音盒开关，如果事情不对，瞬间他就可以把八音盒开启，保持自己意识不灭。
黑色门户开启后，各有一个小茹从门户内走出，不过明显状态不对，虽然姿色依旧，不过表情僵硬，不似活人。
小茹身后，又有10个面容僵硬的张韩走出，接着，是10个李凯旋。
怎么可能？
小茹走出来10个，还可以说是他的鬼奴之类的东西，张韩和自己他怎么能模仿得出来？
这不是简单的分身或者幻觉，每一个人身上，李凯旋都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灵异力量。
难道是类似模仿大师鬼耳李青那种，不过鬼耳只能模拟听到的声音，他这个，难道是可以模仿见到的人吗？
既然他们主动走进自己的鬼蜮，李凯旋也不客气，用鬼域混淆了他们的方位，又用怒鬼让他们自相残杀。
而最让李凯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即使是在自相残杀的时候，利用的灵异力量，也和本身的力量如出一辙。
只是强度稍弱，约有本体的八成。
呵，只要不是本体就好办，说明同样是他利用灵异力量做到的，那就有办法可以克制。
而且复制体李凯旋使用的橘色鬼域，自己也能控制。
还有这种好事？
李凯旋的眼睛一亮，大喊道：“老前辈，你这不行啊，再来点，多来点。”
“哼！”老者没有多言语，黑色门后，也不再有身影出现，一股阴冷的力量穿透橘色鬼蜮，直达李凯旋右手及胸口人皮。
那人皮自动延伸生长，想要包裹李凯旋右臂，直接被李凯旋左侧骷髅手扯下丢掉。
这时李凯旋才发现胸口皮肤有些不对，散发莹白光泽，面积不断扩大，同时内里不断收紧。
这，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是驾驭瑟鬼时，那张画皮？
李凯旋双手插入胸口，捏住异常皮肤边缘，想把它整个撕下来，像撕下右手手臂的人皮一样。
但是他的右手手臂是完全骷髅化的，只有鬼骨。胸部则是自己实实在在的血肉，人皮紧紧贴着，比自己原生的皮肤贴的更紧。
李凯旋撕了两下，仅能揭起来一点儿边缘，伴随剧烈疼痛，即使是习惯了疼痛的李凯旋也不由得龇牙咧嘴。
更重要的是，伴随着人皮的生长，李凯旋自己的血肉在快速消耗，他可不是后期杨间那种异类，他的意识寄托于自身。
如果被人皮把血肉全部消耗，大脑死亡，他照样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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