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买了海报的人排队找她们签字合影，现在人不是很多，安安她们也都同意，姬无暇也跟着有样学样。
就在给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签完字以后，那个男生突然和她道歉，让她一愣。
“我看过你直播，在直播间说过一些不好的话，我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p图怪，没想到你真人真的这么漂亮，对不起！”
说完，男生脸都涨红了，还弯了下腰，看得出来，这份道歉他也是鼓足了勇气。
“没关系。”姬无暇摇摇头，她直播间里虽然有人带节奏说她是p图怪，但她从来没有立过什么千年一遇美少女的人设，所以只是有节奏，但没有人人身攻击过她，所以她并没有太过计较。
“谢谢你能原谅我，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忠实粉丝，那个，可以合影嘛？”
“可以。”姬无暇站起身，男生立马让和他yiq排队的朋友，帮他和自己拍个合影。
拍完以后，男生不停说着谢谢，才心满意足的拿着自己的海报站在一旁。
先前拍照的男生，“沸羊羊你好，我也是你的粉丝，能不能......”
姬无暇签完字只好再次起身。
还好她不是打电竞的，不然这么多粉丝，她都怀疑自己会变成球，一直在天上下不来。
看着逐渐习惯的姬无暇，张倩也放下心，她最怕姬无暇拘谨。
没办法，从认识的时候起，她就发现姬无暇这个女孩过分拘谨，始终和别人保持一定距离。
要不是她和李佳琪之间相处的关系不错，张倩都以为她是抑郁症患者了。
就在她观察姬无暇，并拍照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矮胖中年男人走到她旁边。
“张老板，这就是你们工作室新签的那个coser啊？”
张倩松开按压相机快门的手指，眉头紧紧皱着，她认识这个男人。
男人名叫陆一鸣，是徽京一家大型娱乐公司，天选娱乐公司的经纪人，一手孵化出数个千万粉丝级别的网红。
但是名声不怎么好，传说他和手下的签约主播不清不楚的，但是还没被实锤过。
虽然还没实锤过，但是张倩知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毕竟圈子就那么大，有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是又怎么样？”
“可惜了，这么一个一等一的美少女，你居然只是让她当个普通coser和主播，如果在我手里，她现在最起码也是百万粉丝的网红。”
“我警告你，你找其他人无所谓，别打我工作室人的主意，你知道那是什么下场。”
张倩毫不留情的驳斥着陆一鸣。
陆一鸣知道张倩有背景，之前有人仗着自己家里有点背景，想要强行灌醉哈士奇工作室的一个女coser，结果人被抓了，背景也没了。
所以陆一鸣也不敢得罪她，只是摆出伪善的笑容，笑容的背后透露着一股强烈的欲望。
“我当然知道不能打她的主意，但是如果她不是你工作室的人，你也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阻拦我邀请她加入我的团队吧。”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没有人会对钱不感兴趣，她现在在你们那一个月最多赚几万块钱，可是到我这，年入百万都算我失败。”
“呵呵，不是所有人都对钱感兴趣的，相信我，你只会在她那碰一鼻子灰。”
说完，张倩不再理会陆一鸣，她就是这样，只要女孩们还在工作室一天，她就会为她们搭建一个纯白的象牙塔。
但是她们自己接受了金钱的诱惑，选择离开，她也只能说好聚好散。
不过她可不相信姬无暇会被陆一鸣用金钱打动，首先，姬无暇一直都对男性保持着距离与莫名的警惕。
其次，张倩看了眼摆放着他们随身物品的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粉色的包包，那是姬无暇的小挎包。
张倩内心一直觉得很奇怪，姬无暇明明表面看起来经济条件很一般，却总是在别人觉得她很困难的时候，又能掏出点东西。
做工无比精良的cos服和道具，精细的与角色一模一样，这种还原程度，她从未见过。
然后就是她的那个驴牌斜挎包，张倩虽然不怎么买奢侈品，但是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挎包，那是她父亲送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而这个包，价值20个达不溜。
至于姬无暇是不是出卖了灵魂，张倩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一个整天玩游戏的宅女，一个除了李佳琪和她们以外，连社交都没有的女生，一个不会打扮、不会穿搭、连头发都不会梳的女生，怎么可能会被包养。
真是迷雾一样的女孩啊，张倩再次看向姬无暇。
姬无暇在一张自己cos神里绫华的海报上签完字，揉着发酸的右手。
叹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签的第多少张海报了，感觉手都要废了。
直到正在卖海报的王平在桌子摆了张售罄的牌子，姬无暇才松口气。
然而面前依旧有等待签名的队列，不禁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直到最后一个排队的人签完名，她的字迹都开始走形了，可见有多累。
之前挂完售罄就离开的王平，和其他几个负责后勤的人一起拎着几袋m记摆在桌子上。
张倩拍拍手，“辛苦啦，大家休息下，先吃午饭。”
然后看向她和安安她们，“尤其是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
姬无暇也感到饿了，拿到分给她的可乐和炸鸡，带着手套，优雅的吃了起来。
吃完以后，擦干净嘴。
张倩将她拉到一旁，“下午舞蹈比赛在两点开始，比赛场地在三号馆，到时候我带你过去。
比赛的话你是第十六个上场，舞曲是极乐净土。
不用管评委和其他选手，能拿奖最好，拿不到也无所谓，毕竟评委也不是专业的，都是成名已久的舞见。
反正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谢谢夸奖。”姬无暇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能优雅又不失尴尬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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