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嘀咕道：“还没圆呢。”
当然，德雷斯年事已高，捕捉到了这句轻微的咕哝声。他笑了，不知道还能对她的纯真做什么。
她被他的笑声弄得有点恼火，在面纱后面撅起了嘴。“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来阻止它继续运转。这……就是一样。”
德雷斯控制住自己没有再笑，转过身来面对着塞伦。她用困惑的眼神看着他。
他仍然握着她的手，用拇指抚摸着她的手背。“为了让肚子变圆，丈夫和妻子需要做一些事情。”
她眨了几下眼睛，思考着他的意思。“不做这些事，我的肚子就不会圆了，对吧？”
“唔？”
“那我们能不能别做那些事啊？肚子里生了孩子，还有那圆圆的大肚子，看起来很疼，会疼的。”
“肯定会的，但是我的女王不想生孩子吗？作为女王，你有责任为这个王国培养下一任国王。”
“其他女人就不能代替我吗？” 她问道，不知道她所要求的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知道她所要求的后果。
“这些事情只发生在夫妻之间，我不想再有一个妻子，”德雷斯解释道。
瑟琳垂下视线，表情悲伤。“那么，我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德雷斯皱起眉头，审视着自己的妻子，试图猜测她的想法。“如果我爱上别的女人，我的女王会喜欢吗？
“我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吗？” 她想知道。作为一个终生被关在高塔里的人，“喜欢”、“偏好”这些概念，她都不太明白。一切都简单地交给了她，她所做的只是服从和接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爱情之类的复杂话题，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爱情？很难吗？”
她的问题让他停顿了一下。等到她再次抬起目光，他才回答：“不难，但我不可能去想别的女人。我只属于你，就像你只属于我一样。”
“哦……”她皱着眉头说道，心想养宠物已经很困难了。拥有一个人有多困难？
如果德雷斯对其他女人说出同样的话，那一刻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给他，但可惜的是，眼前的这位年轻女王却一无所知。
德雷伊斯也不介意。迟早，她会明白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只有你，我的女王，才能为我生下孩子。”
一想到有一个又大又圆的肚子，她就觉得很痛苦。她怯生生地问道：“我怎么得到它？”
德雷斯淡淡一笑。“女王陛下很快就会知道。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启动它？” 她问。
“给我的女王好好教训一下，”他回答道。
塞伦点点头，一想到能接受教育就感到有些高兴。她知道自己足够聪明，可以很快理解任何事情。阿贝莎国王送了她很多难懂的书籍，但她却都读得一清二楚。
然而，仅靠书籍是不够的。她需要学习很多东西，因为她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被当作一个真正的公主抚养长大。她从未请过皇家礼仪、行政、政治、历史、商业等方面的导师。现在，她是墨伽里斯的女王，她也需要按照这个王国的习俗来学习一切。
当她幻想着未来的课程时，她从未想过德雷斯可能意味着另一种教学。
“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立即开始，”德雷斯笑着评论道。
“马上？” 她眨了眨眼。“但是我们这里没有书。”
“不需要书。” 德雷斯举起手抚摸她隔着面纱的脸颊。她有点吃惊，但她确信他不会摘下她的面纱，因为他已经向她保证过。此外，玛莎说没有人可以把它脱下来，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了。
德雷斯将拇指移到她嘴唇上的面纱部分，抚摸着它。“我们会从这里开始教学——我的女王精致的嘴唇。”
「我、我的嘴唇？」她嘟哝着想：“这个教法与我的嘴唇有什么关系呢？”
她记得以前看书的时候，但没有那种需要用嘴唇的记忆，除了读到的一些东西——大陆历史上记载的一些恶人之外，还噘着嘴。
即使当她试图说话时，德雷斯仍然继续爱抚她的嘴唇。他的红眸没有离开她面纱下那浅浅的唇印。她的嘴唇在他的触碰下，薄薄的，软软的，就像花瓣一样。
“是的，女王陛下。”他半闭着眼睛确认道。“你的嘴唇。”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我的嘴唇怎么能——”
还没等她问完，她的唇就被另一双唇最柔软的触碰封住了。德雷斯轻轻地将嘴唇放在面纱上，并保持了一会儿，以感觉她的嘴唇，尽管薄薄的织物是一个障碍。
瑟琳震惊了，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大脑也无法记录发生了什么。她的呼吸停滞在胸口。
德雷斯向后退了一点，凝视着她睁大的眼睛。他的声音沙哑。“就像这样，但没有戴面纱。”
看着自家可爱的小猫屏住呼吸，他微笑着后退了一步。“呼吸吧，女王陛下，不然你可能会窒息而亡。”
德雷斯不得不重复了几遍他的话，瑟伦才终于回到了现实。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出。她立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上抽开，捂住了胸口那处心脏快要跳出来的地方。‘这是什么样的教导？谁这样学习？玛莎从来没有教过我这个。她刚刚给了我一堆书……”
“夜已深了，女王陛下。我们该进去了，”德雷斯建议道。
瑟琳木然地点点头，她确实打了个寒颤，似乎大脑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冻得瑟瑟发抖。因为德雷斯放开了她，刚才从他身上感受到的那种舒适的温暖已经消失了。
'它冻结…'
还没等她向前迈出一步，她颤抖的双腿就已经无力了，德雷斯将她抱了起来。
“我——”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可以走路了……陛下。”
他当然不相信她的话，将她抱在怀里，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刚跨过门，进入卧室，身后的玻璃门就关上了，挡住了房间内的冷风。
他把塞伦抱到她的床上，把她放在上面。
“我需要先脱掉这件外套，”塞伦说道，然后他才把厚厚温暖的毯子拉到她身上。
“我确信您会需要它，女王陛下，否则您会感到寒冷，”德雷斯解释道。
“我不习惯穿着厚外套睡觉。这很不舒服，”她反驳道。
“好吧。”他轻声说道，扶着她坐回床上。那件外套是一件全身斗篷，坐着时无法轻易脱掉。布料又厚又重，里面还有毛，加上有纽扣，睡起来确实不舒服。
德雷斯帮她脱掉外套。他的目光在她只穿着睡衣、颤抖着的娇躯上徘徊。现在他不可能让她孤身一人。德雷斯把外套扔在地板上，和她一起上了床。
“陛下，您为何在我床上？” 她睁大眼睛问道。
“我不能让我的女王在睡梦中冻僵，”德雷斯一边回答一边把她拉向自己。她落在他身上，但她通过将双手放在他的胸口来保持平衡和距离。
“该睡觉了。”他说道，无视她眼中明显的不满。毯子自己盖住了他们，没有人碰触它。
她确信这是德雷斯所做的，因为她知道他可以利用他的力量移动物体。塞伦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于是放松了警惕，把手移开了。她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德雷斯用双臂搂住了她。
年轻的女王尽管尽了最大的努力却未能入睡，最终走到了阳台上，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中几秒钟之内就睡着了。直到德雷斯感觉到她有节奏的呼吸时，他才将脸蹭在她光滑的脖颈曲线上，闭上眼睛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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