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和小朵几乎要将这一层逛了个遍的时候。
灯塔的高层的工作人员终于找上林善。
一处肉食养殖场中。
养殖场很大，一个厂房中圈着数千头虚空肉猪。
一位身穿华丽礼服的工作人员拦住林善的去路，他身材高挑，穿着一件剪裁合身的蓝色礼服，礼服上的徽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头发黑亮而短，梳理得整齐划一，搭配着轻微的侧分，透露出一丝严谨的职业气质。
他的礼服领口挺直，袖口干净利落，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礼服上的每个扣子都扣得恰到好处。
当他来到林善面前时，他微微俯身，表现出恰当的尊敬，嘴角挂着专业的微笑，既友好又不失礼节，“林善大人您好，您使用虚空先遣资格进入灯塔，是我们灯塔的重要客人，在能力范围内，灯塔可以答应您一个条件，请您随我前往灯塔高层，有一位尊贵的大人在等您。”
林善看向他挂在胸前的一枚徽章，是微型灯塔的象征，表明了他不同于一般工作人员的地位。
“带路吧。”林善微微点头。
询问后林善才知道，正常进入虚空虽然也需要筛选资格，但不会用到虚空先遣资格，只是在各个大世界进行筛选。
通过虚空先遣资格进入灯塔的，都是尊贵的客人，能要求灯塔办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虚空先遣资格，是源庭赐予的最高奖励之一，不可能出现在序列3的劫级界契任务中，最少序列2才有获取资格。
林善不知道到他为什么会有这个，猜想大概率和虚构育场有关系。
“林善大人对这里感兴趣吗？这些长的像猪的生物是通过基因生命技术合成的，它们融合了一种虚空特有的异物质，使得基本生命层次为序列5，是不可多得的肉食，当然，其主要作用是为了中和灯塔职员对虚空的不良反应。”那工作人员笔直的在前面带路，同时为林善讲解养殖场用途。
“路过。”林善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林善大人对这处养殖场有兴趣呢，那边有磁力车，我们坐车去中心电梯，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实在是失礼了，我叫莫里森·考伯特，您叫我莫里森就行。”莫里森指着前面的敞篷大巴车说道。
这简陋的大巴林善之前就看到了，是灯塔里的唯一交通工具。
“如您所见，这是灯塔的唯一交通工具，您一定是第一次来灯塔吧，虚空的许多事您一定都不知道，并很好奇，前往上层还有些时间，我想，我可以为您解答一部分。”坐上车后，莫里森说道，其姿态异常优雅。
林善和小朵坐在不知什么金属打造的座位上，莫里森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放在腹下。
“你站着做什么？坐呀！”小朵招呼道。
莫里森缓缓摇头，“和林善大人平坐，这太不礼貌了。”
“你在说我不礼貌？”小朵瞪向莫里森。
“只有您这样的人才能和林善大人平坐。”莫里森补充道。
“哼，这还差不多。”小朵昂着头，很是受用。
“问题太多，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林善轻抚额头，“虚空不能使用科技载具吗？这浮空车能行动，应该只是材质的问题。”
“您真是慧眼如炬，浮空车由虚空磁石打造，这是一种极其稀有的虚空矿石，一般只有晶鸟蝎的筑巢中有，虚空磁石和一切物质相斥，只要控制好斥力就能将其作为推力。”莫里森停顿了一瞬，继续补充道，“虚空是没有灵性的，也不在科技主宰的统辖之下，一切灰雾的科技在虚空，都是无效的，虚空也并没有自己的科技路线，只能运用物质本身的特性搭建最基础的科技，甚至不存在超凡，是以单纯的虚无构建的虚无之所。”
“不存在超凡？那些虚空族群以及兽，是什么？”林善问。
“是高生命层次的生物。”莫里森说。
林善看向他，“那不还是超凡？”
“林善大人恐怕是误会了，虚空中没有凡，哪来的超凡？”莫里森耐心的解释道。
“嗯...”林善点头，“明白了，都是超凡，所以没有超凡。”
“可以这么了解，但不全面，没有超凡，就是字面意思上的，以虚空的角度来说，众生平等。”莫里森认真的说道，“虚空是没有任何超凡之力的地方。”
超凡之力...
的确是这样，从进入虚空起，灵性，神力，全都在体内干涸，现在唯一能动用的，只有灵魂力、精神力、感知这些力量。
林善之前就很疑惑，他的权柄不是来自虚空吗？
为什么在虚空不能汇聚神力，听莫里森这么说他才明白，原因很简单，虚空不存在超凡之力。
如精神力这等力量，应该能算作是自带的天赋能力，高生命层次携带的，谁也剥夺不了，虽在林善看来，这些能力也是超凡，但虚空对超凡的定义似乎不太一样。
“中心电梯站到了。”
前面的驾驶员吆喝一声。
林善发现，这驾驶员是个机器人。
“到了，我们就是这一站，下车吧。”莫里森在前面带路。
林善和小朵随莫里森一同踏出了电梯，进入了灯塔的另一个维度。
“刚刚那司机是机器人吧？”林善问。
莫里森明白林善的意思，他解释道，“那是机械生命。”
“嗯。”林善点头，向前看去。
他们站在一个巨大的圆筒结构前，它如同一根巨柱，将天花板与地面紧紧相连，底部的门缓缓打开，显露出与普通电梯截然不同的空间。
“前往高层的电梯一共有十座。”莫里森一边解释一边引领他们走向中心的电梯，“我们现在乘坐的是最核心的一座，它将直接带我们到达332层。”
他们三人步入了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拢。
电梯内部装饰极为简陋，像是缝合在一起的铁板。
“332层，是灯塔除了管理层外的最高层，也是虚空猎手的汇聚之地。”电梯里的莫里森介绍道，“在那里，你可以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虚空生物。”
林善对这个称谓感到好奇，“虚空猎手是什么？”
“虚空猎手是源庭建立的虚空组织，除了灰雾生灵外，也对外招收虚空生物，为他们提供庇护和发展的场地，虚空猎手是一个以虚空物资为目标的组织，由于源庭的高端战力分身乏术，虚空猎手在广袤的虚空中名声尚未显赫，但这恰恰是源庭所期望的低调姿态，毕竟，高树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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