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那四个人是谁，查清楚了身份没有，是不是来偷美人鱼的，又是如何死的呀？”杨令业好奇地问着孙女。
他曾经是湖广省的一号人物，即使退休了，有什么大事时，还是会有不少人主动向他报告的。
但这事因为是治安方在办案，一般还是要保密的，所以他的关系人都不知道。
因此问自己的孙女，那是最直接有效的。
当然，他也知道，如果真是为了办案需要保密的，杨如柳也不会说出来，不会违反纪律。
那就只要说能说的就行了。
杨如柳看了一眼杨令业和大家，没有任何隐瞒，直接说道：“爷爷，各位，就一起说了吧，那四个人的身份查清楚了，他们表面上的身份是xx动物研究所的，就是研究动物的，但是他们还有一个暗的身份，就是都是m国在我国培养的间谍。”
“这四个人都是高学历的人，曾经有在m国留学的经历，就是在留学的阶段，被m国的情报机关用金钱和美女腐蚀了，回来后就一直致力于暗中为m国服务。”
“他们平时就搜集一些我国动物的资料给m国，m国就研究分析，意图把动物当成攻击我国的一种生物武器。曾经m国还借助他们提供的信息研究过一款动物可以携带并传播的病毒，导致我国那一次莫名病毒死了不少人，就是他们几个人内外勾结搞出来的。”
“而这一次，在我们有关金矿地下河发现三个美人鱼的报道出去后，m国也知道了，非常震惊怎么会有这种传说中的生物。”
“他们觉得，这种生物肯定和人不一样，但又具有人的身体，或许可以培养成为女杀手，专门对付一些重要领域的国人。”
“于是，就下令他们四个人想尽一切办法把美人鱼偷出去，能偷一条就一条，要是能偷三条自然就更加好。他们的高压设备都是m国临时调派过来给他们的。”
“他们是昨天下午七点钟就到了天水县城，然后驱车来到了桃源村外围，悄悄的进入了桃源的原始大山。在真正的天黑之后才进入桃源范围内。”
“因为知道桃源村昨天在搞重建的庆祝，晚上也非常热闹，所以不敢那么早进到桃源村来，一直等到十二点钟，才从药材基地那边走路进来的。”
“在那里经过时，他们以为不可能有人，所以小声地说过话，恰好被周莎拍温柔香的相机录下了，又被吴凡听出来了。”
“他们来到桃源村时，村民基本上都睡了，已经是一看寂静，所以才直接来到了水下飞船入口那里。这一点，说明他们情报还是非常准确，注意了情报的搜集，通过电视新闻就知道了我们正在建地下河入口且已经建通。”
“他们非常快速且隐蔽地来到了入口，他们携带的这种设备放进水里，可以产生一千伏的高压，方圆四百个平方的水生动物都会被电晕。而他们身上穿了一种绝缘的皮肤衣，可以避免被电击。”
“但是后来，他们却离奇自己被电死了，我们怀疑是三条美人鱼攻击了他们，因为他们身上的皮肤衣有明显的被扯破，然后明显的是被电击致死的症状。”
“后来，我们动用了室内恢复神器，发现果然是这样的，就是那四个男人手持高压设备沿地下河一路电击下去，就是想把三条美人鱼电晕。”
“他们所过之处，就有许多的奇形怪状、颜色五彩斑斓的鱼被电晕浮出水面。然而就在他们一路上有所有笑，非常开心，以为一定能取得胜利时，他们却没有发现，他们走过去时，三条美人鱼已经神奇地倒悬在了他们头顶上的石壁上。”
“当他们正在下面时，三条美人鱼突然出手，直接就对着他们一阵撕扯。明显的是把绝缘皮肤衣扯烂了，所以能看见那四个人也是瞬间身体一挺，就浮尸水面了。”
“或许是出于身体的本能，那个拿着电击设备的男人松开了按着开关的手，结果那设备就不再放电，三个美人鱼落进水里，也没有一点问题了。”
“或许是因为这些人从上面一路电击下去时，虽然隔的有那么远，但是三条美人鱼已经有感觉了，觉得不对劲，所以就悬在了上面，一直在等四个男人过来。”
“而四个男人肯定是在注意水里面有没有出现美人鱼的‘尸体’，自然就没有注意到头顶，结果就被攻击了。”
“四个男人的尸体就这样漂浮在那里，那三个美人鱼也就消失了，直到你们去到那里时，美人鱼才再一次出现在了有四个人尸体的地方，然后就往上游，找到了你，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 也就知道了。”
杨如柳这算是讲得非常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吴凡摇摇头，说道，“真想不通，堂堂的贵国人怎么就甘愿听从m国情报部门的摆弄，这么危险的事情也敢做。”
“这个吧，有许多原因，首先就是他们本身就是贪财好色之徒，对方又是有意投之以好，派美女接近他们，给他们丰厚的物资，哪能拒绝？而一旦被拉下水了，就身不由己了，因为对方有了把柄，你不听他的，他就以举报你来要挟你！”杨如柳解释了一下。
“没错！”杨令业附和道，“情报战线上的事情是非常复杂，也是非常危险的。反正是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柳姐，你们是怎么查的，能如此快速的就查明了他们的间谍身份？”林音有一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杨如柳解释道：“噢，我们首先就是查他们的身份，有了死者的相片，还能提取他们的dNA,要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就不难了。当得知他们是动物研究所的人时，自然就要去那边调查，结果所里说没有安排他们，可能是他们自己动手的，原因自然不清楚，于是我们就去追查他们从今天一直往前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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