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凯莎的事情，其实就算告一段落。
这样的意外结果，让他们都轻松了不少。
其实鹤熙在旁边看得清楚，王衍和凯莎的感情比较微妙。
他们并没有非常快的进度，也并不黏腻，也不热烈，而且也并没有明显的情欲，王衍不是没有躺在鹤熙的怀里过，鹤熙也不是没有这样抚摸过他，可是没过几秒，他准是抓住她的手，卿卿我我。
而对凯莎，他就只是安逸的接受她的抚摸，像……小奶狗。
他们明显不急于将情感递进，只是喜欢安逸相处的感觉。
或者说，主要是凯莎喜欢这种感觉，她承认自己心动，情动，但并不算欲动。
本来应该是不着急的，只是事出突然……凯莎该是不想失去这份心动，也不想失去这份刚刚萌芽的感情。
三万年的孤独过来了，可后面还有三万年，一百万年。
他们这样的人，明心见性，都清楚自己心里想要什么。
而费了这么多心力，只是需要一个正当的名义——或者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他们的身份，都不会接受偷偷摸摸。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只想直面问题，没想躲避。
现在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也不是要大张旗鼓，只算是不瞒着谁，比如他们亲近之人，尤其是不能瞒着彦，就可以了。
不然的话，凯莎本就算是超然世外，不在神河已知宇宙了。
……
“您现在的思维，是依托神圣原子而重塑的思维，在虚空层面做了信息备份和记述。
而要将所有原子全部收回不难，问题是原子收回的同时，您的思维也会重新降维，属于退化。”
成了天帝后，没仗打以后，王衍的空闲时候很多，只要把外面的事情安排好了，他的时间很充裕。
“在我看来，这肯定是不能接受的。”王衍说着话，面前是凯莎女王和鹤熙。
他的手指轻点，手指上，是一道微型人影，和一团宇宙虚影。
“不管怎么说，这种虚空形态还算是进化，而且有其优点。
而在此之前，我大致找到了一种解决办法，并且实验过了。”
他手指微动，那团虚影放大：“用一座天衍元宇宙记述和备份您的神圣原子数据和神圣原子的所有神河坐标，然后以一个神圣化身作为替代，接管这些坐标。
聚集您本来的神圣原子，同时以神圣化身的神圣原子替代，这样的话，还算完美。
而您的原本躯体和化身的原子之间，将以天衍元宇宙为纽带，作为链接。
化身最初就不是生命体，完全没有思维，所以是需要纽带的。”
分身技术，分身其实也是一种生命体，是本身的克隆体，只是被当做工具。
而王衍为了区别于分身的化身，其实是他以造化手段造就的躯壳，娃娃，凭空造化，本身就抹去了与暗位面的空间坐标联系，虽然鲜活，但不是生命。
他是有造化生命体的能力的，但是如凯莎女王现在使用的躯体，就是故意造就的一具化身，本身就没有灵魂，而思维来自于凯莎女王。
凯莎女王的思维通过神圣原子，来到了这具化身体内。
而王衍所说，是指当凯莎女王恢复神河体形态后，神河体的大脑无法维持虚空思维形态，也无法直接链接到化身的原子，只能通过坐落于神河虚空的天衍元宇宙，作为寄托和转换。
简单讲，用一句化身把凯莎本身换回来，保持生命维度和能力不变。
“那你之前，就是凭借这种方法……定位到了恶魔集团？”鹤熙啧了一声。
关于凯莎现在的状态，她还是听凯莎说过了的，所谓超脱者的虚空形态，在神河宇宙可以实时看到任意的单位和生命。
无可阻挡，转瞬即至。
除了神河体四代神体这种涉及虚空层面的生命，没有任何已知生命可以察觉这种窥视，前后左右，各种角度。
而且还是随心阅览，想看到炙心，就会来到炙心身边，想看到地球，就会来到地球外，随心所欲，随意变换时空。
而凯莎还说，她是没有给王衍提供过这种能力协助的，也并没主动向王衍提起过这种能力。
可是后来大战中，王衍碾压莫甘娜，随意定位任意舰队目标，她就觉得王衍是掌握了能力的，不然没法解释。
可是在此之前，凯莎也想不明白王衍通过什么方法来做到。
鹤熙问，凯莎也好奇地看着王衍。
他们俩有很多共同合作的项目，但是显然王衍的能力还有很多没有露出来，是自己默默研究的，这种，应该就是。
“理论上，我一直在研究的新的神体就会附带这种能力，如果一定要保持神河体的形态，接受一定的桎梏并且需要创新和更高难度来绕过桎梏是必须的。”
王衍回答，他们三个环坐在一席绿草间，野花芬芳，绿草如茵。
“但是这种神体所需的材料远超我的想象，所以直到现在，我还并没有完成，也没能激活什么特殊能力。”
他抬手握了握拳，微微摇头：“最多算是半成品中的半成品，越研究，这个计划越快更新，现在的上限，要比当初预料的高太多，难度也高。
可能未来激活，都会是个困难。”
他说的神乎其神，两人也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像是吹牛，但是应该不是。
“神神秘秘的，就不能跟我们说说吗？难道我们就不能帮到你？还是你狂到看不上我的头脑了？”鹤熙轻轻一哼。
凯莎眉头微微一皱，看向鹤熙。
王衍却微微一乐：“晚上我去你房间，咱们好好聊。”
鹤熙脸色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这两码事，再说了……自己想美事去吧。”
王衍叹息着摇摇头，故作伤心。
至于新神体的事，他也没再说。
倒是凯莎在一旁，悄悄向鹤熙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
鹤熙心里再翻白眼，和别的小女孩儿在一起，她是沉稳老大，和凯莎在一起，就会被指点。
她还能不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过试探试探罢了，也算情趣，总不能永远不问。
“本身没法实装，但是绕个弯儿做到还是可能的。”王衍点点头：“我以一个分身，神圣分身，加上一份寄生于神河的元宇宙，达到了这种能力。
只不过，我并没想让其他超脱者感受到我，所以凯莎女王没感受到。
除了没有近距离观察莫甘娜，恶魔一号在哪里，恶魔们在哪里，天渣军团，饕餮军团在哪里，我的确是清清楚楚的。
不然，以我神河体的形态，当然做不到那些事。
包括当初定位蔷薇，抓过那什么努撒，也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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