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薄纱窗帘，在海景套房的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
江夜先醒来，手臂还被林莉莉枕着。
她蜷在他怀里，睡得很沉，金色长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贴在她微红的脸颊上。
能看到昨夜的疯狂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江夜没动，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轻轻抽出手臂，起身去倒了杯水。
回来时，林莉莉已经醒了，正侧躺着看他，眼睛半睁，带着初醒的慵懒。
“哥哥.......”她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黏腻，“几点了？”
“九点多。”江夜在床边坐下，把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林莉莉撑起身，薄被滑到腰间，露出上半身。
她接过水杯小口喝着，目光却一直没离开江夜的脸。
喝完水，她把杯子放回床头柜，整个人又贴过来，手臂环住江夜的腰。
“还早呢，再睡会儿.......”她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
江夜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缓缓梳理：“不睡了，今天还有事。”
“什么事比陪我重要？”林莉莉抬头，眼神里带着不满和撒娇。
江夜低头看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我订好了机票，要回国了，而且，有件事得跟你说清楚。”
他的语气变得认真了些。
林莉莉察觉到了，慢慢坐直身体，薄被拉到胸前，眼神也从慵懒变得清醒。
“什么事？”她问，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江夜靠回床头，姿态放松，但目光直视着她：“在国内，我还有其他女人。”
这话说得直接，没有任何铺垫。
林莉莉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指揪紧了被单。
江夜继续说：“她们大多住在我家，或者说，我提供给她们住的地方。身份.......你可以理解为情人，或者用更直接的说法.......金丝雀。”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只有远处海浪的隐约声响。
林莉莉的表情从错愕，到茫然，再到一种复杂的平静。
她低下头，金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
江夜能看到她咬住了下唇，肩膀微微起伏，她在调整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
眼睛有点红，但没有哭。
“有几个？”她问，声音还算平稳。
“目前 9 个。”江夜如实回答。
“你.......”林莉莉深吸一口气，“你爱她们吗？”
“喜欢。”江夜想了想，选了个准确的词，“欣赏，占有，照顾，但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爱。”
“那你对我呢？”她追问，眼睛紧紧盯着他，“也是一样的喜欢？”
江夜伸手，手指擦过她脸颊：“不一样，你是从缅国那个泥潭里挣扎出来的，见过最脏的东西，还能保持这样的鲜活，你比其他人都特别。”
这话半真半假。
林莉莉确实特别，但江夜对每个女人都会找到她们特别的地方。
林莉莉沉默了很久。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江夜。
晨光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纤细而脆弱。
“在缅国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正经商人，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也不会那么熟练地.......撩拨。”
她转过身，脸上带着自嘲的笑：“我也不是好人，我故意勾引你，因为我看到机会，离开那个地狱的机会。所以现在，我没资格要求你专一。”
“你可以要求。”江夜直言道：“但我不一定会做到。”
坦率得近乎残忍。
林莉莉走回床边，没有坐，而是站在江夜面前，“你有了那么多女人，以后会冷落我吗？等新鲜感过了，就把我扔在一边？”
这才是她真正害怕的。
不是他有多少女人，而是她会不会成为被遗忘的那个。
江夜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很亲密，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
“听着，我确实贪心，喜欢收集美好的事物。但每一件我收进手里的，我都会好好对待。你可以问其他女人，我有没有冷落过她们。”
江夜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平静但认真。
“在我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只要你安分，不惹麻烦，不做不该做的事，你会一直过得很舒服。房子、钱、保护，我都会给你。但同样的，我要你的忠诚，只对我一个人的忠诚。”
林莉莉眼睛红了，这次是真的要哭。
她用力眨眨眼，把眼泪憋回去。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问，声音有点抖。
“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在任何地方开始新生活。”江夜继续说：“然后我们从此不再见面。”
“你舍得？”林莉莉盯着他。
“舍得。”江夜回答得毫不犹豫，“我从来不强留任何人，但一旦选择留下，就不能后悔。”
房间里又陷入沉默。
林莉莉把脸埋进江夜颈窝，呼吸湿湿热热地喷在他皮肤上。
江夜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许久，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但眼神已经坚定了。
“我不要钱，我要你。”
93的忠诚度，这就是江夜要的结果
他笑了，是那种带着满意和掌控欲的笑。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林莉莉凑近，“我这辈子，赌过两次，第一次赌输了，被卖到缅国。这是第二次，我赌你会对我好。”
“不会让你输。”江夜承诺。
林莉莉舔了舔嘴唇，终于问出那个问题，“你愿不愿意.......让我当你的金丝雀？”
她问得小心翼翼，带着试探，也带着认命般的坦然。
江夜看着她，没想到这句话是她嘴里说出来的。
江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恭喜宿主，金丝雀数量加1，目前已拥有10位金丝雀。奖励杭城飞龙航空公司百分百股份，市值 6 亿。】
江夜见状，看到航空公司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空姐。
航空公司的空姐，从颜值、身材、学识、修养，各个方面进行挑选.......
他已经有些期待了。
此时，林莉莉听到江夜的话，长长舒了口气，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
再睁开眼时，眼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归属，也是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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