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平被人抬下去送到医院后，众人才坐下来谈正事。
“王大师，您的神水太灵了，我送去检测，无论是微量元素还是水质都和普通矿泉水一样，但偏偏效果奇特。”光头刘拍着大腿道。
王凡淡淡一笑。
灵气无形，现代科技怎么可能检测出来。
“王大师，不知道您这灵气水，每日能够提供多少？”徐傲沉声问道。
这次江北大佬齐聚，还有这么多重量级富豪，不仅是冲着王大师，还有他背后一年百亿的灵气水产业。这可是上百亿纯利啊，怎么能不让人心动？
在王凡的目光示意下，魏三爷打起精神解释道。
“一天两三百瓶，一瓶五万，剩下的归我们？”众多大佬眼睛顿时一亮。
一瓶十万的价格，只是魏老三估算出来的，但是在众多大佬看来，通过炒作，价格还会更高。
“这个买卖可以做。”郑老点点头。
接下来就是讨论各种细节，灵气水不是免费给他们的，而是交换各位大佬手中的资源。自然少不了扯皮拖拉。
不过在那之前，徐傲凝重道：“王大师，这次江北诸市的领头人都来了，唯独少了江州的伍老爷子。”
“伍老爷子？”王凡微微皱眉道。
周天豪跟他提过这个人，是江南唐清元的人。
“他姓伍的吃里扒外，还以为现在的江北和以前一样啊。”光头刘嘿嘿道。
“不错，这件事，我会解决的。”王凡颔首道。
诸人闻言一震，王大师要亲自出手解决？不少人心里已经开始等着看伍老爷子的笑话了。
天盛楼顶的商谈，直到深夜才结束。
而姜初然等人早就各自回家了。
姜初然浑浑噩噩的敲响家门，唐姨看到女儿这样，好奇问道：“然然。你这是怎么了？”
姜初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
姜海山坐在沙发上看书，闻言抬起头来，见女儿状态不对，问道：“然然，怎么回事？你今晚不是去参加天盛酒会了嘛？”
他陡然想到了什么，不满道：“是不是那个姓王的小子又惹你生气了？”
说着，姜海山摇了摇头道：“王凡的性格目中无人，要我说，还是李易晨适合你。”
“你怎么说话呢！小凡怎么不好了。”唐姨掐腰怒到。
见两人又有吵起来的架势，姜初然开口道：“爸，妈，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有人能一步登天吗？”
“你指得什么？”姜海山面色凝重道。
“比如说你什么有个朋友，只是个普通学生。但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他一跃成为你只能仰望的人。”姜初然艰难的道。
“但你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是凭什么？”
“他无论是能力、家世、手腕、学习，都只是中人之资。怎么能瞬间跨越几十年的积累，达到这样的地位呢？”
“你说的这个确实罕见，但是并非没有。”姜海山微微摇头道：“奋斗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有贵人提携，还是能够做到的。”
“贵人？”姜初然眼睛一亮道：“从普通高中生提升到比肩沈荣华，需要什么层次的贵人？魏家够吗？”
“沈荣华？”姜海山哑然失笑道：“然然，你太小瞧沈首富了。”
“沈首富在咱们江南省都是数得上号的人物，便是一市一把手都要逊色半筹。想把一个普通高中生一步提到他的层次，压根是不可能的，魏家远远不够资格。我们江南省也没有这样的人物，估计燕京的大人物可以做到吧。”
“这样啊。”姜初然心中疑惑。
“难道王凡结识了燕京的大人物？这不可能！”
“然然，你到底怎么了？”唐姨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
姜初然勉强一笑，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两人摸不到头脑。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几个小时睡不着。脑海中全是王凡最后满饮一杯后，转身离开的身影。
“王凡，王大师？”
这怎么可能？不合常理啊。
姜初然是个理性的人，但越是这样，她越想不通。
最终，她爬起身来，偷偷出门，顺着山路向山顶别墅走去。已经临近过年，天气数九寒冬，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一路上小脸冻的煞白，却坚定毫不退缩。
此时已经凌晨4、5点钟，东方天空渐白。
他推了推别墅大门，轻易就推开了。进了山顶别墅，四面云雾缭绕，好似来到了仙境。但是姜初然哪还管得上这些，一路鬼使神差的到了三楼的观海平台，果然见到王凡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你知道我要来？”姜初然冷冷的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王凡睁开眼，淡漠的看向姜初然。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姜初然沉吟片刻，目光坚毅的道：“你问我信不信你是王大师！”
“我现在给你答案。”
“我不信！”
她直视王凡，一字一句道。
“哦，为什么。”王凡饶有兴致的看向姜初然。“这半个江北的上层社会都知道我是王大师，你为什么不信呢？”
“因为理智！”姜初然扬起下巴，带着骄傲的神色道：“魏三爷、刘国栋、徐傲乃至郑老都说你是王大师，但我还是不信，因为你身上不具备任何一项成为大人物的基因。”
“王凡，你看似低调实则目空一切，无视他人，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你的能力和交际手腕连李易晨都不如，何况比那些商海精英？”
“你无论是经商能力还是从政能力都几乎为零。”
“你连丹内尔卡内曼和芬恩基德兰德这样的经济学家的着作都没有读！”
“你能力不行，家世不行，交际不行，学识不行。”
“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成为王大师？”
她说到最后，眼中闪着泪光，声嘶力竭道。姜初然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她能够从一个人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交谈时的知识宽度和广度判断一个是的未来成就和家世。
她还从未出过错，直到王凡出现。王凡在她的认知中，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这辈子只能混迹社会中下层。
但他偏偏却登天而上，成为江北之巅的存在。
“就是因为这个？”
王凡摇了摇头，不屑道：“姜初然，早在酒吧初遇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不要用你的眼界和智慧来揣度我。”
“你永远没法想象，自己在跟什么样的存在讲话。”
他顿了顿，站起身来，走到云海边缘，俯瞰整个云海。
“也罢，你不是疑惑我为什么能成为王大师吗？”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为什么能成为王大师。”
说完，王凡猛的一跺脚，喝道：“阵起。”
轰然之间，从云雾山巅道燕归湖，一道道金色光柱升腾而起。一股澎湃的云气笼罩住半山腰，在姜初然惊骇的目光中，一条白色雾蛇升腾而起发出阵阵长吟。
那模样，赫然是王凡在阴龙潭斩杀的阴蛇模样。
她举目四望，发现自己置身于云海之中。
“这这是？”姜初然惊骇万分。
只见那白雾巨蛇飞空而出，饶在王凡身边，如同宠物依偎在主人身边。
“我能威震江北，压的诸雄俯首，凭的不是学识手腕，而是力量。”
“掌控生死的绝对力量。”
王凡背着手看向姜初然，目光如同看待蝼蚁。
面对着这几近神话般的一幕，姜初然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明悟：“难怪他们称他做王大师，这等手段，真的近乎神仙了。”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悔恨，淹没了她心中的全部念头。
2008年1月28日，云雾大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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