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吃什么才好呢，鱼吗？”赫洛拉德看着商场里的水槽里游着的鱼，没有理会一旁的saber，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他俩大概到这里快了一个小时，不过除了一些似乎用品（住进卫宫的人要用）之外也没什么了，而且，他现在也不需要住进卫宫士郎的家中了
卫宫士郎接受了御主这一身份，哪怕他对于这身份证认同有没有正确的认识，死亡这种事就会作为代价爬上他的身体，并给予他惩罚
所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赫洛拉德不会干涉他的选择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一种逃避，但至少，他对于双方的选择都没有理由去站对，那么，自己保持中立也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此刻的他，没有任何想法，哪怕是“第三条”的道路他也暂时开拓不出来
“不，冬季了还是吃火锅吧”赫洛拉德从冰箱里拿出了许多的肉类食品，而另一个人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赫洛拉德！这个看起来很好吃！”
阿尔托莉雅指着用玻璃筑成的冰柜里的造型奇特的蛋糕，这种新鲜的东西自然而然的引起了一开始赫洛拉德的注意，自己也话费挺大的一笔钱（主要对现代金钱没明确的概念）
赫洛拉德指了指柜子里的蛋糕，然后对着超市里的店员说
“我要这个”
“一个1200元（日元），谢谢惠顾”
还挺贵....
......
返回的途中两人静静的走着，从超市里走出来的两人就是这个状态了，不，应该是从阿尔托莉雅吃完那块蛋糕的时候，两人几乎不再说话了
虽然蛮早，不过还是说出来吧，赫洛拉德如此想到
因此，他转过身
“阿尔托莉雅\/赫洛拉德”
异口同声般的，对方的名字从两人的口中说出，赫洛拉德用没拿袋子的手挠了挠头，似乎眼睛有些朝旁边撇去，黑色的眸子此时不知道为何也加了一丝蓝色，他张口道
“你先说吧”
阿尔托莉雅看着赫洛拉德的脸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相隔几千年难得终于可以聊一聊的一次机会，却让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过，她还是想要将那句话说出来
两人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街上没什么行人，或许这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偷听两人交谈的话语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偷我的钱却被梅林老师抓住了”
阿尔托莉雅抬头看着阴沉的天气，这天空见不到太阳，被阴云遮的严严实实，但金发的色泽似乎没有因此而暗淡
冷风拂过，微微吹动了两人的发梢
“那只不过是一次失手而已，要是我再细心一点肯定能不被他发现”赫洛拉德眯了一只眼睛回答道，他轻轻笑了一下
“是这样啊，不过哪怕是赫洛拉德你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之后也没有敢偷东西，不是吗？”
“我在那个时候专注于修炼，没有去干这种事情的精力”
赫洛拉德继续嘴硬着，丝毫不承认当时修炼时的他很怕梅林的这一事实
“是嘛”
亚瑟的眼神有些似乎被不明的感情满上了眼底，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事情，以前的各种记忆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之后，你去讨伐魔物....”
“那次我差点死在那了，不过好在有人救了我”
“嗯？是谁”
“不重要的人罢了”
赫洛拉德不愿意去描述那一件事情，就让它随着时间的风消失好了，声音继续响起，不过这次却是赫洛拉德在说话，冬天的天气凉嗖嗖的，他们两个的脖子上都围着围巾
赫洛拉德慢慢说道
“你和凯一起去了卡美洛，拔出了那边剑，成为了王，在拔出剑大概几天之后，得到了很多的同伴以及效忠你的第一位臣子”
“不，赫洛拉德，有一件事你还没有说”因为话被打断，赫洛拉德扭过头看向阿尔托莉雅，她微微的笑着，但是这笑容之中有着许多感情的掺杂
“我在拔出圣剑的那一刻，我已经有了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臣子”她歪过头微微的看着赫洛拉德
开始下雪了
雪花静静的飘落在赫洛拉德的肩膀上，落在他的头发上，从他的视线中缓缓落下，雪花静静地掉在地板上，然后被地温融化
他的思绪似乎就像这雪花一样
“喂，阿尔托莉雅”赫洛拉德问出这句话，他伸开自己的手掌，将一片雪花揽入手中，黑色的眸子里似乎带着别样的情感
“怎么？”她吐出哈气，有些雪从她的头发划过，风仿佛为他的发梢带来了些水，白色的哈气拂过他的眼梢，脸颊带着一些混匀
“我....还称得上是你的臣子吗？”
赫洛拉德默默地说出这句话，声音不大，但是能让阿尔托莉雅听到，她的瞳孔微微聚拢，然后又散开
“赫洛拉德”她十分认真的呼喊着这个名字，后者同样，双方对视着，绿色之中倒映着魔术师的面孔
对视的二人，似乎都在一场回忆之中
『回忆：我要离开这里，等到了我真正变得更为强大的时候，我再来见你，成为你真正的臣子”
听到这些话，阿尔托莉雅眼里难掩的闪过一丝犹豫，但是，风停止了吹拂阿尔托莉雅的头发，让她变的和一起那样，用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语气说道
“赫洛拉德卿，你从我拔出圣剑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是我得臣子了，所以我允许了，赫洛拉德，去吧，当你拥有比现在更为强大的力量回来时，你也将会看到我们约定中的不列颠』
她完成那个梦幻中的不列颠吗？她不觉得
他成为她的臣子并成功守护不列颠了吗？他不觉得
但是，那个回答，是现在阿尔托莉雅最想说出来的，也是她最为想倾诉的
“从我拔出剑的那一刻，你，赫洛拉德便是亚瑟王过去，未来，现在的臣子，无论何时，我们都有着错误的地方，我想要弥补这一点，所以.....
我想让你看到我们约定的不列颠是什么样子的”
她缓缓的说出来这句话，因为寒风，原本红色的脸颊，现在变得更加红润
那是人类真正生存的幻想乡，那是每个人都能够幸福的家园，那个地方，是他们两人都想要构成的世界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她的头顶
“你曾背负了许多，但现在....
我终于能够与你一起走这条道路了”
她笑着，如此闪烁，如此的耀眼，如果的温柔，如同春风拂面
“谢谢...”
男人说着站了起来，他用空闲的手朝阿尔托莉雅伸过去
“该走了，天气变冷了”
他的交流能力在这一刻却发挥不出来，他只能....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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