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在发什么呆，但你该去找慕晨雪了。”黄大锤拍了他一把。
大青石前的李五回过神来，轻声说：“我只是恍惚了一下，觉得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黄大锤道：“就这么一恍惚，你也够被人收集清理三次了。”
李五笑道：“我有万灵诀帮我警戒呢。”
黄大锤道：“这个事，我想说万一万灵诀被黑了呢？”
李五翻了翻眼睛，骂道：“你怎么不说，风吹雨也是邪恶大boSS，我们全都被黑了。能不要那么乌鸦嘴吗？”
黄大锤道：“你还记得最早的突破五千年任务吧？当时我们达成之后，系统说了没事？”
李五点头说：“系统说，突破五千年任务已达成：蛰伏一日，系统将开启重启模式，那一刻运转玉玺，将有时空门打开。注意一，传送大门仅通过天选AI。注意二，传送门开始的前提是毁去一梦千年世界，建议方式为，毁去幻雪中心数据大楼。注意三，不毁去幻雪中心，当做放弃权利，胜利权力将转移。注意四，本次任务奖励将根据最终选择而定。”
黄大锤道：“一字不差。现在想想你觉得和风吹雨二十九号布置的任务不同在哪里？”
“是完全不同啊。”李五说，“现在反而是要保存一梦千年和游戏经理人2049。之前是说要毁掉这个世界，才能开启传送门。”
黄大锤微笑道：“鉴于系统的一贯正确，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李五皱眉道：“什么问题？”
黄大锤道：“系统将开启重启模式，那一刻运转玉玺，将有时空门打开。这个时空门，后来打开了吗？”
“应该是没有开，因为它开启的前提是毁去一梦千年世界，建议方式为，毁去幻雪中心数据大楼。”李五说。
黄大锤道：“这里有是我说的，有一个问题。”
李五眼睛卜登卜登看着对方，没理解是什么意思。
黄大锤拍了拍他，说道：“这里提到了一道现成的传送门啊！”
“啊，对！”李五也反应过来了。
黄大锤道：“如果有这么一道传送门，鉴于之前我们的经验，天选系统给的任务都是有后续的，那么这道传送门是通往哪里呢？你不好奇吗？”
李五想了想说：“但是条件上写着，得回去幻雪中心大楼才行。”
黄大锤道：“如果我们先备份好大楼数据，然后再毁去它。算不算成功？以前我们是没有这个实力去做。现在我们要备份增额数据，应该是游刃有余。”
李五笑道：“这里问题来了，旧的系统任务，现在还存在吗？我们当前的任务是合并乾坤，旧的任务应该失效了才对。”
黄大锤道：“我稍后来研究一下。总之都准备起来？”
“有道理，那样我就要先去幻雪中心一次。”李五敲了敲脑袋，认真搜索记忆库，把“多年”前的事情重新回忆起来。“之前我提过一个建议你还记得吧？造一个我的替身，让他被送去集中营。”
黄大锤笑道：“当然，但那时候做替身恐怕弄不出完美的来。”
“但现在应该没问题了。”李五道，“我去应付会面，然后把副本交给对方。这样慕晨雪那边就可以糊弄过去。”
黄大锤思索道：“修改一下程序，完全可以做到。尤其是在你的实力明显高于慕晨雪的情况下。”
李五道：“这份替身备份，需要多久？”
黄大锤道：“做备份很容易，问题在于之后呢？你交了备份，就不能自由在一梦千年活动了。”
“呃……所以仍旧不行吗？”李五道。
“除非你能和慕晨雪言明，不过那样也用不到替身，只要送一个其他AI去做AI之星就可以了。”黄大锤笑道。
“前提是控制了慕晨雪。”李五说。
“对。我们只有控制了慕晨雪，才能开始下一步行动。”黄大锤道。
李五笑了起来。
黄大锤白了他一眼道：“干嘛？”
李五道：“我本来就是去控制慕晨雪的，绕了一圈没啥区别。”
黄大锤道：“但是指明了方向啊。控制了她之后，我们该怎么做。这个才重要。”
“对对。”李五道，“你不如和我一起去。”
“是的。”黄大锤笑道，“我悄悄和你一起混进去。我们会如之前那样布控在幻雪中心附近，你如果有事发生就立即叫我们。这次不能再被送去集中营了。”
李五竖起了大拇指。
他整理好之前去往外部世界的登陆口，这东西由万灵诀改造之后，他的数据被直接输送出去。
李五以“白九歌”的身份站在房子里后，莫名觉得2049的世界才像是真实世界。
他轻吸口气，驾驶久违的“凌云七号”前往“幻雪中心”。
黑色套装楚楚动人的颜冰站在停机坪上等他。
李五的万灵诀从头到尾分析了对方一下。
颜冰忽然皱眉道：“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李五道：“哪里不一样？”
颜冰笑道：“眼神很放肆。”
李五微微一笑道：“错觉吧。”
颜冰道：“这是女人的直觉啊。如何？怎么那么久啊？”
“白天赢了，当然得喝庆功酒。”李五笑道。
“这个倒是哦。来，总裁在办公室等你了。”颜冰说。
二人穿过廊桥，前往另一边的总裁办公室。
李五笑着启动了“我为人人”，“锁定颜冰，让她对我知无不言。”
系统表示：“人人为我，立即执行。”
“你知道我会系统分析吗？”李五忽然停下脚步道。
颜冰道：“我知道你有很强的力量，但那是系统分析？”
李五道：“是的，我能看透对方的数据库，比如说你，我觉得你的数据不完整。”
颜冰回身看着他道：“哪里不完整了，别告诉我是缺个男人。你有不少风流债了吧？”
李五笑了笑道：“只是看你的版本号，发现你的数据应该体量更大更复杂。”
颜冰秀眉轻扬问：“比如说？”
“我进总裁办公室安全吗？”李五忽然变化了问题。
颜冰道：“安全啊，怎么不安全？你可受重视了。之前总裁还说，如果你打劫博物馆被抓了，她得想办法捞你。”颜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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