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意外，发现新商机
吕府，一派繁华景象。
吕不韦在华丽的大厅中，正在品味着一口香茗，几名美丽的女子正在为他轻轻摇动着扇子。
短短一个月时间，吕不韦深切地感受到了冰工厂带来的财富，一个月就赚回了十分之一的投资。
他认为这次的投资是无比正确的。
按照目前的速度，他能够在今年的夏天赚回全部投资。
突然，郑通慌张的出现在大厅。
“相国大人，出大事了。“郑通气喘吁吁地道。
“什么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
吕不韦的声音尽量压制着自己的震惊。
“咸阳城中，近日居然又涌现了数家制冰工厂。“
郑通以充满惊恐的语调道出了不祥的消息。
“什么!“
吕不韦的脸色一时难看如同白纸，身为一名精明的商人，物以稀为贵这一道理他深谙在心。
冰工厂的盈利，便是因为他们独此一家，拥有垄断地位。
然而如今，咸阳城内忽然涌现了这么多的冰工厂，他们的垄断地位自然岌岌可危。
“这些新兴的冰工厂，莫非也是那赢臻一手筹划的吗?“
吕不韦掩藏不住心中的怒火。
“相国误会了，这些冰工厂与赢公子无关。但制冰之法的确已经泄露，我猜想或许赢公子已经将制冰之法售卖给了他人。“
郑通一一道来，透露出一丝沉重。
“可恶的赢臻，他这个奸诈的狡猾之徒！他明知道我购买了他的冰工厂，却暗地里将制冰之法泄露给其他人！“
吕不韦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相国，我们当初签订的契约只规定赢公子不能再开设新的冰工厂，但并没有限制他不能将制冰之法售卖给其他人。“
郑通一字一句的解释着。
“你难道早就知道这一切，却没有预警我吗?“
吕不韦的目光射向郑通，寒意逼人。
“是属下疏忽，一时未曾深思熟虑。“郑通低头认错。
“目前市场上的反应如何？“吕不韦再度提问。
“伴随着那几家新兴冰工厂的产品逐渐充斥市场，现在，冰块的价格已经猛降了五成。而且，由于民间广泛掌握了制冰技术，冰块的销量更是骤减了八成。“
郑通的声音落得低沉。
“小畜生！我真是快要被气疯了。“
吕不韦的心犹如一团燃烧的火，全身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新出现的几家冰工厂如同几把犀利的剑，刺入他的心脏。
他的冰工厂的生意，无疑将面临严重的打击。
那凄厉的现实令他无法接受：冰块的价格剧烈下跌，销量暴减。
他的冰工厂像是一艘漏水的船，尽管还有收入。
但赚取的金币已经比以往少得可怜。
如要弥补损失，就算按照现在的价格和销量，也需要五年的时间。
如果情况继续恶化，那么七八年也未必能够收回成本。
他每想到自己用那么多的黄金买下了冰工厂，都会感到一阵怒火翻涌。
在他的投资生涯中，这无疑是最令人痛心的一次失败。
“赢臻，你既然不按规则出牌，那么，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以为你是渭阳君之子，我就不敢对你下手了吗？“
吕不韦的心中充满了寒意。
一生未曾吃过亏的他，如今竟在赢臻手中吃了大亏，怎能不让他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而赢臻在听到咸阳城又多了好几家制冰工厂的消息时，也感到极为震惊。
他知道制冰之法总有一天会曝光。
但他没想到，这个秘密的暴露来得如此之快。
幸运的是，他的冰工厂卖得及时。
否则，那冰工厂可就成了他手中的烫手山芋。
把冰工厂卖给吕不韦，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大赚。
然而，赢臻也意识到，制冰之法的泄露，必定会让吕不韦怀疑他故意泄露，甚至怨恨他。
然而这完全是吕不韦的误会，因为这并不是赢臻泄露的。
他没有去向吕不韦解释。
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解释，吕不韦也不会轻易相信。
制冰之法，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任何明白原理的人都可以制冰。
所以，赢臻早就洞悉了这个事实——冰工厂并不是一个能长久保持盈利的生意。
冰工厂一旦售出，赢臻仿佛从繁忙的生活中获得了短暂的逃脱。
似乎得到了宁静，然而这份清闲却让他感到不安。
他习惯了忙碌而充实的日子，这突然的闲暇让他稍感无所适从。
最近，他一直在家中陪伴豆豆，脑海中也时刻在思索，他应该选择怎样的生意才能收获满满的金币。
他的心中充满了各种设想和创新，却又犹豫不定，不知道该从哪个点着手。
清晨，伴随着太阳的升起，赢臻也起床了。
跟大多数人一样，他的早晨开始于去厕所。
“吴管家，绢帛不见了，快拿绢帛来。“
如厕完毕的他，对着吴管家大声呼唤。
“公子，府中的绢帛已用尽。“吴管家回答道。
“没有绢帛了，你怎么没有准备？“赢臻挑眉质疑。
“公子，整个咸阳城的绢帛都已售罄，我已经把每一家商铺都找遍了。“
吴管家带着委屈的语气回答。
绢帛，昂贵且稀缺。
即便是尊贵的秦王，也只在发布诏令、传递重要信息或绘制作战地图时使用。
而用绢帛擦屁股，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整个渭阳君府，也只有赢臻这么奢侈。
“那没有绢帛，该怎么办？“赢臻忧心忡忡地问道。
“公子，或许您可以试试这个?“
吴管家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个滑溜溜的竹片。
“这是什么东西？“赢臻疑惑地问道。
“这叫厕筹，咱们府上所有人都在用这个。“吴管家解释。
赢臻接过那块平滑的竹片，他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无法言语。
这张光滑的竹片，他要怎么用呢？
这一刻，他对古代如厕的艰难深感震撼。
厕筹，又被称为厕简、厕辙和搅屎棍。
它的用途很简单却很重要，就是在大便后用来擦拭的工具，通常由木头或竹子制成。
厕筹的发源时期已经无从考证。
但可以确定的是。
早在上古时期，厕筹已经成为天朝人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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