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侍童小姐那么久，可知童小姐与那私墅先生的儿子有私情？”
欧谨之直接的问话让阿婆大叫起来：“哪位大人辱我家小姐清名？黄花大闺女，可使不得说这话的。”
承琪朝欧谨之使眼色，看来这阿婆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护着童瑶的名声，不想说穿。
男的问不出来什么，得换人。
承琪对着阿婆道：“近几日阿婆可有上过小姐闺房？”
“近几日是哪几日？我每月二十八上楼去打扫，一个月只去一次。今天都初七了，我是不会去的。”
阿婆年纪虽大，神志倒是清楚。
承琪又问了一些童小姐的爱好，就让阿婆先离开了。
随后他走到欧谨之面前轻声道：“我想找付捕头聊一聊。”
付大猛跟着承琪和玉奴到了一旁的厢房，有些奇怪地望着他们。
前一天还打算问玉奴话呢，现在反过来被他问，一时有些没理会自己的身份。
“这……你们要问我什么？”
承琪声音不高却充满威严：“大理寺少卿能否有资格问你话？”
承琪昨天听玉奴说自己在官府和玉澹湖来回跑，付大猛还不给他回去，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欺负我的人，你小子胆也太肥了，看我收拾你。
这么想着，承琪故意板着脸，端坐着喝道：“下跪说话。”
付大猛愣愣地跪下：“大人要问什么？”
“欧大人说付捕头带人在湖边搜索，为何孩童都能拣到鞋子，你们却一无所获？”
承琪先来兴师问罪，付大猛不服：“大人，这可冤枉了，是孩童先拣到鞋，我们后去的湖边。”
承琪冷笑道：“是吗？发现尸体是在夜里，玉奴来报官，你们前去的时候刚天亮，这时候孩童如何在湖边了？”
付大猛理亏，还想争辩几句，一看玉奴望着承琪的眼神，便闭了嘴。
分明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自己对玉奴态度不好，想必这位大人找茬来了，再顶嘴没好果子吃。
他在官场上混了几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付大猛垂下头，承琪满意地朝玉奴眨了下眼睛，玉奴微笑了一下表示懂承琪心意。
承琪这才放柔了语气对付大猛道：“付捕头辛苦了，有没有在湖边发现什么呢？”
付大猛回答道：“这几天天气晴朗，所以湖边并没有特别明显的脚印。在发现鞋子的地方，也不曾找到其他的线索。”
眼见承琪皱了眉，付大猛立即补充道：“不过，卑职以为如果该女子是自己走到湖边的，那她住的地方不会太远，毕竟一个女子没办法走很远的路。”
“为何不是被别人带到湖边的？”
“如果被别人带到湖边强行丢进湖，在岸上应该有挣扎的痕迹，但卑职看了，草地上的草倒的方向一致，并不凌乱。”
承琪略略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难道不可能被人弄晕了带到湖边？”
“若是弄晕了，那不可能在白天，而在夜里的话，就很难被人看到了。”
“所以，你仍是无法分辨此女子是自己去湖边还是被人带去的？”承琪声音不善，付大猛只得点头：“是，卑职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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