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张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他现在算是看得透透的了，这帮领导跟资本家差不多，干的都是吸血的事。
他们的话听听就得了，谁要真的当真话听，那才是傻。
张晔凑到汪明荃身边，绕有兴趣的看向何秘的方向。
“姐，这场戏好看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不过既然他们欺负到你头上，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着汪明荃火气十足的话，张晔心里暖暖的。
张晔知道沪上卫视的晚会对于汪明荃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前面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写歌写本子。
现在看来，他的真心也没有被辜负。
汪明荃幽幽道：“如果他们拿不出让我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带着这帮老伙计们再换一家卫视。”
“全国那么多家卫视，咱又不是只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汪明荃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藏着掖着，所以离得不远的李总听了个明明白白。
他心中一跳。
乖乖，你要走了，我还在这跟赖灵秀那家伙争个屁啊！
“汪导，您放心，我们保证让您满意！”
李总拍着胸脯保证道。
汪明荃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李总讪讪一笑，目光再次挪向何秘。
大哥，这下就靠你发威了！
载着李总的满腔希望，何秘来到赖灵秀面前。
“赖总，能否借一步说话？”
何秘的语气依旧不吭不卑。
赖灵秀眼底闪过一丝忌惮之色，看了看其他人，随即沉默的点点头。
“给我们找一间空办公室！”
何秘冲身边的一名工作人员吩咐道。
工作人员立马惊醒，赶紧道：“有的，何秘您来这边！”
工作人员把他们俩带到不远处的一间空办公室里。
在他们俩进去以后，温外边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你觉得何秘出马有用吗？”
“开玩笑，那可是大老板的秘书，他出马不就代表大老板的想法，她赖灵秀还敢不同意？”
“嘘！！！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直呼赖总的名字！”
“怕什么，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帮家伙就是欺软怕硬！偷偷告诉你，张导前几天问过我，有没有兴趣加入他的工作室！”
“什么？！还有这事？你这个家伙藏的也太深了吧！这么好的路子不给我介绍介绍！”
“嘿嘿！！运气好罢了，下次我帮你跟张导说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着了！”
吱呀～～
刺耳的关门声，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赖灵秀沉默着走进了房间。
“赖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没有理智的行为？”
没等赖灵秀坐下，何秘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他的疑惑。
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外号。
作为沪上卫视的“铁娘子”，不可能是一个无脑的女人。
如果真把她当做傻子，那就是你傻。
“汪导和张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这种行为就是将台里的利益弃之于不顾，还是说，你就是为了把他们推出沪上卫视？”
何秘寥寥几句话直指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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