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岭很快回了话:“李家那边我应下了,回头带你朋友来家里吃顿饭。”
朱飞扬闻言颔首:“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郑宸妃也给父亲打了电话,语气里满是维护:“不怪我们,是他们自己不长眼。”
车队抵达维多利亚酒店时,一楼大堂的气氛透着诡异。
穿黑色西装的陌生人看似随意地站在角落,目光却警惕地扫过每一个人,朱飞扬一眼便认出他们耳后若隐若现的通讯器——是蓝星国特勤局的人。
李清风正站在电梯口,与其中一人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对方微微点头,便转身融入人群。
“看来今晚热闹了。”
朱飞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冽。
回到套房,闻人彩蝶已让人备好了晚餐。
水晶灯下,银质餐盘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气,红酒杯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脆响。
郑宸妃穿着丝质的睡裙,肩带滑落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闻人彩蝶则是一身红色吊带,腰间的镂空设计衬得肌肤胜雪,两女一左一右坐在朱飞扬身边,香气缠绕,眼波流转。
晚餐后,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注满了温水,撒着玫瑰花瓣。
水汽氤氲中,郑宸妃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闻人彩蝶的指尖划过朱飞扬的胸膛,带着撩人的温度。
赢钱的喜悦、并肩作战的默契、此刻的温存交织在一起,让空气中都弥漫着灼热的气息。
朱飞扬将两女拥入怀中,郑宸妃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人彩蝶则仰头吻住他的唇,舌尖带着红酒的醇香。
水花溅起的声音、压抑的轻吟、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奢华的套房里谱成一曲暧昧的乐章。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重,特勤局的人还在酒店外潜伏,北天王的阴谋也在暗处酝酿。
但此刻,朱飞扬只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感受着这份喧嚣中的片刻沉沦——今夜的港岛,注定无眠。
浴室的水汽渐渐散去,玫瑰花瓣浮在微凉的水面上,像揉碎的胭脂。
“今夜不平静啊!”
闻人彩蝶用浴巾裹着长发,指尖划过郑宸妃着红晕的脸颊,后者刚从朱飞扬怀里抬起头,眼尾的媚色还没褪尽,听见了这句话,睫毛忽闪了两下。
“明天飞扬就要回蓝星国了。”
闻人彩蝶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温润,她伸手拨了拨郑晨飞散在肩头的发丝,“我得在港岛处理完龙门的事,大概三天,然后一起回京华市。
你跟我走,有些该见的人,总得认认门。
去见一下老佛爷和皇太后,还有轻舞。”
郑宸妃的指尖下意识绞着浴巾的边缘,心跳漏了半拍。
她听懂了这话里的分量——“老佛爷”是飞扬的母亲欧阳晚秋,是这个家族的后宫的权力最高的女人;“皇太后”指的是诸葛玲珑,这个朱飞扬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而轻舞,就是南门轻舞,更是朱飞扬的结发妻子,他身边女人众多,她也知道。
这哪里是拜访,分明是被这个后宫真正接纳的仪式。
“彩蝶姐,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耳根却是红得发烫,想起刚才在浴缸里的缠绵,想起朱飞扬说的“以后就是一家人”,心里像揣了颗暖烘烘的糖。
她忽然转头,用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掐了下朱飞扬的胳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娇嗔:“那你也得说句话啊,别光让我听彩蝶姐的。”
朱飞扬正拿着吹风机给闻人彩蝶吹头发,闻言笑着关掉开关,热风骤停的一瞬间,他伸手将郑宸妃揽进怀里,浴巾的绒毛蹭着她的脸颊:“放心吧,玲珑姐她们都是极好相处的。”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胡茬带来的微痒让她缩了缩脖子,“等下我就给玲珑姐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保准她比谁都高兴。”
闻人彩蝶在一旁看着,嘴角噙着浅笑。
她拿起桌上的精油,往掌心倒了些,轻轻按在郑宸妃的肩头:“到了京华市,我带你去做套新衣裳,见长辈得正式些。
老佛爷喜欢素雅的料子,皇太后偏爱苏绣,轻舞倒是不讲究,不过她最近迷上了茶艺,带两盒好茶叶当见面礼准没错。”
郑宸妃乖乖听着,把这些话一一记在心里,像个第一次上门的新媳妇,紧张又期待。
朱飞扬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泛起柔软的涟漪——这个在港岛叱咤风云的郑家大小姐,此刻在他怀里,竟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其实也不用太拘谨。”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她们啊,看着厉害,心里都盼着人多热闹。
你跟她们处久了就知道,比在郑家自在多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影。
郑宸妃靠在朱飞扬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闻着闻人彩蝶身上淡淡的精油香,忽然觉得,这场跨越山海的相遇,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成为彼此生命里最温暖的羁绊。
夜色像块巨大的墨玉,将维多利亚港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维多利亚大酒店的灯火刺破黑暗,玻璃幕墙反射着月光,气派得像座浮在海上的宫殿。
凌晨三点,酒店门口的旋转门刚停下,二十多辆越野车便“嘎吱”一声急刹在路边,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划破了夜的宁静。
紧接着,几辆黑色商务车也并排停下,车门“砰砰”打开,一百多号人鱼贯而出,黑色劲装的袖口都别着枚狼头徽章——正是北天王严重伟的人。
“站住!”
保安队长刚上前阻拦,就被人狠狠推开,对方的手掌带着蛮力,撞得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腰撞在大理石柱上,疼得龇牙咧嘴。“我们找文彩蝶,私事。”
领头的人扯了扯嘴角,露出道刀疤,径直往大堂闯去,靴底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刚走到水晶吊灯下,四周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三十多个黑衣人从电梯口、消防通道里涌出来,手里的棒球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沉默地围成一圈,像堵密不透风的墙。
北天王的人愣了愣,刚要抬手拔刀,酒店外突然响起震耳的口号声。
“不许动!”
驻港部队的士兵列着整齐的方阵冲了进来,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惊雷,迷彩服的身影瞬间填满了整个大堂。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人群,冰冷的金属质感让空气都凝固了。
“放下武器!”带队的军官声如洪钟,北天王的人手里的刀“当啷”落地,有人想往后缩,却被士兵的臂弯死死抵住。
缴械、上铐、押解……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预演,手铐碰撞的脆响混着士兵的喝令,成了此刻唯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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