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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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换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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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漓等人顺着巴纳伊巴河而下,木筏在金红色的晚霞里轻轻摇晃,像被天空温柔托起。暮色缓缓沉落,河面上映着摇曳的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浸在温暖的水银之中。当第一缕营火的烟柱在林梢上升起时,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那是家的味道,是安全、忙碌、喧嚣与熟悉的象征。然而,当木筏靠岸,他们才真正意识到——他们的归来,并没有被人放在心上。营地早已完全沉浸在造船的狂热中,仿佛整个部落的呼吸都绑在那几条尚未完工的巨船上。空气中充斥着敲击声、木料被削开的刺响声、混合着树脂的火焰味与肌肉拉扯时的粗喘声。

一条粗壮的龙骨被架在地上,十几名诺斯工匠与本地战士围在周围,动作迅捷而沉稳。他们看上去像是一群围着刚苏醒的海兽的守卫者,汗水从他们的额头滑落,映着火光闪闪发亮。但没有一个人抬头,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更没有一个人跑来迎接。

在这座由木头和火光构成的临时造船厂里,李漓一行人仿佛只是从森林里随手摘回几根柴火的普通劳工。凯阿瑟没有计较无人问候,她跃下木筏就立刻带人卸起货来。绳索一捆捆被搬上岸,堆成成排的棕褐色弧线。这些绳索粗壮结实,被火光一照,纤维纹路显露得清晰而具有力量感。

赫利只远远瞥了一眼,便立刻点头满意,像猎人看见了优质的兽皮。“把它们送进储物棚里!动作快点!”

凯阿瑟站在一旁擦了擦额头汗水——她和外出的那几位战士卸了货,没有人夸一句辛苦。

至于李漓和其他人?他们被人们身旁走过的风轻轻掠了一下,除此之外——完全不存在于别人今日的优先事项内。没有欢迎,没有询问,没有惊喜不是因为大家不在乎他们。而是每个人都被手里的活拖得喘不过气。

龙骨缺一寸,会导致整条船倾斜;桅杆咬合不到位,会让大海把船撕裂;用错一根绳子,整艘船可能要重来。在这样的繁忙程度下——谁有闲工夫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有没有遇到危险?谁有时间听你讲旅途趣事、交易经过?甚至连“回来啦?”都显得奢侈。营地如巨兽般大口喘息,而李漓等人只是被巨兽忽略的小小回响。

阿涅塞抱着昨夜临摹的岩画,像怀抱着圣物的朝圣者般兴奋,一眼看过去甚至比刚从岩洞里走出来时还激动。她几乎是小跑着在营地里穿梭,逮住任何一个人便迫不及待把速写本往别人眼前摊开:

“你看!你看这里,这个羽冠的细节——还有这个!线条多流畅,你仔细看——”她的声音轻快、亮堂,满怀期待。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出奇一致的冷淡与忙乱。

“等一下,现在忙。”——比达班正往船身缝隙里灌树脂,头也不抬。

“我手上有活。”——萨西尔带着三个扛着木板的人奔过去,连瞥都没瞥她一眼。

“让一让!你别挡路!”——特约娜谢正和人抬着一根长木梁,差点被阿涅塞的速写本挡个正着。

甚至连一向温和的乌卢卢也忙得声音发紧:“岩画?现在没用!帮我把那个楔子递过来!”

玛鲁耶尔从后头跑过来,一边喊:“没用!没用!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楔子不是画!”说着顺势从阿涅塞身侧挤过去,把手里的楔子塞到乌卢卢手里。

阿涅塞的速写本被左撞右挤,差点掉到地上。她像被人潮冲来冲去的小白鸟,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紧纸本防止被撞飞。她正委屈得嘴角都要撇下来了,就听见船架后传来赫利的声音。“你明天还得去趟神船集市!”

阿涅塞一抬头,只看到赫利半张被锯屑盖着的脸,手里还拿着记事本。

赫利继续说道:“昨天我们在组装船舱时,发现更多细节需要你去市集中那条船上再次确认!龙骨咬合那里,你画得不够清楚!”那语气像是宣布紧急军情。

阿涅塞整个人像被冷水从头淋到脚,瘫软般点头:“好吧……我明早就去……”她闷闷地合上速写本,眼神怨念深重:——营地里到处都是不懂艺术的粗人。

李漓刚想上前,与赫利说几句采买绳索的事,却只听见赫利匆匆丢下一句:“莱奥,这趟采买回这么多绳索,你辛苦了。不过,这还不够,你得想办法凑齐剩余需要的量。另外,我真的很忙,还有很多事要做,最近我照顾不了你……你如果不想劳动的话,就自己找乐子去吧!”

话还没说完,比达班已从另一侧叫赫利:“赫利!不必在乎他的心情,让尼乌斯塔继续陪他玩就行了。你赶紧过来一下!我想和你说说新赶制的这批木板的情况,快点!”

“有你们这样对待老公的吗?”李漓耸耸肩,转身离开。就在这时,只见塔胡瓦的影子在篝火与暮色之间拉得细长,像一根紧绷的弓弦。她跑过来站定在李漓面前。

“哎呦,我的小火鸡,想我了吗?还是你最乖。”李漓仍照常调笑,想缓一缓她眉间那股令人心紧的肃意。

可塔胡瓦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冷冷回了他一句——“——漓大活神,我们的粮食快不够了。”那语气像深水底升起的寒流,冰冷、直接、没有丝毫回旋余地。她甚至往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再撑半个多月,就要断粮了。我们的人如今都在干活需要体力,胃口比平时大得多……你得想办法。”

李漓摸了摸鼻梁,心里“咯噔”一下,却仍强撑着轻松道:“我知道了。看来得拿点玻璃珠子去换粮——”

还没说完,蓓赫纳兹一个箭步走过来,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蠢主意。“玻璃珠子?你疯了吗?”她眼神带着锋芒,话语像一盆凉到骨髓的冰水泼下来,“给多了,它们就不值钱了!玻璃珠子本来就是假的神迹,你一旦撒得太多,旁边几条河的人都见过了,谁还拿粮食跟你换?你懂不懂?!”

塔胡瓦皱眉,却没反驳她,显然也担心那东西贬值的速度会比水落得还快。

蓓赫纳兹压着声音继续说,像是在讨论一场即将发动的袭击:“依我看,要么组织队伍去狩猎;要么更直接一点,勒索周边那些部落。”她说“勒索”两个字时,眼里的光冷得像刀子,是她骨子里那个老练、狠劲十足的幸存者瞬间显形。

就在此时,一声喊打断了三人的气氛。

“主人!吃饭了!”奈鲁奇娅在不远处抬头喊,她怀里提着两大口陶罐,正匆匆忙忙往造船工地那边赶,“不过你得自己过来吃,我们得把伙食先送给赶工的师傅们!”

李漓抬起手回应:“我没胃口……”

奈鲁奇娅怔了一下,但没多说什么,只点点头继续和其他几个原住民姑娘一起抬着烧好的饭菜赶路。

李漓揉着额头,连眼皮都懒得抬:“我累了……这些事明天再说。”

蓓赫纳兹和塔胡瓦都沉了沉气,谁都没再追问。

“明天我会去一趟神船集市,”李漓边走边说,声音听来疲惫又飘忽,“也许……也许能找到别的办法。”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帐篷走去,像一艘风帆破裂的船,勉强靠着惯性滑入夜色里。

第二天,清晨的雾气如乳白的薄纱,缠绕在树根与河岸的石块之间,蒙蒙一片,连空气都带着湿润的草木香。雾中行走的人影被悄悄拉长,显得有几分漂浮不定。李漓提着行囊,带着昨天的原班队伍迎着雾霭再度踏上前往“神船集市”的旧路。

脚下的泥土仍湿滑,叶片晃动间还滚落着清晨未干的露珠。队伍里,阿涅塞拖着昨夜熬画留下的黑眼圈,却精神比任何人都紧绷。她怀抱速写本的神情,仿佛怀中不是两页画稿,而是某部世界上最古老的神圣经文。

“桅杆底座、龙骨咬合、还有那个奇怪的燕尾榫……”阿涅塞边走边小声复述,一遍遍确认自己画下的细节。“嗯……这些必须告诉赫利,否则她的眼神会杀了我。”她的声音轻,却带着一种对造船技艺近乎执拗的虔诚。

尼乌斯塔走在队伍前头,一只手把玩着一颗玻璃球,一只手提着被她“砍价”换来的风干鱼与烤树薯。她的步伐轻快,像是这趟路她不是来办正事,而是来郊游的。

“来来来,都吃点。”尼乌斯塔边走边往众人手里塞食物,“我用一颗玻璃球换来了一整天的口福,不吃白不吃!”尽管嘴上轻松,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深意,没有人看不出来——那是对粮食危机的忧虑。

队伍一路吃吃喝喝,雾气渐散,巴纳伊巴河的水声隐隐传来,像给旅途打节奏般轻轻拍打着河岸。然而,越靠近集市,李漓心中的那股沉重越压越紧。粮食的问题仍像一块钉在心口的石头,沉甸甸的。部落们愿意少量交换,却没人愿意大量出售。狩猎虽能补缺,却根本赶不上上百人造船后的巨大消耗。当天他们在“神船集市”来回打探,换到了一点粮,但依旧远远不够。他们做着自己能做的,问着能问的人,尼乌斯塔不断试图用最少的珠子换最多的食物。黄昏临下,他们背着不算少的一袋袋食物返回营地。

……

此后一连三天,李漓和众人都重复着同样的事。这天傍晚,他们快要回到营地时,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已经被茂密的林叶吞没,只剩营地里星星点点的火光在暮色中跳动。那火光随着风微微颤抖,把忙碌的人影拖得又长又碎,如同一幅在夜色里缓缓展开的壁画。

就在这安宁将至、喧嚣未散的微妙时刻,尼乌斯塔忽然皱起眉,侧耳聆听。“前面树林里有人来了。”她低声提醒,眼神锐利得像捕猎前的鹰。

蓓赫纳兹的反应快得惊人。她整个人像一只瞬间立起耳朵的母豹,肌肉绷紧,脚步沉稳地前踏一步。她把背上的粮袋干脆利落地丢在地上,右手已经按在弯刀刀柄上,手指微微收紧。“有情况。”她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她不等别人反应,便直接迎上去,身形在火光间掠过,像夜色里突然拔出的阴影,稳稳挡在众人与接近者之间。

矮树林的阴影被火光一点点撕开。二十多个本地原住民的身影逐渐显露出来,他们踩着湿土和枯枝,步伐慌乱又警惕,携带着让人不安的肃杀气息。当领头那人踏入火光范围时,蓓赫纳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刀柄上收紧。是瓜拉希亚芭。她的脸被火光照出疲惫与惊惶,像是逃亡途中被阴影追赶的兽。她身后的二十余名图皮战士一个个全身泥污,目光惊惧而紧绷,手里仍死死攥着石斧、骨矛、棍棒。他们不是来拜访的。他们是从灾难里逃出来的。那一刻,夜风仿佛也屏住了呼吸。

蓓赫纳兹“嗖”地拔刀,反手将弯刃指向瓜拉希亚芭,声音冷得像夜里的铁:“你们带着武器来我们这儿做什么?”

瓜拉希亚芭被迫停下,却没有退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急切,根本来及掩饰。她只问了一句:“李漓呢?我要找他!”

蓓赫纳兹立即前踏半步,锋刃逼近:“都给我站住!再上前半步,我就动手了!”

瓜拉希亚芭身后身后的图皮战士虽然听不懂蓓赫纳兹在说什么,但见状立刻举起武器,紧张的空气像被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炸裂。枝叶在夜风中颤抖,远处木船工地的敲击声被这份剑拔弩张的沉默吞没。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而温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如同重击破开紧张的空气——“瓜拉希亚芭?!真的是你!”李漓快步走来。

瓜拉希亚芭一听到李漓的声音,整个人像终于从深海的压迫中浮上水面一样,身体一软,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漓大活神……终于……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瓜拉希亚芭哭得声音都发颤。

李漓赶紧上前,挥手让蓓赫纳兹收刀,再扶住瓜拉希亚芭的肩,皱眉道:“到底怎么了?见到我用得着激动地哭成这样吗?这不,明明才分开不到两个月……”

瓜拉希亚芭吸了口气,却像被什么狠狠压住喉咙,一开口便是尖锐而痛得让人心碎的语句:“我们纳佩拉部落……被灭族了!”

“什么?!”李漓被震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瓜拉希亚芭哭着继续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撕裂一般的痛苦:“附近的七部落一起……联合起来灭了我们纳佩拉部落!我们……只剩我和我弟弟苏莫雷,还有这几个人了……”她指向身后的一个十多岁的大男孩和那群年轻的幸存者——他们的眼睛通红、疲惫、惊恐,像是一群刚逃出猎眼的鹿。

瓜拉希亚芭继续哽咽:“那天在被你们灭掉的那个部落里……我恳求你们护送我回来的事,被你们灭掉的阿拉波朗巴部落的长老阿鲁安看见了……他躲在林里,亲眼看到我向你投降……”

瓜拉希亚芭的双手捂住脸,肩膀止不住地颤抖,“阿鲁安到处游说,说你们是恶神的使者……我是跟外来恶魔勾结的叛徒,是我把你们招来的……还说我们部落养着供恶神使者享乐的娼妇,是整个图皮南巴族的耻辱,又说我们这种养育罪人部落不配继续占着最肥的木薯地、鱼湾,这些本来就该分给他们……本来那些部落就眼红我们的鱼湾和木薯地,尤其是和我们有着世仇的皮拉尤纳部落。阿鲁安的游说只是让皮拉尤纳部落抓住了机会,他们早就想抢我们的地了,只是缺个借口。随后,皮拉尤纳部落纠集了附近其他六个图皮南巴人部落,一起向我们纳佩拉部落发难,要求我父亲把我交出去,让他们杀死我、分着吃掉我……我父亲当然拒绝了……于是皮拉尤纳就联合附近其他六个部落起来进攻我们部落!”提到这里,她的声音完全崩溃:“最终……我们输了,我父亲被抓了,被他们……杀死……还被分着吃掉……而我们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他们抓去,分给各部落关在山里的棚子里,说等到祭祀和大宴的时候,再一个一个拿出来杀、拿出来吃……”

这句话如雷击一般,狠狠砸在所有人心上。瓜拉希亚芭身旁的幸存者们虽然听不懂全部对话,却从她的哭泣中明白了一切——一个个跟着放声痛哭,凄厉的哭号声在营地外炸裂。

凯阿瑟、阿涅塞、尼乌斯塔、布雷玛等人这时也赶上来。

“那些野蛮人……太过分了!”阿涅塞气得脸都红了,握着速写本的手指节一片发白。

李漓沉默,眉头紧皱,陷入深深的思索。

蓓赫纳兹却冷笑一声,眼底的寒意比刀锋更尖锐:“艾赛德,我们要不要马上回去集合队伍?”那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李漓抬头看蓓赫纳兹,心中隐约也闪过一个念头。

蓓赫纳兹看懂了李漓的反应,嘴角挑起一抹凌厉的弧度:“呵……现在你总算有足够的理由了吧?周围的那些野蛮人——该死。我们,只是在奉行真神的教诲——惩罚恶人!”蓓赫纳兹转头看向瓜拉希亚芭,问得直截了当:“你想报仇吗?”

瓜拉希亚芭却一把抹掉眼泪,用嘶哑的声音回答:“不……我们来找你们……不是让你们帮忙报仇……只是想活命……求你们收留我们这些人。”这句话反而让所有人更难受。

蓓赫纳兹拍了拍她的背,沉声道:“想活命?那简单。但你们这仇——必须报。你父亲为保护你而死,你的靠山又拥有在这里毁天灭地的实力,你没有理由不为父报仇,也没有理由不去拯救被抓的同胞!而我们,更没有理由收留一群被打断了脊梁骨的懦夫!”她的语气不怒自威,“放心,报仇的事,不需要你们动手,你们只要带路,其余的事,都由我们来做。至于那些部落的全部东西——我们会全拿走,算作你们献给大活神的礼物。”

瓜拉希亚芭愣了一下,然后猛地跪下,额头狠狠磕在地面上:“大活神!太感谢你了!我……我愿意带路!等抓住阿鲁安……我就把自己献给你!”她身后的幸存者们也全部跪下,额头碰地。夜风吹过树林,吹动篝火旁的火焰,红光跳动在跪地哭泣的人群身上,仿佛在照亮一段命运的交叉路口。

蓓赫纳兹走到李漓身旁,靠近他的耳畔,用只有他听得懂的波斯语轻声说道:“艾赛德,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震旦词语……天意。”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无可撼动的决断,“粮食问题解决了……那群野蛮人也有了理由被铲除……甚至,你心心念念的小野人也能替父亲报仇,以后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这种人财两得的事还有什么好犹豫?”

李漓闭上眼,像把胸腔里那口郁积的闷火压住。他深吸一口气,肩膀微微起伏,仿佛在黑夜里独自咀嚼这桩不得不承受的苦味。良久,李漓才开口,声音低沉而喑哑,却像刀锋般稳住了方向:“……好。就这样吧。”

“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美事,”李漓轻声,却坚硬得像压在石上的手,“只是我们别无选择。”他抬起头,目光落向远方的营火,像在凝视战事的阴影:“另外,回去之后第一件事——用造船的现有材料,先连夜赶制两台投石机。”

李漓顿了顿,声音沉稳而冷静,却藏着一丝隐忍的锋芒:“战争从来不靠不屈的精神和正义的理由来取胜。靠的是经济实力和用科技,用铁拳把对手碾得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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