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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3章 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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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三五成群,围观箫飒,前一天不为人知的优越感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被人们当成谈资着实是不舒服,像有只冷血的蜥蜴在他后背上行动。

它沿途走过的皮肤全部结成冰块,啪啦啪啦碎了一堆,他血淋淋地站在人们好奇的目光前,看来保护他不受侵害的那个人已在眼下光荣撤职了。

箫飒未曾因此勃然大怒过,来庇护他的人有他来振作的理由,他已经帮他这么多忙了,还在半夜将他挪到孟婆的店铺附近。

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他帮你忙是看得起你,不帮你忙是他认为是时候放手了,箫飒根本没有权利斥责他来无影去无踪。

每个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你当他是理所应当也好,当他是坏人多作怪也好,他都在践行着自己的道路,遵循自己的内心。

左顾右盼,箫飒觉得帮助他的人已鼎力相助送佛送到西了,这个十字路口就是孟婆家店铺所在的路口。

对他指手画脚的人就是等待店铺开门进去抢购一空的富豪们,只不过眼下没顾着排队,忙着膈应箫飒来了,他们感到很稀奇,前所未有的稀奇。

眉花眼笑,就事论事,只顾取笑别人的寒酸,而不审视自己的缺点和令人不齿的风尚,一派人前富贵者不食人间烟火的做派。

昨个儿这还没有相关落魄人员的身影,箫飒没什么好不爽,流浪的老头或乞讨的叫花子北岸向来不多见,他们见到他,就把他当别开生面、仅此一次的另类看待了。

北岸也不是从来没出现过乞丐的,一些财大气粗的人,成天混迹赌场,或去其他一些高档场所吃喝玩乐、挥霍无度,腰缠万贯再多的钱也经不起夜以继日的折腾。

一旦某位大老爷的收入和超额的支出不平衡了,上等人的嚣张气焰难以为继,倾家荡产了 全家人降为吃穿用度穷困潦倒的难民,开始了冷暖自知的穷困生活,不沿着街头乞讨怎么生存呢?

他们这些人通常是自作自受活该的,纸醉金迷养叼了嘴,来日只能啃地上的馒头,做穿金戴银的饿死鬼,大冷天被冻死。

有钱人开源节流更重要,落魄了的话,得到的报应将是他们无法承受的,比穷人们遭受的白眼低贱千倍万倍。

曾经最是看不起西岸南岸的劳动人民,最后还是被北岸的士兵押到西岸南岸当乞丐。

贵族乞丐是很好辨认的,一是他们大方优雅的言行举止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二是只要他们没被扒光衣服,大家就能认出他们身上穿着乌七八糟的皮袄,乃是有钱人家所有。

农民们嗤之以鼻,要排着队嘲笑他们呢!

“哟,我道是什么吸引大家伙刁钻的目光,竟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跛脚老头!”一个刚从人群中挤进来的人说。

他身上穿着华丽的冬服,高昂的真皮亮得闪光,根根分明的毛发锃光瓦亮。

“从哪里来的,昨天还没见到呢,身上臭得要命,不知道身上有没有携带致病菌和病毒!”一位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用一方美观的手帕捂住口鼻,娇滴滴的声音听着特别刺耳,就像一条刚从冰水里爬出来的蛇钻进了箫飒的耳道中。

“就是,大家散了吧,离他远点儿!”另一位中胖的女性尖声附和道,以貌取人显得她很有远见似的。

她手里同样揪着一方手帕,面露嫌弃的神态,像个领导者,郑重其事向大家发号施令。

更多的议论像落下的漫天陨石,砸得箫飒头破血流,当然可怜弱者的遭遇的表情 ,是不可能浮现在他们谩笑的脸上的。

箫飒觉得她们说的势利话很好笑:一是现场只有一种叫做富贵病的瘟疫和病毒,它比一般的病毒强多了,而且一个人不死他绝无可能一个人身上痊愈。

箫飒不是具尸体,科学来说,一个死在冰天雪地的人不会发出恶臭,只有在天气暖融融的情况下,尸体才会发出不可描述的臭味,更何况他还是个大活人:二是现场只有一种臭味,就是从所有围绕着他议论纷纷的人身上散发。

他们沆瀣一气,臭味相投。

那位挤眉弄眼的中胖妇女说话时的底气,让人见识到了她不容侵犯的威严,不想孤军奋战的长老们贵族们的的确确听从她的指挥。

让人想不通的是箫飒不是恶人,他们何以同仇敌忾。

这是自然的,不自然的事在地狱就是自然的,箫飒不想搭理他们。

旁边就是还没开门的动物世界,往后依次是百草园、万药城和箫飒前所未见的辉煌大气的百货。

记得最后一次来北岸,百货店还在紧张的施工中,如今这家新店也成了开业几十年的老店。

罪行小岛上开业几千年几万年的老店应有尽有,不过为了用外在的光亮吸引顾客,他们往往是一年一次小翻新,五年一次大翻新,十年一次侧底的翻新。

翻来翻去,外表十八般变化,就连内在的宗旨也大变样,不见老店经营步履艰难的痕迹,没有古朴陈旧的特质,不消说,老店的招牌终会被砸。

像孟婆这种开业几十年就能排上老字号的不多,究其原因在于孟婆愿意终其一生做好这件事,这是她看家底的本领。

百货店从开业到现在没翻新过,稀罕的木材历久弥香,略显古朴典雅的造型爽心悦目,好像把视觉扎在上面就移不开了,令人有眼神上大快朵颐、酣畅淋漓的感受。

开业时间就快到了,人们分散在各个店铺中,又和竞争对手合拢。

每天孟婆的店铺限时限量推送一些货物,先到先得。

钱是不怕多的,就怕钱不多,这就是为何他们大冷天还这么早起床出门抗冻的原因,亲自上阵才能显出诚意,投其所好,派手下来没礼貌。

派手下来还有个弊端,那就是手下不敢冒犯其他横行霸道的贵族长老,主动退居二线,轮到自己手下时,限量的物品都卖光了,穷人和穷人不是客气的,富人和富人也不会客气。

箫飒拄着拐杖,背部佝偻,膝盖弯曲,身体前倾,到处是穿金戴银光鲜亮丽的人,他这个着破衫的人无处可去。

凌然是只伪装成白雪的兔子立在盘旋低空的老鹰中,动辄死!

唇枪舌战评头论足的大家被她看在眼里,不知打何处来的贫民十分惹眼,也拐走了她的注意力。

一些事本来是没有的,想着想着就无中生有了。

孟婆想了不出一刻钟,她想了很多很多的可能性,关于这位白发老人的来处。

他的头发上、肩膀上、眉毛上、胡须上挂满了雪花,像一个刚从雪人里走出来的真身,浑身散发着幽幽的寒冷。

早在阁楼上,孟婆就注意到楼下多出的这一个不和谐的人影,言归正传她是个老人,想着能多做件善事就去做。

要是有人倒在别处的大雪中,她没见到倒还可以事不关己,若是老人家在店门口出现闪失,于情于理她过意不去,也会将见死不救的她推上风口浪尖。

你不做可以,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去做就不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的。

有时候积德行善是被迫的。

北岸的人震撼着箫飒,他的眼赶紧睁到最大,如果不时不时动一动,恐怕眼睛会被冻住的。

箫飒的目光聚焦孟婆的四家店,上午七时,店铺准时开门,牛头马面和其他打杂的员工各司其职,安排客人陆续登入店内。

孟婆牵着啊拉汪走出门,刻意遮人耳目避开了众人的聚焦。

世道人心不可阻,仍有几个眼尖的客人在这混乱不堪的场面上,识别出了她这位小矮子。

孟婆笼统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就走了,客人们竭力想留住她多说几句拍马屁的好话,却见她去意已决,各位权当自己倒霉,白着眼朝孟婆的背影嚣张地摆了摆手,跑进店里投入热火朝天的博弈中。

眼见着穿着大棉袄的孟婆朝自己来了,超远处扔一个飞镖,阿拉汪跑过去她就到了那里,片刻时间就离他不远了。

目光凝固的箫飒适时掉开视线,他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和孟婆打招呼,以及如何坦诚自己的真实身份。

或许可以从阿拉汪下手,箫飒眼睛不眨的凝注着小狗,摸着良心说话,他如今连只小狼狗都比不过。

过去几十年,孟婆没有变化,牛头马面没有变化,连阿拉汪也没啥改变,这要得益于小岛的自然条件滋养人。

孟婆停在一处观望着这位身材有点臃肿的老男人,眉毛胡子一把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真的是要逼死她这种爱干净的人。

她盯着老头,老头却直勾勾地瞪着阿拉汪,她拉了拉绳子,将恨不能挣脱绳链扑倒老头并且撕咬他的阿拉汪拉回脚下,同时也在考虑这老头是不是别有用心居心不良,想把阿拉汪杀了煲汤喝暖身子。

小狗汪汪汪吠叫,往前直立前扑,兴奋得好像见到了一只大老鼠,叫得异常凶狠,又是示好的摇尾巴,像只对老头又爱又恨的疯狗,也许是他闻出了箫飒身上的气味,几十年从来没变过。

“你跟我来!”孟婆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依旧躁动不安的阿拉汪。

言归正传,孟婆也害怕将来历不明的老头领回家中会否引来杀身之祸,总而言之得先收了这个烂摊子。

胆战心惊的日子她过得够多了,不差这一天,总的来说地狱上的人皆对它厚爱有加,想刺杀她的人,绝对没有想奋不顾身不惜一切护送她的保护神多。

箫飒昂起头感激不尽地看了孟婆一眼,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混进去了,他的眼睛很浑浊,和昔日那双清明透彻的双眼迥异,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孟婆领着箫飒走进百草园,四家门店就属这家客源少,不过场面仍是格外火爆,人山人海,人潮汹涌。

他们像两条逆行的鱼,怕客人的腿把阿拉汪踩死,她只好抱着穿了件衣服的阿拉汪行动,箫飒从始至终低着头。

他不敢正眼瞧人,他自知客人的目光像冰锥一般锋利,只要看一下,他的眼睛就会废弃残疾。

客人们见门外的老头进来并和他们共处一室,难免有些反感,有的人反唇相讥。

“你不必如此含蓄,被这些不知好歹的人笑来笑去,我会帮助你的。”孟婆冷静地说。

若他不被人耻笑,不被人诋毁,就烘托不出他卑贱的身世,也因此得不到孟婆的爱怜。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何出此言?

孟婆气呼呼地仰望箫飒被乱发遮住的侧脸,没想到他说的这番话这么有骨气,旁人的指指点点却无济于事。

一个客人拍另一个客人的肩膀,眉来眼去,传来传去,差不多全店的人都晓得那个可怜的老头儿进来了,讪笑不需要理由,看你的衣着就可以了。

但当见到是孟婆领着糟老头进门时,大家的神态起了搞笑的急转弯,不明所以孟婆为何领一个在冰天雪地里忍冻挨饿、气若游丝的老人回家。

他们脑筋灵活转弯转得快,过了会儿,就想到了一个童叟无欺的原因:老头是世外高人,战无不胜、无往不胜的高手通常是神出鬼没的,想必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而孟婆正是看出了这点,方才客客气气领他回来。

见到这些家底殷实的人统统对自己露出恭敬的神情,再对比下之前惨无人道的遭遇,箫飒就感觉好好笑,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孟婆听见老头子喷出来的低沉的笑,眼神钉在箫飒身上都拔不出了:这个老头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有什么可笑的?我是不是救错人了呢?

目送二人一狗上了阁楼,大家大胆的推测,他们的想法是成立的,孟婆从来没带那个人上阁楼,若不是老头子有超乎常人的本领和学识,孟婆是看不上他的。

他们完全不了解真相,孟婆是迫于压力才去救济老头子的,安顿他住段时间待人散尽了就轰出去,谈不上钦佩、仰慕他的实力,而且一个瘸腿的老头子,怎么看也不想是个武艺超群的人。

上了阁楼,箫飒在饭桌前正襟危坐,雪融成了水,毛发湿漉漉,孟婆走进好几个箫飒看着就眼花缭乱的玄关里,取出了一盘刚从锅里取出来的包子,和一盘还热乎着冒热气的馒头。

可爱的阿拉汪咬着一盒热粥,孟婆取下木制的保温盒放到桌面上打开,给箫飒和自己分别盛了一碗。

又在笼屉里找了个肉包子随手扔到地上,阿拉汪像个彪形大汉扑到了上面大嚼大咽,唇齿留香。

箫飒肚子饿得不行,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吃包子喝粥,不时给趴在脚背上的阿拉汪掰一块,狼吞虎咽的吃相,饿死鬼容易暴露没教养的身份。

虽然孟婆和蔼大方,看上去眉眼带笑很好讲话,但切勿不可掉以轻心。

他还没想好该怎样和孟婆说三道四,目前可以通过有条不紊的吃相伪装成一个彬彬有礼的老人。

“那里有间卧房,你吃完早饭坐会儿就去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就可以随便找张床休息,不换衣服不清洗你最好不要碰这里的任意一件东西。”

孟婆是个做事很有节制的人,饭量不大是众人皆知的,她用手帕擦走嘴角的油渍,放下手帕就走了,去管理自家的生意。

孟婆能对一个不请自来的人盛情款待,箫飒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早上喝粥吃包子,可见她的日子过得还挺清贫的。

他也正打算好好洗漱,衣服这么脏,的确不适合在这个清雅整洁的环境中移动。

稍后,牛头马面冷冷淡淡地进来了,和老头打个招呼,坐下吃饭起立出门左转弯下阁楼上班,到头来阁楼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翻箱倒柜,东翻西找,箫飒在衣柜里找到一身合身的衣服,进澡堂洗了个热水澡,旧衣服扔到盆子里,大冷天的,他坚决不会用冷水把衣服洗干干净。

做好这一切,箫飒躺在床上睡觉了,盖着温暖的被窝,床是热炕头,别提有多舒服了,和躺在小船上入寝是天差地别的体验。

醒来时,天色渐暗,一个凛冽料峭的寒夜又要来临了,箫飒睡了好多个时辰,无论多冷也睡不着了,坐在炕上做做眼保健操提神醒脑。

四家店铺依次打烊,孟婆等人关了大门上了阁楼,请来的员工各回各家,箫飒用梳子梳了梳头发的胡须,尽量使自己看着整洁点,不那么讨人厌恶。

牛头马面冲到箫飒身边坐下,抱拳请他指点迷津,早上他们的冷淡是故意装出来的,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与大侠打交道。

“不不不……”箫飒无言以对,他哪里是大侠,他身上的穷酸样,哪里没说明他是个无用的废人。

“你们走开快去炒菜,别把客人吓着了。他不是高手,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孟婆色厉内荏,牛头马面没有反抗的余地。

“客人们都把老头传得神乎其神!”牛头马面不放弃。

孟婆脸黑得像被碳粉抹过,坚持道:“那是谣传,你们快去烧菜,我饿了,想快点开饭。”

牛头马面屁颠颠地走了,走进玄关里去位于另一个门店上方阁楼里的厨房,孟婆招招手叫箫飒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她有话要说。

要离开温暖的炕,箫飒心慌意乱,连忙招招手叫孟婆坐过去,后来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要是一同坐在床上被人看见了可咋办,他晚节不保啊!

箫飒掀开盖在腿上的被窝,泥鳅似的滑下了暖烘烘的炕,穿好鞋子坐在椅子上,室温不比床上暖和,勉强可以承受。

外面风雪交加,一阵一阵寒风凌厉地刮到窗户上,震得窗户咚咚响,随时随刻要支离破碎的感觉。

孟婆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不咸不淡地说,“客人走光了,我留你也没什么作用,吃完晚饭你就给我走吧!”

“什么?”箫飒惊恐万分,外面零下十几度,就这么走出去得有多冷啊!

“我不是一个善人,你别见谅,我做了我该做的,若你下次还要寻死觅活,请离我这儿远点。”

“我看走眼了,原来孟婆并不是个好人!”情急之下,箫飒说出这句话。

实话说,孟婆早上不来找他,他也无话可说的,他临时变卦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的没错,”孟婆丝毫不在意箫飒气冲冲的话中硝烟味有多重,“另外,这套衣服你给我换了,这不是特地给你准备的,这是我死去相公的遗物。”

“啊?”箫飒诧异的眼死鱼般凸了出来,“你相公的遗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穿上的,”惊悚地挠了挠额头,衣服是死人的,而且是他杀死的人,急得他汗流浃背,“我就说你这里怎么会有老年男性穿的衣服,误会,天大的误会。”

“没关系,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孟婆言不由衷地说。

存了几十年的衣物,披在这样一个满脸堆笑的老头子身上,笑得既弱智又忘乎所以,她介意极了。

“你不小气的话,大人有大量,干嘛不多留我一晚!”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说的就是得寸进尺的箫飒,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最后还是魔高人一筹。

孟婆的手指掐在一起,快要把掌心掐出来了。

她忧心忡忡地瞪着老头,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在他眼中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脸皮比饺子皮厚多了。

晚饭如期而至,四个人坐在四方桌的各一边,阿拉汪就在桌底下招摇,打扰这个人打扰那个人,一圈下来也能吃到不少好的了,小狼犬背他们养得白白胖胖。

牛头马面向来是匆匆顾客,把饭桌收拾牵着阿拉汪走了,孟婆坐在饭桌上望着死皮赖脸钻被窝的箫飒,勉为其难答应再留宿他一晚上,明早店门口没来一个客人前,他就给她滚蛋。

“好的!”箫飒心里才不是这样想的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定得等时空卷轴到手。

“你抓紧时间给我换掉这身衣服!”在亡海,仰氏孟婆曾登上过慕容船,庸医一把手的物品就是她那时取得的。

“哪里有衣服给我换!”箫飒理直气壮地询问。

“换回你自己的。”烦躁的孟婆宁可他将床弄脏,也不愿他玷污老庸医的衣裳。

“我去去就来。”三下五除二,箫飒换好了衣服走出来,发现孟婆已经离开了。

心里在打鼓,他真是不走运,刚做好和她坦白的准备人就走了。

折叠好老庸医的衣服,箫飒恭恭敬敬地放回小衣柜里,关好衣柜门回床上躺着。

白天睡了这么久,预计得到深夜才睡得着了,箫飒很有自知之明,与其虚度光阴,不如干些偷鸡摸狗的把戏。

在床上躺了会儿,阁楼没发生异常情况,箫飒跳下床来到左边,用手乱摸这面墙找玄关,果然整面墙体转动,他走了进去,七弯八拐。

阁楼是贯通的,一直往前走就能抵达太罗皿所在的万药城阁楼,箫飒停在一处郑重地思考下一步计划。

这个晚上箫飒有限的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顺利来到了与太罗皿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他深思熟虑该怎样移动打通百草园阁楼和万药城阁楼的门。

没等他妙想天开,墙那边就传来了动静,这面墙打开了,刚裂开一条缝,箫飒就迫不及待偷瞄那边的情况。

只见那只曾经相见过的精灵映入眼帘,吓得他大呼小叫,连忙捂住嘴巴,一鼓作气启动多个玄关,瘸着一条腿跑回了百草园阁楼中央的热炕上。

箫飒盖着被子瑟瑟发抖,就怕小精灵跟着他出来了,孟婆的玄关不高级,但那只无无处不在的精灵当真是吓人。

孟婆正站在万药城的阁楼上,立于太罗皿和长生藤前,她戴着手套,手里拿着钳子,取一件价值不可估量的宝贝。

听到这边有噪音传来,她赶紧将取出的东西塞到袖管里,将手套的钳子取下放进箱子里,挪到墙角由长生藤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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