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团长，你瞧瞧眼前这群人，这也能叫骑士？简直毫无纪律可言，哪有一丝军令如山的庄重风范？我实在难以想象，他们究竟是怎样在这残酷无比的战斗中存活下来的。”卡尔团长站在高坡之上，双手抱胸，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目光中满是嫌弃与不屑，直直地凝视着下方那群正在整顿的队伍，心中那股强烈的不满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回想起上一次战斗，卡尔团长虽经历了短暂的失利，但他痛定思痛，及时复盘总结经验教训，凭借着出色的应变能力和指挥才能，在后续的战斗中成功逆袭，取得了胜利，因此并未受到任何惩罚。
而反观三团团长比利，就没这么幸运了，仅仅因为一次战败，便遭受了严厉的惩处，不仅自己的职位岌岌可危，威严扫地，整个三团也直接被并入四团，往日的辉煌瞬间化为乌有。
“卫斯理团长，你看那边！”卡尔突然提高音量，伸手指向不远处，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与鄙夷，“那个家伙打仗竟然还带着女人？果然和传说中一模一样，不仅好色，还视财如命，行事毫无底线，这般作风，怎能担当大任？”他目光敏锐，一眼就捕捉到了阿尔法走来的护卫骑士中那一抹女性的身影，这一发现让他更加坚信自己对阿尔法的负面评价。
“别担心，卡尔团长。”卫斯理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平静，语气沉稳且带着几分洞察世事的淡然，“他们越显得弱小，对我们奥斯曼帝国而言，威胁也就越小。”
卫斯理的观察力显然更为深刻，他不像卡尔那样只看表面，被一时的现象所迷惑。在他看来，事物的本质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需要更深入的观察与思考才能洞悉。
卫斯理静静地注视着下方的人群，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些看似散漫的人，实则都是身经百战的“雄狮”。他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自信与干练，尤其是那眼神中不经意间闪烁的杀气，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经历过的无数生死考验，这与奥斯曼帝国内那些未经战火洗礼、养尊处优的骑士截然不同。
“不过，他们的装备确实不错。”卡尔一边说着，一边踱步走到地上散落的铠甲旁，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来，很快便发现了对方装备上的优势，“只是为何还有一大半是半武装的骑士呢？难道是经费不足，无力购置齐全的装备？”卡尔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脸疑惑地看向卫斯理。
卫斯理团长沉默片刻，目光依旧紧紧盯着下方的队伍，仿佛在透过他们的身影，探寻着更深层次的秘密。缓缓地，他开口说道：“卡尔团长，我们不能仅凭表面现象就对他们妄下定论。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每个人的行为和决策背后，或许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纪律固然是军队的灵魂，是保障战斗力的重要基石，但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灵活性和适应能力同样不可或缺，甚至可能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因素。我们还是应该多观察、多了解，切莫过早下判断。”
卡尔团长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写满了质疑与不满。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在空中有力地挥舞着，情绪略显激动地争辩道：“可是，卫斯理团长，你说的这些都不能成为忽视纪律的理由！一个没有纪律的军队，就如同散沙一盘，如何能够打胜仗？他们现在这副松松垮垮的状态，在战场上一旦遇到突发状况，怎么能指望他们在关键时刻令行禁止，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呢？这不是儿戏，关乎生死存亡，纪律绝对是重中之重！”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卫斯理团长神色平静，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目光坚定地看着卡尔，不紧不慢地说道：“卡尔团长，我完全理解你的担忧，纪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也从未轻视。但是，我们也不能仅仅因为表面看到的纪律问题，就全盘否定他们。你看，他们在如此残酷的战斗环境中，一次次存活下来，这可不是侥幸就能做到的。这背后，说明他们一定有自己独特的生存之道和战斗技巧，只是可能和我们所熟知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我们不妨给他们一个机会，在实际战斗中观察他们的表现，再下结论也不迟。”他的语气沉稳，条理清晰，试图让卡尔冷静下来，换个角度看待这件事。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阿尔法才慢悠悠地现身。他迈着看似随意的步伐，眼神游离不定，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满不在乎，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忍不住心生鄙夷的气息。
阿尔法抬眼看向卫斯理和卡尔，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看似谦逊却又带着几分傲慢的笑容，故作姿态地说道：“两位团长，久仰大名啊！今日得见，真是荣幸之至。我是阿尔法，感激二位不辞辛劳，亲自前来迎接我的骑士团。”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挥了挥手，指向身后略显杂乱的队伍，“瞧瞧我的这些骑士们，他们可都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最为骁勇善战。当然了，我也有自知之明，和二位麾下训练有素的团队相比，可能还是稍逊一筹。”他这话表面上是自谦，可那高高在上的神态和语气，却处处透露着傲慢无礼。
卫斯理总团长微微颔首示意，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回应道：“你好，阿尔法团长。你的团队在这一带也算小有名气，我早有耳闻，确实颇感兴趣。不过，在刚刚的观察中，我也留意到一些有待改进的地方，比如说纪律方面，队伍看起来有些松散；还有装备，我发现不少骑士的装备并不齐全。不知你对这些情况有什么见解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尔法，试图从对方的回答中，探寻更多关于这个团队的信息。
阿尔法深吸一口气，脸上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语气直率地说道：“卫斯理团长，你目光如炬，所言极是。我们的团队在纪律方面，确实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一点我从不否认。”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自己的骑士们，接着说道，“然而，纪律并不能完全等同于战斗力。我们的队员可都是从一场场生死之战中摸爬滚打过来的勇士，他们每个人都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面对危险时，有着坚韧不拔的斗志和随机应变的能力。”
说到这里，阿尔法话锋一转，“至于装备方面，你也看到了，确实有一部分骑士尚未全副武装，这实在是无奈之举，主要是因为资金有限，一时无法购置足够的装备。不过，我们也有自己的应对之法，我们团队的魔枪技术较为先进，凭借魔枪的威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装备上的劣势。”
阿尔法故意夸大团队对装备的依赖，强调战斗力需要靠装备来支撑，目的就是想让对方低估他们的真实实力，从而在接下来的周旋中占据主动。
深夜，浓稠的夜色如墨般晕染开来，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份宁静。卫斯理脚步匆匆地走到阿尔法团长面前，神色凝重，语气坚定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急切：“阿尔法团长，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艾哈迈德亲王大人正在焦急地等着你们。”
卫斯理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似乎在这片土地上多停留一秒，就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降临，又好像生怕耽误了与亲王的约定，错过某个至关重要的时机。
然而，阿尔法对此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他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故意打了个悠长的哈欠，脸上露出一副困倦不堪的神情，仿佛被这深夜的静谧催眠，整个人都沉浸在慵懒之中。
“卫斯理总团长大人，你们一路奔波，难道都不用休息么？”阿尔法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扫过卫斯理身后的骑士们，继续说道，“你瞧，你的骑士们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疲惫，那沉重的步伐、低垂的眼皮，无不透露着他们身体的极度疲劳。在这种状态下，一旦遭遇敌军，他们根本无法发挥出最强战力。而且，现在正值半夜，夜色深沉，道路难辨，继续行军恐怕多有不妥吧！”他的话语中带着真切的担忧，仿佛在为卫斯理一方考虑，可又隐隐透着一丝想要拖延时间的意味。
卡尔团长见状，也上前插话道：“卫斯理总团长大人，要不我们先休整一晚，明天再继续出发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沙哑，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的他，深知士兵们此刻的身体状况。
那些在战场上拼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士兵们身上的伤口、疲惫的神情，都让他明白，大家需要时间来修养身心，重新准备行囊，调整状态迎接接下来的行程。
卫斯理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内心在理智与急切之间反复权衡。他明白阿尔法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疲惫的士兵在战斗中确实难以发挥出最佳状态，一个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战局的逆转。
而夜晚行军，视线受阻，地形不明，无疑也增加了许多潜在的风险，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敌军的埋伏。但他也清楚，艾哈迈德亲王正在遥远的地方翘首以盼他们的消息，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影响到亲王的计划，耽误整个大局。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卫斯理终于做出了决定。“好吧，阿尔法团长，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确需要让士兵们得到充分的休息。”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今晚就在这里扎营，明天一早再出发。”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顺利启程的画面。
阿尔法团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就这样决定吧。我们可以利用今晚的时间检查装备，补充能量。”他转身，对着自己的士兵大声下达命令，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忙碌地准备着扎营的各项事宜。
于是，原本寂静的营地瞬间热闹起来，士兵们有的忙着搭建帐篷，粗糙的双手熟练地摆弄着绳索和帆布；有的则在寻找合适的地方点燃篝火，火苗渐渐燃起，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夜晚的寒意。
卫斯理和阿尔法也召集了各团队长，围坐在篝火旁，商讨着明天的行军路线和可能遇到的情况。他们的脸上被篝火映得通红，表情严肃而专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口中不时传出对各种突发状况的应对策略。
就在这时，阿尔法不经意间瞥到了帝国骑士们的状况，不禁震惊地叫出声来：“我的天呐，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你们的骑士！不给他们治疗，就这样让他们带伤行动，这只会加重他们的伤口啊！”
阿尔法他看到，帝国骑士们身上的伤口仅仅经过了简单的包扎，有的甚至已经渗出了鲜血，可他们却被要求继续执行任务，仿佛那些伤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一幕让阿尔法感到难以置信，在他的认知里，士兵的健康和安全是至关重要的，如此对待受伤的骑士，不仅会影响他们的战斗力，更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卡尔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扫过那些伤口渗血的士兵，脸上的神情满是淡漠，似乎眼前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势在他眼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微微扬起下巴，不以为然地开口：“对于帝国骑士而言，身上的伤口那可是荣耀的象征。这么点儿小伤，根本算不了什么，简单包扎一下，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惯有的傲慢与轻视，仿佛这些士兵的伤痛只是为了衬托他所谓的“荣耀观”。
“你们竟然没有给他们取出子弹？这简直是在害他们啊！”阿尔法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样明显的伤势面前，对方竟然如此疏忽大意。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早已远远超出了简单包扎的范畴，这是关乎士兵生命安危的大事。
“需要取出什么？”卡尔一脸茫然，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质疑，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阿尔法所指的是什么，也从未想过伤口处理还有这样的讲究。
“看！”阿尔法心急如焚，他猛地伸出手指，指向那些已经开始发热、体力不支倒下的骑士，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这些骑士的伤口没有得到妥善处理，很快就会感染。卡尔团长，你要清楚，魔枪发射的是子弹，这种子弹进入人体后必须立刻取出，否则伤口不仅无法愈合，还会引发严重的感染，带来更大的伤害！”说着，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抢来的魔枪子弹，举到卡尔面前，试图让他更直观地理解情况的紧急性，“这可不是普通的擦伤，是会要命的！”
然而，卫斯理总团长却始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对阿尔法的焦急和担忧表现出极度的不以为意。他的眼神冷漠如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冷冷地说道：“他们是勇士，战死沙场是他们的无上荣誉，他们理应为此感到骄傲。在战场上，生死本就无常，为了帝国的荣耀，牺牲又算得了什么。”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残酷，仿佛将士兵的生命视为实现某种目的的工具，而不是一个个鲜活的个体。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猴子带着医疗兵匆匆赶来，他们背着医药箱，脚步急促，显然是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可是，当他们试图靠近那些受伤的骑士进行治疗时，却遭到了卡尔和卫斯理的阻挠。两人站在医疗兵面前，眼神坚定，态度强硬，仿佛筑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阿尔法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愤怒地咆哮起来，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你们这样会害死他们的！他们也是帝国的骑士，你们带他们出来，难道就是让他们送死吗？他们同样有血有肉，有家人在等着他们回去，他们有权获得生存的希望啊！你们怎么能如此漠视他们的生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去推开眼前这两个无情的人。
“阿尔法大人，他们拒绝接受治疗。”猴子一脸无奈，带着几分沮丧和焦急向阿尔法报告。他已经尽力劝说那些受伤的骑士，但对方却在卡尔和卫斯理的影响下，固执地拒绝了治疗。
“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阿尔法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眼眶泛红，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他们本可以活下来的！你们的无知和固执，正在亲手断送他们的生命！”他的目光在卡尔和卫斯理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将他们的冷漠和无情看穿。
“战死沙场不应是他们的最终归宿，他们应该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去跟家人相聚。”阿尔法再也听不进卫斯理的任何狡辩，他直接打断对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而且这里不是战场，他们有权利获得活下去的希望。你们不能因为所谓的荣耀和规矩，就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每一个骑士都不应该被这样草率地对待！”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夜空中久久回荡，仿佛是对生命尊严的呐喊。
卫斯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寒霜。他迈着沉稳却又带着压迫感的步伐，缓缓巡视着身边的骑士们。众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忠诚，在这样的氛围下，显然没有一个人会违背总团长的命令。他们就像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对卫斯理的话言听计从，哪怕面前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阿尔法看到这一幕，情绪瞬间失控，他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布满血丝，声音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都是魔鬼！如此漠视生命，这合作还有什么意义？我要终断合作！”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地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出来的。
“他们若愿意接受治疗，我不会阻拦。”卫斯理总团长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早已洞悉了阿尔法那柔软的内心，这种妇人之仁的性格在他看来，简直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弱点。通过这场冲突，他也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这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说完，他不屑地转过身，迈着大步离去，只留下阿尔法在原地，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者。
“你们也有家人，也有亲人朋友，难道活下来不比什么都重要吗？”阿尔法满脸焦急，快步走到那些受伤的骑士面前，苦苦劝说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眼神中满是恳切。他试图唤醒这些骑士内心对生命的渴望，让他们明白，生命远比所谓的命令和荣耀更珍贵。可是，这些人却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巍峨不动，眼神中依旧是那股狂热与固执。
最终，阿尔法无奈地垂下了头，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只有七八个孤儿模样的骑士，眼中流露出对生的渴望，选择了接受治疗。而其他的人，或许都将死在指挥官的骄傲自大之下。他们还天真地以为这点小伤扛一扛就能过去，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渊，危险正如影随形。
第二天，情况愈发严峻，宛如一场噩梦。一大半的伤员痛苦地倒下了，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他们根本不了解这些魔枪子弹的巨大威力，这种无知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那些少数硬扛过去的骑士，也不过是侥幸罢了，命运的天平随时可能再次倾斜。
“废物！如此小伤就无法坚持，要你们何用？”卫斯理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看着眼前倒下的一百多骑士，心中的鄙夷和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在他的认知里，这些骑士本应是身经百战、铁骨铮铮的勇士，是帝国的骄傲，如今却在这点小伤面前不堪一击，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仿佛自己的威望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这不是小伤！任何枪伤都可能导致生命危险，你们害死了他们！”阿尔法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地上空回荡，带着悲愤与控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生命的尊重和对卫斯理等人的谴责。他深知这些伤口的严重性，每一处都可能是致命的陷阱，随时会吞噬这些年轻的生命。
然而，卫斯理却对阿尔法的话嗤之以鼻，他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说道：“这是我们帝国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过是个外人，少在这里指手画脚。”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向阿尔法宣告，帝国的事务不容他人置喙。
阿尔法心中一阵无奈，他紧咬嘴唇，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必须做出妥协，否则这些受伤的骑士将再无生机。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卫斯理，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你们必须让我们救治这些伤者。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最后的请求。”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卫斯理表明，他绝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让步。
最终，阿尔法带着猴子等十余名侍卫，还有繁星这名侍女，一同踏入了奥斯曼帝国的领土。而其余的人，则留在了原地，他们肩负起了救治那些受伤骑士的重任，为这些生命争取一线生机。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每一个决定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但阿尔法深知，他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生命。不过这到底是阿尔法发自内心，还是另有目的的表现那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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