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边,大巴车撞在树上,车头已经损毁,车旁边围着几位警察。
还有很多路过的人,在不远处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车内,柳如燕检查一下,五个人受伤不轻,基本是内伤那种,最后一位趴在地面上,好像是肋骨断了,没死,歪着脑袋,痛得龇牙咧嘴。
伸手提着几个人,摆在座位上,柳如燕抽出一根警棍,敲打着座位:“谁先说,你们干什么的,别他妈浪费时间。”
现场审讯,事情有点蹊跷,总得掌握点主动,如果带回警局,先得送医院治疗,耽误时间,驾驶员跑了,还不知有没有其他同伙。
面对违法犯罪,抓住时间,争分夺秒。
“我们就是跑客的,路过新安县,没想到这人忽然闯上车。”
方脸嘴角流血,大声回答,几乎怒吼着,理直气壮,好像乔宇是个拦路抢劫的货色。
“他说的是真的吗?”
柳如燕转脸问那位肋骨断裂的人,那人立即点头:“对对对,我们就是普通跑客的,从北到南。”
嘭。
柳如燕挥动警棍,砸在肋骨断裂那人的脑后,那人立即被打得晕倒在座位上,耷拉着脑袋。
“我不喜欢听谎话,而且很没耐性。”柳如燕哼了一声:“你们想好了再说。”
“下一位。”柳如燕手中警棍指着另一位:“你说,你们确实是拉客的吗。”
“我们拉点货。”第二位吞吞吐吐,不敢再说跑客,刚才那位还躺在身边呢。
“什么货?”
柳如燕继续问,第二位立即闭嘴,嘭,柳如燕一挥手,又把第二位打晕。
不回答,也不行。
“你……”柳如燕指着第三位。
“别问了,我们就是随地拉点土特产,看能不能赚点,没有其他目的,打死也这样。”
方脸在一旁插言,语气很肯定,也很坚决,这是给其他几位传递信号,死了也不能说。
如果就是普通商人,被打成这样,不仅不会有事,还得捞点赔偿。
“玛德,那我就打死你。”
柳如燕举起警棍,盯着方脸,苏江急忙摆手:“算了吧,搜查。”
问不出话,那就找证据,无论做什么,这大巴车就很显眼,大而且不灵活,有时候就是累赘。
除非,这大巴车本身就是需要的工具。
柳如燕留在车上,苏江下车,乔宇也跟了下去,围着大巴车转了一圈。
大巴车很普通,很高,底层几乎一半,平时都是旅客堆放行李。
由于撞击,大巴车虽然损毁的是头部,但架子也有点变形,行李舱的门有点变形,苏江的队员上前,撬开门。
两边行李舱都是空空,一件衣服都没有。
几位警察又上到车顶,车厢,每个角落都搜查一遍。
“报告队长,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小贾向苏江最后汇报,苏江的眉头微皱,围着大巴车转了一圈,站在车尾又观察一下,手比划一下车的宽度:“两边行李舱深度加起来,和车身宽度相差太大,有夹层。”
“动手。”
小贾立即挥手,几位队员撬开行李舱背板:“找到啦,找到啦。”
行李舱背面果然有个夹层,夹层内,拉出两个人,都是姑娘,一大一小,大的二十几,小的十三四,五花大绑捆得结实,嘴里还塞着布。
小贾解开两位姑娘,小姑娘哇一声哭起来,明显受到很大惊吓,遇到警察感到安全,委屈一下子释放。
另一位平静一些,但也是脸色苍白,一副死里逃生的表情。
“说说,你们怎么回事?”
柳如燕递给小孩一块饼干,让她压压惊,吃甜食,有利于心情平复。
“我们都是在路边被抓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年纪大一点姑娘解释,也说不出什么,好像就是被这帮人随机抓。
其实,这种随机案件,没有痕迹,最难侦破,也是失踪案许多悬着的原因。
“这两个人是随机的,他们带到新安县,当然不会是买卖,他们难道还想在新安县随机抓人。”
柳如燕也学着分析,用点脑子,一路随机抓人,这大车还真合适。
下面行李舱可以装好多人。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苏江在一旁提醒:“这里有他们的窝点,人已经抓好,他们就是来直接拉走的。”
“张小桃。”
乔宇在一旁几乎条件反射般叫起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张小桃失踪,立即就联想起来。
如果张小桃还在,就是被藏起来了,这车过来装人,完全说得通。
乔宇扭身,跃上车,向柳如燕摆了摆手:“你下车,别让其他人上来。”
柳如燕看了一眼乔宇,毫不犹豫跳下车,乔宇看了看方脸:“看得出,你是领头的,那就拿你开头,说吧,来新安县要干什么。”
“无可奉告。”方脸一脸视死如归,一字一板说着。
“是吗。”
乔宇伸脚,一下子踩在方脸是腿上,用力很猛,还使上内劲,咔嚓,方脸腿骨断裂,而且断得很明显,骨头穿透肌肤,直接露出一截。
方脸再硬,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叫声刺耳,车外面,警队的人惊了一下,一起看向苏江,苏江皱着眉,掏出一支烟,缓缓抽着。
“说不说。”
乔宇冷声问,眼睛泛红,明显愤怒得脸颊扭曲狰狞。
方脸感觉到一种杀气压迫,但还是咬着牙:“没什么好说的。”
“嘴挺硬,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乔宇忽然笑了笑,笑得方脸一阵心寒,乔宇继续说道:“我先让你看个表演。”
说完,乔宇伸手在方脸旁边同伴肩部拍了一下,内劲从对方肩井穴涌入,那人立即有点僵硬,眼珠转动都缓慢,神情惊恐。
“来。”
乔宇抬起那人的手,把他一根手指塞进他自己嘴巴,然后用力拍一下他的下巴。
咔嚓。
那人把自己手指咬断,惊恐得一下子瞪大眼,却没有发出声音,身体一歪,晕了过去。
自己咬自己手指,看着就可怕,当事人就是恐怖。
“学会了没有,你也玩玩。”
乔宇看向方脸,笑得更灿烂,抬起手掌……
“别,别,我说。”方脸急忙摇头:“我什么都说。”
”那么,告诉我,你们来新安县,干嘛。”
“接一批人。”
“和谁联系。”
“不知道,在前面路口,看到车有人搭话。”
“谁让你们来的,人带去哪。”
“带到山区或国外卖了,有的漂亮的卖进娱乐场。”方脸犹豫了一下:“老板身份我不知道,都是电话通知。”
“你确定不知道。”乔宇声音再次提高,抬起手掌。
“我真的不知道。”方脸叫起来:“我只知道对方姓姜,东南姜家的人,很有势力。”
于此同时,一辆房车停在新安县南边小镇上,一位姑娘正在给一位老人把脉,然后给了一瓶药:“这是我自己熬制的药,每天一粒,吃完你头晕的毛病就能好,以后,不会当街摔倒。”
“谢谢你姑娘,你真是好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把你供起来。”
“供起来就不必了。”姑娘笑得很温柔:“我姓姜,东南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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