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牧凌长舒一口气，脚下生风，一步跨出了迷宫的出口。
“到了！”
他站在那里，像一棵挺拔的青松，眼神里闪着光。
外头，原本闹哄哄的一群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个个跟被点了穴似的，齐刷刷地盯着牧凌。
“我没看错吧？”
“他……他出来了？”
“第一个？”
“这……”
一个考核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不可能！”
“他怎么做到的？”
“我们都看走眼了？”
那些之前还嘲笑牧凌的人，这会儿脸红得像猴屁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之前还真没看出来！”
“邪门了！”
众人议论纷纷，炸开了锅。
宫殿里，时间之力像幽蓝色的水波一样，轻轻荡漾。
时穹圣君和灵华圣君站在一座闪着光的大阵盘前，阵盘上清晰地映着牧凌的一举一动。
时穹圣君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阵盘，不知道在想什么。
灵华圣君凑过去，笑眯眯地说：
“哎，我说老兄，这牧凌可是个好苗子，你那时间本源之力……”
时穹圣君像没听见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阵盘。
“现在说这些还早着呢，再看看。”
他声音低沉地说，像闷雷一样在宫殿里回荡。
灵华圣君碰了个软钉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笑着。
牧凌刚走出迷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眼前一花，时穹圣君就出现在了上空。
“第二关，起！”
时穹圣君冷冷地说道，大手一挥，一个巨大的时空旋涡在他手心里“呼呼”地转了起来，里面黑洞洞的，像是能把人吞进去。
牧凌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吸了过去。
“我靠！”
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就被卷进了漩涡里，没了踪影。
光芒散去，牧凌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飘着无数亮晶晶的时间碎片。
“这是哪儿啊？”
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小声嘀咕着。
突然，时穹圣君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在空间里响起：
“牧凌，你给我听好了！”
“这些都是被打乱的历史碎片，你得把它们按顺序拼起来，才能过关！”
牧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那些碎片，眼睛一眨不眨的。
“知道了！小灵华！”
他突然冲着天空喊了一嗓子，嘴角还带着一丝坏笑。
然后，他蹲下身子，像一只准备捕猎的豹子，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他盯着一片闪着幽光的碎片，慢慢伸出手，指尖轻轻地在空中划过。
“这每一片，都是宝贝啊！”
他小声说着，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
牧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变得异常锐利。
“这考核，有点意思！”
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开始仔细观察每一片碎片。
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牧凌的呼吸变得又轻又长，整个人像入定了一样。
他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把每一个碎片的细节都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
然后，他开始调动自己对时间流速的感知能力，在脑海中构建起了一个庞大的时间拼图模型。
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嘴唇轻轻地动着，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唰！”
牧凌的眼睛猛地一睁，跟装了雷达似的，身影一闪，就朝那些亮晶晶的时间碎片扑了过去。
“这小子的速度，跟开了挂似的！”
“嗖嗖嗖！”
他那双手，简直了，上下翻飞，快得都出残影了！
手指头跟跳舞似的，在碎片里头穿来穿去，一抓一个准，一放一个稳，跟排练了几百遍似的！
“这片儿，得搁这儿，开头！然后接这片儿，再来，关键的，这块儿！”
他嘴里还念念有词，额头上都冒汗了。
眉头一会儿皱得跟个小老头，一会儿又松开，跟弹簧似的。
随着一片片碎片严丝合缝地拼到一块儿，他那张帅脸上，慢慢露出了得意的笑。
“这小子，是吃啥长大的？咋这么牛呢？”
“我滴个乖乖，这是要逆天啊！”
在他这波操作下，那些时间碎片，不再是乱七八糟的了，开始融合到一块儿，慢慢地，拼出了一幅老大的、完整的画面！
就跟历史书似的，在这空旷的地方慢慢打开，把以前那些辉煌的、沧桑的事儿，都给演了一遍！
“我勒个去！这还是人吗？”
其他那些参加考核的人，本来还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有的在那儿瞎琢磨，有的在那儿瞎拼。
结果，一看牧凌这操作，一个个都傻眼了！
“这……这……这……”
一个考核者手里拿着一片碎片，身子往前一凑，想硬拼上去，结果，跟被点了穴似的，定在那儿了！
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不可能吧？他咋能这么快？还这么准？”
他那脸上的肌肉，因为太吃惊了，都开始抽抽了，额头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一鼓一鼓的。
“完了，完了，这把彻底没戏了！”
旁边那些考核的人，反应也是五花八门的。
有的跟被抽了筋儿似的，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手里的碎片“哗啦”掉了一地。
眼神空洞洞的，还死盯着牧凌，嘴里嘟囔着：
“完了，完了，咱们跟他比，那就是个渣渣啊！”
“丢人丢到家了！”
有的脸涨得通红，跟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心里那个气啊，那个不服啊！
可是，又不得不服牧凌这神奇的表现，只能咬着嘴唇，咬得都发白了。
双手在旁边握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捏青了。
“我不信！他肯定是作弊了！”
还有的，跟被惹急了的野兽似的，嗷一嗓子：
“不可能！他肯定是作弊了！”
可是，那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显得那么没劲儿，那么苍白。
周围的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回到牧凌身上。
“这小子，今天是要上天啊！”
“咱们都成陪衬的了！”
这会儿，整个空旷的地方，就剩下牧凌弄出的那点儿动静了。
所有人都傻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给震住了。
可是牧凌呢，跟没事人似的，还沉浸在自己跟时间碎片的世界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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