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先随便玩玩。”
秃头李将众人带到骰子下注台上，没有坐庄，选择坐闲。招呼众人与他并肩坐着玩。
众人不明他的用意，围绕着桌子扇子形排开。
秃头李拦下短裙比内裤还短的侍应女郎。
“老板，我不会摇筛……”女郎推辞依旧被老板安排暂代荷官之位。
女郎只好学着其他荷官那样抱起筛盅摇晃，姿势笨拙。放筛盅也不会放，伏低身躯差点趴在桌子上了。她肩部原本裸露在外，此时垂直位置与赌客们双眼一致，被一览无遗。春光无限好，看得众人目眩神迷，赌客们聚集颇众。
侍应女郎第一次做荷官还没发现这个问题。赌客们憋着劲想看呢，无人提醒。
林妙人吹了个口哨。“大，真大！”
众人看他时，他仰头看屋顶，指着屋顶吊灯说：“你看，比我家的大多了。中间圆圆的白白的。”
若无其事。
说了又好像没说。赌客们抓不到他什么把柄。
侍应女郎反应过来用手遮挡。但手小胸大，不仅没遮住更增魅惑。“下注了下注了！”
赌客们纷纷落注。一边下注一边抱怨，“连几颗骰子都没看到啊。这不乱下么。”
秃头李拿起一个筹码扔到大上。
沈万有的手元朗的手不约而同碰在一起都押大。
其他人连骰盅内几颗骰子都不知道，他们听出来是三颗，而且是六三六。
林妙人跟着他们仨下注，大！
骰盅掀开，果然是六三六点大。全都赢了。
秃头李微笑着继续赌，沈万有与元朗则一肚子疑问。反正赌骰子跟送钱差不多，他们不嫌少，暂且先陪秃头李玩。
天宫无相似有深意看了看沈万有与元朗的耳朵。都是用听力听点数，沈万有耳朵动，元朗没动。这事有利有弊。怎么说呢，耳朵动，听得更真切，但直接暴露了听骰术。元朗耳朵不动，便于伪装，也有可能是功力不如沈万有。
天宫无相不是天尊，苦海无涯星做桥。一生观星看相断吉凶，人送外号西北第一神算。
接下来十几把，秃头李与沈万有元朗都等其他人下完了才下注，次次押对大小。不过他们三个相当克制，每次只下一个筹码。不像林妙人厚颜无耻，跟着他们下不说，还动辄押一大把。
赌客们慢慢看出门道，不抢着下注，都想学林妙人跟注。
秃头李笑了笑，回头看了眼沈万有与元朗示意，在小上扔了个筹码。沈万有与元朗跟着他，呼啦一下子，许多人将全部的筹码全部压上。林妙人当然也压上许多。
但当沈万有若无其事地敲了一下手指后，林妙人心领神会，在四点豹子上扔了一个筹码。
除了林妙人外，庄家通杀。乐得侍应女郎眉开眼笑，觉得她有当荷官的天份。
林妙人那一个押注豹子的筹码却赚了大钱。因为豹子百倍的赔率。
沈万有与元朗都听出是三个四，却跟着秃头李坑赌客。只是沈万有偷偷传递消息，林妙人捡漏大赢。
“哈哈！”秃头李满意了。推开面前筹码起身。“走，里面有间贵宾室，咱仨过去。”经过林妙人身边时发出邀请，“这位兄弟有两把刷子，一起玩玩？”
林妙人故意冰脸呵斥。“什么两把刷子，我就是在集市上卖刷子的。你说我只有两把刷子让我怎么做生意。我刷子多得是。去就去。贵宾室我去多了，没啥了不起。”
林妙人说话冲，秃头李暂时不理。赌坊也是店，店开门纳财。只要有钱就是爷，闲着赌气耽误发财。
沈万有拉着小姑娘的手，天宫无相跟在他身后。
沈万有进去门口后，天宫无相被左右打手伸手阻拦。天宫无相微微一笑，举步前行。打手无论怎么用力都推不到他身上，被他跟进去了。
打手们吃惊。“这是什么手段！”
天宫无相苦海无涯星做渡，修为距离天尊相差无几，再加上星象算卦之学，即使天尊也要顾忌三分。哪能被打手们拿捏。
但打手们对付其他人就绰绰有余了。
哄将被一群打手们拦住。哄将一身破烂，单看衣服肯定不是进贵宾室的料。哄将举起双手站在原地：
“呦，各位大哥个个孔武有力，别碰我。你们力气那么大，轻轻一碰我就散架了。各位大哥，求求你们。我不进去，就站在这里沾沾贵气。我听人说啊，站贵宾室门口附近，会沾上大人物的好运福气。我问问各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财运旺桃花运也旺啊，这不就是嘛。”
“滚！少来这套，穷鬼！”
“嘿嘿，这小子有意思，反正咱呆这里没事，让他说话陪咱解闷也好呀。”
“对对。小子我姓有名意思，肯定是有意思啊。我向来对大哥们这身肌肉敬仰无限，很想请大哥们喝酒。怕大哥们不乐意。”
“有啥事请我们喝酒。”
“我认识一个小子欠揍……”
哄将和打手们越聊越投机，称兄道弟混在门口站着。维持三才聚运阵运转。
进入贵宾室后，秃头李清点人数。发现除了他与元朗沈万有林妙人四人之外，还有小姑娘、元朗妻子与天宫无相。判断无害后，职业化微笑起来。
“诸位高手，在大厅里我见识过各位的实力。觉得各位有资格到贵宾室来赌。贵宾室的筹码不是外面的圆筹码，要全被兑成方筹码。贵宾室有贵宾室的规矩，每次至少要下注千两白银。”
元朗掏出银票本，刷刷几笔下去，搞出一个千两黄金的银票。
沈万有自带金票。
林妙人挠挠头，不好意思将捧着的一大堆圆筹码堆到桌子上。“这个可以换吗？”
“可以！”秃头李点点头。
林妙人立刻变得趾高气扬起来，翘着二郎腿。面前换成的十几个方形筹码不足一握，但他气势让你觉得好像比沈万有元朗门前那一大堆一大堆方形筹码还多。
“贵宾室有两种赌法。一种是和外面相同的摇筛。但骰盅里可以放一到六枚骰子。第二种，我们不限骰子数，每个人摇盅定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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