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木多殇,何以飘零去

枫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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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除夕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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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风刮得猛烈,将枯枝吹断了不少。

透过窗户和瓦缝的风,更是增添了冷意似的,让人身上格外有寒意。

阿星一整日都躺在床上,总是凌晨或是大晚上的出门去灶房里找吃的。

很快,袁梁和杜知言便发现本来属于神使的房间,却住进了一个从来没见过,还不带面具的陌生面孔。

暗自打听,却对那个人一无所知,于是,当夜二人便将人绑了,准备好好审问一番,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昏暗的房间里,阿星被绑到椅子上蒙着眼。

不安感漫卷全身,他大声道:“你们是谁?凭什么绑我,赶紧放开,不然有你们好看!”

“人不大,脾气却不小。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免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袁梁拿出一把短匕首,在阿星脸上贴着,笑着道。

脸上感受到冰凉,阿星猜到那人可能真的不是说着玩的,要是将人激怒了,还真可能将他解决了。

心里虽打着鼓,但嘴上却丝毫不退缩。

他冷哼一声,“是吗,那你倒是把颜色调好了,免得到时候闹到白宗主面前不好看。”

袁梁和杜知言对视一眼,不禁怀疑道:“难道是白狗新收的弟子?那怎么不叫他师父?”

杜知言朝他勾手,意思是让他闪开他来问。

袁梁将匕首收起来,不满地走到桌边坐下。

杜知言却并未开口,反而仔细打量起阿星来。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屋外是呼啸的风声。

袁梁见杜知言一言不发,低声催促道:“你倒是问啊,你光盯着人看是几个意思?”

“阿星,是你吗?”

此话一出,袁梁惊呆了,“你疯了,他要是阿星那怎么不来找我们?”

突然被人蒙眼绑了,再加上在地牢里关了三个多月,乍一听,阿星的确没把这二人的声音认出来。

现在听到袁梁这咋咋呼呼的声音,阿星才敢确认是他。

但诸事难料,阿星决定不与他二人相认,他要做的事可能会将二人连累。

况且,自己已经取下面具,此后再无神使阿星,只是白云宗的一个普通弟子。

阿星骄横道:“我,阚云白,白宗主新收的弟子,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让他来揍你们!”

他不管二人相不相信,他只管胡编乱造就行。

再说了,之前他们之间也不是很熟,而且自己又瘦了那么多,声音也变了,面具一摘,他们仅凭自己住这间屋子就断定自己是阿星,那便有些牵强了。

“哟,你还威胁上人了,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当我是吃素的不成?”说着,袁梁撸起袖子就要打他,杜知言出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

他只是看着和阿星个子差不多,但眼前这人太瘦了,还没带面具,阿星这么一否认,杜知言心里也没底。

“那你知道这里从前住着什么人吗?”杜知言问。

阿星道:“不重要,也不想知道,反正今后住的是我。”

袁梁气冲冲的又走过来:“你别拦我,今天我非得揍这小子一顿不可!”

杜知言这次倒是没拦,还贴心的给他让路。

阿星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痛得他牙齿直打颤。

可真够狠的!

阿星愤怒道:“你敢打我?你有本事别把我眼睛蒙上,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竟敢打我!”

“唰!”的一下,袁梁一把将蒙着他眼睛的布条扯开,还挑衅道:“怎么样?小兔崽子,看清楚你大爷了吗?”

阿星看见袁梁正用一副拽上天的姿势,斜着下巴看他,真他妈气人!他想。

阿星咳了一声,故意激怒他,道:“你是不是长得贼丑啊,所以才戴着面具不敢见人?”

“臭小子,看来刚才那一拳我还是揍得太清了,还没让你长记性,那接下来我打的这一拳你就好好感受感受!”

“别冲动。”杜知言拦住袁梁,“万一没收住力,一拳将人打废了,倒是不好和白宗主交代。你退后,我来问。”

“你是宗主何时收的弟子,怎么我们都不知道,你又是何时上的山?”

阿星暗道不妙,没想到杜知言还非要打听个清楚,突然想到白岩一说的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沈碧清,阿星决定就拿沈碧清当挡箭牌。

他道:“就前几天啊,再说了看你们也不像什么大人物,难道一宗之主收个弟子还需你们同意?”

“你们半夜私闯别人住所帮人,难道还有理了,哪里来的胆子还敢审问我?你们这些人也就只敢欺负我这个无依无靠的人,有本事你们倒是亲自去问问白宗主啊,又不是我非要住这间屋子的!…”

控诉到最后,阿星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倒把袁梁和杜知言弄得不知所措。

袁梁道:“行了,别哭了,你一个男的怎么娘们儿唧唧的,害不害臊啊你?”

阿星道:“你们两个仗势欺人,以大欺小,倚老卖老都不嫌害臊,我不过是掉点眼泪,有什么可害臊的?”

“你…”袁梁气急,一时竟又没找到合适的话反驳他。

杜知言起身,十分干脆道:“既如此,那便不打扰了,你睡吧,我们这就离开。”

阿星本欲在放个狠话的,比如:“怎么,这地方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今晚儿这事儿不说清楚,你们都别想走!”

但随即又想到自己本来就是假扮的身份,也不好太刁难了些,免得二人发火把他灭口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是以,他只“哼!”了一声,便把头偏过去,傲娇道:“把绳子解开。”

杜知言偏头过去,见袁梁正看着他,他迅速开口道:“看我干嘛,你赶紧去!”

袁梁愣了一瞬,不情不愿得去给阿星解绳子。

二人迅速离开,阿星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发誓做戏就要做全套,他可千万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马脚。

回去路上,袁梁问道:“杜知言,你还真就相信他是白狗的新收的弟子?”

“不信啊,但又不得不信。你呢?”

袁梁打了一声哈欠,不满道:“啧,跟你说话真费劲,得了,我也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嗯。”

二人分别后,杜知言却并没有倒床就睡,倒是觉得这次的行动有些仓促了,什么话都没能问出来,有些后悔。

今夜已是腊月初九,阿星第二次给大蛇夜送食物同样顺利完成。

白岩一在老黄历上拿笔勾勾划划,计算着什么大日子。最终在正月二十五这天,划上了朱红的批示:“大道成”三个字。

后山的夜晚,比前山凉多了,但地势高,便觉得连星星也看得清楚了些。阿星自从无意间听到章会说木清眠被关在后山,他便打算去看看。

远远的,他看见那座木屋在掩映的树林中显露出一角,可还未等他走上前去,便被拦住了。

“阚云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阿星仔细打量这个拿着剑,横在他肩颈处的人,天太黑了,他本来就是摸黑上山的,根本就没拿火把,饶是他瞪大了双眼,也看不见那人面具上的图腾是什么。

他不敢再胡说八道,免得露出破绽。

他装傻充愣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戴着面具?”

黄耕居高临下,睥睨的眼神充满不屑:“无可奉告。”

“那你怎么认得我?”

黄耕道:“宗主说过。”

阿星又问道:“那为什么我不能见屋里住的那个人?”

“宗主有令,不能违抗。”

阿星瞬时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他深感无奈,假装妥协道:“那行吧,明天我去问问师父,要是他准许我来,你可不能再拦我了!”

黄耕没搭话,却将剑收了回去。

阿星好不容易抹黑爬上山,又得抹黑回去,他暗自骂道自己纯粹就是个冤种!

情况都没打听清楚就冒冒失失得闯上去了,这不被起疑才怪!

果然,次日白岩一便让他去大殿一趟,最终被狠狠警告了一番。

又得知杜知言和袁梁被派下山去了,他连一个能打听消息的熟人都没有,当即哭丧着脸回到住所,将悲愤化作睡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外面阳光正好。

冬日的太阳就只有正午的时候能感受到温度,木清眠如同六天前那样,坐在门槛上。

初四的黄昏在他脑中浮现,那时的静谧、祥和都与今时今日的刺眼、浮躁不同。

每一场月升日落,木清眠都忍不住想念槲寄尘。

当然了,最多的还是担忧。

担忧他来找自己会被抓,也担忧他,这天寒地冻的冷天气里,要是还在四处奔波寻找自己,那他的毒可怎么办?木大爷怎么办?

每日的饭菜里都有令人丧失功力的药,不吃就得饿死,吃了便和寻常百姓一般,再加上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

白云宗的山,连绵又高险,挡住他的,岂止是要翻越的山,还有白云宗从上到下的众人。

木清眠胳膊枕在膝盖上,喃喃道:“昨日好像是三九天,最凉的天到了。”

黄耕每次送饭都不与他说一句话,木清眠都忍不住猜测他是否是哑巴。

日落前,黄耕又提来了食盒,放下食盒后,他并未立马离开,破天荒地主动开口和他说话。

“今夜有人要来看你,你可以选择见或不见。”

木清眠问道:“谁?”

“阚云白,宗主新收的弟子。”

“他为什么要见我?”

“不知道。”

“多谢,我知道了。”

木清眠纳闷极了,一个新收的弟子不去他师父眼前找存在感,看他一个被禁足的师兄做什么?

他摇摇头,把疑问甩在一边,就着美好的日落吃饭。

黄耕说是夜里,但木清眠却没想到那人是半夜三更时间点来。

他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该直接拒绝他来的。木清眠不得不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摸黑点了蜡烛,给人开门。

门一开,冷风便从阿星的身侧两边,争先恐后地往里灌,木清眠被冻得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他吸了吸鼻子,让开一点位置,阚云白见此进了门,每走几步在原地等着木清眠关门。

木清眠不等他弄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开门见山问他道:“你来见我做什么?”

阿星道:“不做什么,就是有些好奇,所以和师父说了,想来见见你。”

木清眠看着眼前的人,年纪应该比自己小,白的像没见过太阳似的,又瘦,比自己还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明白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好奇的。

“好奇?”

“嗯。”阿星点头,掏出一份油纸包好的零嘴儿,垂下眼帘递给他,“听师父说你从前爱吃这个,冒昧前来见你,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给你,就当作见面礼好了。”

木清眠眼中布满不可思议,可他实在不想跟一个陌生人大半夜还在寒暄。

随即道:“多谢,这人你也看了,没事就回去吧,夜里怪冷的。”

阿星本有诸多问题要问,但见他脸色不太好,便爽快答应道:“嗯,那你多保重。”

“你也是。”

寂静的夜晚,如同沉默的呼吸,压抑这难以言喻的情感。

木清眠总觉得阚云白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敢笃定,阚云白一定跟他认识,说是对自己好奇,见到自己却淡定得很,也不多问,木清眠心有疑云,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

等黄耕来送饭时,他还迷瞪着眼,并不清醒。

“黄耕,”木清眠喊他道。

“有事?”

“若是他来白云宗了,请你替我转达他一句话,”

黄耕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好好活着,不用管我。”

黄耕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应了一声,“嗯。”

“多谢。”

昨晚,木清眠做了一个梦,梦见槲寄尘一入白云宗的山门,便生不如死,他太害怕了以至于醒来时,全身冒汗。

他本来对黄耕不抱希望的,没想到他却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都很平淡,木清眠吃了饭就看日升月落,要么就写写画画,黄耕如从前那样,再也没跟他说一句话。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一,大寒这一天。

后山积了雪,外头太冷,铁链不够长,木清眠只能在屋里看着飘落的雪花。

当晚,便病了。

木清眠发热得厉害,头疼,又咳嗽个不停,再加上梦魇不断,他没多久便昏迷了。

他这一病,便病了好久,每次都在迷糊间就被人拽起来灌药,接着又昏睡。

七日过去,已是腊月二十八,白云宗上上下下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里。

后山比往些时候更冷清了,连黄耕都下山去了。

木清眠撑着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望着那被雪压了的枝头发呆。

这时,却有人踏雪而来。

“该吃饭了,我带的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你多吃点。”

阿星一边说着,一边将桌子移到床边,把饭菜端出来。

木清眠有些恍惚,他们从前见过吗?

“你是?”

自上次木清眠一病不起后,药峰的峰主就说过会有记忆衰退的可能性,所以阿星并不疑惑。

他主动开口解释道:“阚云白,你的师弟,你是我师兄。”

木清眠笑得勉强,朝他道谢:“哦,路上还有雪呢,辛苦你了,还来给我送饭。”

“别那么客气,快趁热吃吧。我早就吃过了,还怕送来得太晚把你给饿着了。”

“嗯。”

今日,木清眠胃口还是不好,没吃多少,但他精神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

二人在风雪夜里,凯凯而谈。

腊月二十九,这月小,今日便是除夕。

锣鼓声,鞭炮声,传到木清眠这里,已经是隐隐约约能听到了。

他拿出纸笔,重复写下一个已经写了上百遍的名字。

难得的,在烟火燃烧里,他心情略有些激动,可他并不知这种兴奋从何而来。

夜里,那是云清衣第一次在他被禁足后山后来看他。

云清衣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木清眠仔细将他打量一番,摇头道:“我应该记得你吗?”

木清眠的眼神如同一口古井,并无波澜,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云清衣嗤笑一声,清冽的嗓音响起:“没关系,这不重要,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木清眠眉头一皱,他不喜欢眼前这个人,但还是礼貌问道:“何事?”

“槲寄尘这个名字你记得吗?”

木清眠道:“不记得,但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一直梦见这个名字,他是谁?”

“怎么说呢,你还记得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

“为什么?”

云清衣道:“因为你犯了大错,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木清眠更疑惑了:“爱?谁?”

“槲寄尘,”云清衣道,紧接着又气愤解释:“你可知道你的父母都是他父母杀的,你竟然爱上了仇人之子,还跟着他一起私奔,到处流浪,所以,师父才将你抓回来,关在这里禁足。”

脑中轰鸣声不断,木清眠有些不太能接受这个信息,眼中不可思议,嘴唇嗫嚅了一会儿,却没问出一句话来。

看他这副样子,云清衣就知道木清眠已经信了他这番说辞,立马加大火力输出:“师父养育了你十六年,你可知你这样做让他老人家有多寒心吗?”

“可他却不舍得给你太重的惩罚,只是把你关起来,没想到你竟寻死觅活的威胁我们,以至于你走火入魔,武功尽失,记忆衰退。你说说,你这样到底对得起谁?”

木清眠连连后退,撞到了桌子,瘫坐在地上,大声道:“不,不可能的!你胡说,我不相信!”

云清衣一步步逼近他,眼神越发凶狠,声声入耳:“这是真的,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正因为他是你的仇人,所以你才一遍遍将他的名字写下,就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忘了报仇!否则,你怎么能对得起你无辜惨死的父母?!”

木清眠情绪激动,一时竟晕了过去。

云清衣试探地叫了他几声,没得到回应后,松了一口气,立马将一枚药丸给他服下。

烟火绚烂,还在绽放,雪又下了起来。

云清衣顶着风雪,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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