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严格按照比赛规则衡量,越前龙雅因故赛间离场应该算主动弃权,但是现在,单打2号场次的比赛无形中变成了一个人道主义问题。
是直接算作选手弃权?还是启动替补队员上场方案?
工作人员左看右看,认为自己背不了这么重的锅,最终还是认为,应该将这个问题的决策权交给真正会被影响得失的人,随后对梅达诺雷表示他们可以去跟霓虹队自行商量。
可是谁又会放着轻松可得的胜利不选,转头去选另一条自找麻烦的路呢?!
手冢国光会。
西班牙代表队的替补队员人都已经站到球场上了,脑子还在循环刚刚的问题:开玩笑的吧,怎么会有人真的同意这项提议啊?!
……
‘比赛结束了,远山金太郎……越前兄弟俩因为父亲突发病症去了医院,手冢与对方的替补队员继续比赛,毛利寿三郎和越智的组合双打取得了出乎意料的化学反应,3:1,我们是冠军。’
‘另外,你先给本大爷好好解释一下,什么叫[不要擅自把幼稚园园长体质传染给你]?!’
这场比赛,要说正式,规则实在不算严谨,可说儿戏,场面各项又哪里都不愿意短缺点什么。
冠军的归属已经清晰明了,主办方明确宣布了归属,便让各队人员回去好好休整,说是要让选手们以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迎接正式的颁奖仪式。
回去选手村的路上,迹部景吾一拿出手机,就看到了上面的消息提醒,点开一看,上面写着:‘请冰帝网球幼稚园园长不要随意发散传染个人体质。’
这又是个什么不华丽的头衔!
而且这个时间,应该不可能是网球部里哪个人犯到她的手上了吧。
这会儿大家都凑在一起,打电话不太合适,迹部景吾干脆用简讯大略的说了一下赛况,随即便发起了“征讨”。
‘两胜一负都说了,剩下赢得那局是谁啊?’把人安排去了酒店,自己回了狩野宅的狩野相奈刚刚进到房间,
看到对方的“质问”闷声笑得肩头微抖,扫了眼前一条消息,指尖在手机键盘上连续按动,抓住某个关键点直接转移话题,关于对方对自己白天那条骚扰短信的追讨。
嗯——她没看见。
几分钟没有收到回复,狩野相奈并不意外的挑了下眉,放下手机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晚上的电话里,关于那条短信的话题好似成了言语间的有形“逗号”,第二天没有比赛,电话挂断时,弦月已然当空高挂。
……
狩野相奈没想到自己第二天却是需要早起的那个。
安逸的睡眠被忘了调整成震动的手机铃声搅的稀碎,电话那边是土御门英司同样一听上去就透着淡淡死感的声音,大概也是刚刚被人从被窝里薅出来。
电话中转告她,又出现两具表现近似的干尸,同样有一条腿失去了胫骨。
“警视厅那边说让咱们抓紧破案呢。”
“嗤!是不是‘案子’可还说不准呢。”
(稍后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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