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吗？”
赵凝慵懒地躺在沙发，双目无神地看着二楼紧闭的房门。
“你不在意吗？”
白汐一边翻着手中的《控制论》，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赵凝。
“这是必然的事，或早或晚罢了。”
赵凝似乎话中有话，白汐面色微红，慢慢地合上书籍。
赵凝侧过头，看着白汐，认真地说道：
“对于我来说，只要能活着离开赵家这个地狱，我就已经很满意了，其余的事，我不在乎。”
“而且白河已经算道德水准高的，有些卡师，你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邪神污染了。”
“算了，不聊了，我去看看我养的鲸鱼。”
话音未落，赵凝已经从客厅中消失。
远处的海面上，一头长须鲸钻出水面，对准天空喷出长长的水柱。
白汐轻笑道：“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你呢？白汐？你怎么想？”
……
十天后，赵凝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葡萄，看着紧闭的房门，喃喃自语道：
“还没有结束，这两个人玩疯了？该不会要猝死吧？”
”不，怎么可能？”
两人一个是邪神分身，一个是青铜卡师，要是就这么死了，绝对能入选《虚世年度100大最搞笑死法》
不过，就算两人的身体不会受到影响，也会耽误其他事，白河还有第三场比赛要参加，可别错过了。
更重要的是，赵凝心中有个疑问需要解决，
那个讨厌的女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
三十天后，海岸边燃烧着篝火。
赵凝赤足踩在沙子上，面前是热烘烘的烤架，烤架上的鱿鱼串在缓缓翻动，滋滋地冒着油花。
蒂娜和路德维希恭敬地站在烤架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上前恭敬地行礼，还是连忙离开，不要打扰母神进食。
两人是来做季度总结的。
虽然一个教会要做季度总结非常奇怪，但没办法，谁让教会供奉的神明还活着呢。
“喏，给你。”
赵凝将烤好的鱿鱼串递给路德维希，
后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接？总感觉有点不够严肃，
不接？这可是神明的恩赐，你小子敢不接，是不是打算被叛教？
话说，这烤鱿鱼串算是神明的恩赐吗？
要是算的话，拿回去，卖给那些狂信徒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在路德维希胡思乱想的时候，
蒂娜已经把鱿鱼串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咬起来，嘴里问道：
“圣者大人呢？他怎么不在？”
赵凝翻了一个白眼：“他死了。”
蒂娜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们吵架了？”
赵凝揉了揉蒂娜柔软的小脸：“没有，只是我有点不爽而已。”
蒂娜蹭了蹭赵凝的手掌，轻声说道：“母神大人，我支持你。“
”小滑头。“
赵凝拍了拍蒂娜的脑袋。
……
与此同时，二楼的房间内，
白河与气喘吁吁的特蕾西娅靠在一起，
两人现在已经基本没有什么想法了，纯粹变成了意志的比拼。
为了能彻底驯服特蕾西娅，白河已经单独把房间内的时间拉长，
在外面看来，只度过了30天，实际在屋里，两人已经对抗了300年。
300年，天，小时。
白河现在已经后悔了，他有点想穿越回300天前，抽死那个疯狂的自己。
可惜，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不把特蕾西娅搞定，有了这次胜利，对方只会更难搞。
软趴趴倒在床上的特蕾西娅，倨傲地看着白河，傲慢地说道：
“凡人，就这点本事吗？要是不行，就乖乖投降，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投降？白河面露迟疑，
特蕾西娅从300年前便是这副样子，
如今还是这副样子，这种方法真的可以战胜对方吗？
难道说用酷刑？或者说靠情感感化？
前者不符合白河的美学，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对美少女用刑的。
后者，邪神这种存在真的能用情感感化吗？
白河自信没有这个能力，硬的不行，软的不行，他就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俯下身子，白河直视特蕾西娅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一定会赢。”
特蕾西娅轻蔑一笑：“嘴硬。”
“那就看看是不是我嘴硬。”
白河伸出手朝特蕾西娅的衣服抓去，后者突然往后一缩。
两人同时愣在原地，
下一秒，白河的嘴角露出笑意：“原来你是强撑出来的，原来你才是在嘴硬。”
特蕾西娅脸色煞白，脸侧过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伪装被戳破，那再多的言语也毫无意义，她整个人的气势瞬间软下来，就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
白河兴奋地凑过去，轻轻抬起特蕾西娅的下颌，问道：
“服不服？说真话。”
特蕾西娅低下头，软软地说道：“服了。”
白河非常满意，将手中恶趣味的饰品递给特蕾西娅：
“戴上它。”
特蕾西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黑色项圈，湛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
但在白河的注视下，她还是乖乖地戴上去。
在戴上项圈的那一刻，特蕾西娅看向白河的眼神，突然多了一丝柔顺与臣服。
白河长出一口气，赢了。
说实话，这场比赛和肉欲的关系并不大，本质上不过是两人意志上的比拼。
对于特蕾西娅这种乐子人，只要让她真心实意认输，才能获得主导权。
至于说让特蕾西娅爱上自己，白河自信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而且对方是邪神的分身，非人生物，这种存在真的会懂得感情这种东西吗？
所以，现在这样反而是一个可以勉强接受的选择。
白河需要【欢愉之主】的力量，所以特蕾西娅，他必须战胜。
至于黑色项圈，也不是单纯的恶趣味，相当于一个记忆强化锚点。
别看白河现在战胜了特蕾西娅，以他对这种乐子人的认知，对方迟早会恢复信心。
而这时候，黑色项圈就能提醒特蕾西娅，她是白河的手下败将。
结束这场漫长的战斗后，白河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特蕾西娅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神色复杂地看着白河，
她输了，输给了她眼中的凡人，信心被打碎后，她暂时不会有反抗的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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