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那边怎么有孩子的哭声?好像还挺惨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电话那边是张静,打了十分钟电话,秦逐这边的声音就没断过,听着还怪可怜的。
“人家在教育小孩呢,我就不多事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看也罢。”秦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张静声音略显狐疑:“老板,这热闹你能忍着不凑?”
“嗐,咱也不是那种多事的人。”
秦逐咂咂嘴,转移话题道:“我离开这几天,老张那边没发癫吧?”
“张总来过公司几次,听说你在外地出差,就离开了,情绪还算稳定。”张静回应道。
“稳定个嘚儿。”
秦逐撇撇嘴,吐槽道:“昨天还打电话过来阴阳怪气,说我钻钱眼里了。”
这踏马说的不是废话吗?
这世道,谁不钻钱眼里?
没钱还谈什么花前月下,还谈什么诗和远方,兜比脸干净,那踏马叫乞讨。
“想办法给他安排点事情做做,玛德,才五十岁不到,就想着退休,也不知道他咋想的。”
秦逐郁闷道,人家大漂亮那边,两个八九十岁的老头儿为了抢那个位置,还干得嗷嗷得劲呢。
张东海那狗人才不到五十,就想着退休带外孙。
看吧,这人就是不能太闲,一但闲下来,就容易做白日梦。
“emmm……”
张静欲言又止道:“我已经提示过了,但,张总那边说京都万海都已经安排好了,去不去,影响不大。”
“狗Sun的老张。”
秦逐骂骂咧咧地说道:“你跟他说,老男孩基金会准备再给万海投点钱,把他扔去粤省去。”
“这……”
张静略显迟疑,委婉地提醒秦逐道:“老板,那啥……我们账上……”
虽然镁团堪称吸金机器,但,这段时间砸秦氏的股票,也花出去不少钱。
现在账上的资金,还要维持好几个项目。
要是万海真要开辟粤省的市场,基金会那边根本提供不了那么多的资金。
要知道,万海现在的情况,也是捉襟见肘的。
“没事,先安排吧,钱到时候就从秦氏的那批股票里面套现出来。”秦逐无所谓道。
还是那句话,他对秦氏没兴趣,他只对钱有兴趣。
关于抛售秦氏股票的事情,现在基本上是摆在明面上的,根本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企鹅那边找来的那批地产商,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只不过,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守住秦氏的股价,因此,在明知道秦逐会从他们兜里掏钱的情况下,他们也还是会接。
现在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秦逐本来没想捞那么多,但无奈pony马那边不讲道义,所以他也只能含泪多赚个几千万。
自从知道有新资本介入秦氏的股价之后,包樊他们那边便开始改变策略,帮着秦氏拉高股价。
现在所有人都等着秦氏的股价去到一个最高位,等着秦逐把股票都抛出去。
当然,秦氏的股价也不可能无限增长下去。
就算秦逐想,人家南方那些地产商也得衡量利弊,不会任由秦逐把股价抬得太高。
对此,秦逐倒是无所谓,这只是开胃菜。
“那些南方的地产商不是喜欢管闲事嘛,就让他们管。”
秦逐咂咂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老子拿着他们的钱,去搞他们的市场!”
说到这里,他还不忘提醒张静道:“对了,记得不要说是我的主意,要不然,老张那狗人又得跑过来叽叽歪歪了。”
事实证明,哪怕不是他的主意,张东海也会觉得是他的主意。
张静那边刚把消息告诉张东海,没两秒钟的功夫,张东海的电话便打到了他这边,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几个意思,你什么态度,你不管雪儿也就算了,你还把我支开,你现在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张东海一阵着急上火:“秦逐,我告诉你,我老张家不缺你那几个臭钱,孩子生下来,我们老张家自己养。”
“emmm……”
秦逐眼角抽了抽。
说实话,他还是头一次见张东海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念在张东海也是出于心疼张雪儿的份上,他懒得计较太多。
“老张啊……”
“老张也是你叫的?”
“额……”
“叫张叔叔!”张东海拿出一副长辈的架势。
“行行行,你乐意就好。”
秦逐咂咂嘴,耐着性子解释,操着一口蹩脚的播音腔,字正腔圆地说道:“我亲爱的张叔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首先,让你去粤省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这是基金会上下开会讨论过的结果,我个人是保持反对意见的,但你也知道,煤老板们的性子就那样。”
“所以,你真是误会了,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不信你去问张静。”
张东海眼看秦逐还在忽悠,气不到一处来:“你放屁,人家煤老板是出了名的只管出钱不管事,基金会不亏钱,他们会出面?”
“问题是,现在搞不好就是要亏钱呀。”
秦逐叹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道:“我对付秦氏的计划,出了点问题,有几个南方的地产商横插了一脚,我现在的处境很被动,要是万一搞不好,唉……”
南方的地产商?
听到这里的张东海,情绪总算是冷静下来一丝:“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又牵扯到南方那边的地产商?”
“唉……”
秦逐又是叹息道:“别提了,遇人不淑,这次是我看走眼了,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吧,基金会那边我帮你去说。”
“老秦,你踏马搁这儿放什么屁,赶紧把情况说清楚。”张东海脾气又涌了上来。
“张叔叔……”
“滚!”
“老张啊,这次我恐怕真遇到麻烦了。”
秦逐语气平缓地说道:“是企鹅那边牵的头。”
“企鹅?”
张东海一愣:“企鹅手里不是还有你们团购项目的股份吗?”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没想到pony马是这种人。”秦逐顾左言他。
张东海听到这里,心想,听秦逐的意思,这狗人是被pony马给背刺了?
毕竟是企鹅啊。
看来,他是真遇上事了。
就在张东海迟疑之时,秦逐继续说道:“老张,我现在信得过的,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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